錦霞被錦蓮這麼一說有些郝然,訕訕的說道:“我隨口一說,你別放在心上。”
錦月悄然鬆了口氣,激的看了錦蓮一眼。錦蓮毫不領,悄悄的回了個白眼。錦月氣的牙,恨不得將錦蓮拉過來揍上一頓。
錦繡把各人的靜都一一看在眼裡,心裡越發的生疑。
錦蓮和錦月最多能維持表面的友好,每天不吵架就算天下太平,怎麼可能有什麼悄悄話要說?錦月的慌張心虛,錦蓮的百般掩飾,究竟是因爲什麼?
這個疑團被錦繡在了心底,到了第二天單獨和錦蓮在一起做事的時候想仔細的問一問錦蓮,料錦蓮左顧言他故意不接話茬。
錦繡第十次提起了這個話題:“錦蓮,你昨晚到底和錦月說了什麼悄悄話?”
錦蓮頭都不擡,徑自的掃地看都不看錦繡一眼:“不是說了嘛,就是幾句閒話。沒什麼重要的,你幹嘛打聽這事。”錦蓮想來想去,決定將這件事埋藏在心底。錦繡一直對錦月這麼好,錦月背地裡卻對如此猜疑,錦繡知道了不定會怎麼難過呢!
“你不要再騙我了好不好,”錦繡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和錦月的關係究竟怎麼樣你知我知,用說悄悄話這種藉口來騙我我怎麼會相信?錦蓮,我真的很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事。你就告訴我吧!”
錦蓮見瞞不過錦繡,索閉起,一副“頑抗到底”“堅決不招”的表。
奇怪,到底有什麼樣的事值得錦蓮如此的瞞?錦繡的好奇心徹底被吊了上來,放下手裡的掃帚,走到錦蓮的邊,強行的將錦蓮的掃帚也奪了過來:“你若是不說,我就一直不讓你掃地。然後讓方嬤嬤看見我們倆在懶,懲罰我們倆一天不準吃飯。”
“錦繡!”錦蓮又好氣又好笑,真沒想到一向沉穩持重的錦繡也有這樣活潑淘氣的一面:“你別胡鬧了,要是真的被方嬤嬤逮到我們倆不掃地在這兒說閒話,我們可真的別想吃午飯了。”
之前就有這樣的例子,一個小丫鬟沒有老實做事懶休息被方嬤嬤逮個正著,不僅沒了午飯,就連午休的時間也被罰在那兒不停的掃地一直到晚上。之後,誰也不敢輕易的懈怠了。
錦繡眨眨眼俏皮的笑了:“我不管,你告訴我實話我就還你掃帚。”
錦蓮嘆口氣舉手投降:“好好好,我說我說行了吧!”既然錦繡如此的堅持,乾脆就告訴實好了,也正好藉著這樣的機會讓錦繡認清楚錦月的臉,以後和錦月劃清界限一刀兩斷。
錦蓮從頭說起,把昨天晚上兩人的對話學給錦繡聽了一遍。在說到錦月懷疑錦繡在摔倒之後被不乾淨的東西上了的時候,錦繡的臉一下子白了。
“錦繡,你怎麼了?”錦蓮關切的問道,覺得錦繡的臉很不對勁。白皙的皮一點都沒有,似乎變了慘白……
錦繡還沒從剛纔的那句話中回過神來,木然的答道:“沒什麼,你繼續往下說。”
錦月……真的好敏銳……
不就是外來的靈魂佔據了錦繡的麼?原來的錦繡到哪兒去了本不知道,暈暈乎乎的就了另一個時空另一個完全不同的小小。這種事不能跟任何人說,若是說了出來說不定會被當鬼怪之流抓起來吊死燒死。
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的扮演著原來的錦繡。可是,再怎麼小心也不可能和原來的錦繡一模一樣。錦月一開始就對起過疑心,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懷疑居然升級了猜測。更可怕的是,這種胡的猜測非常的接近真實。
要不是錦蓮及時的制止住了錦月,錦月就會把這些話撒播出去,不管別人相不相信,關注的目一定會越來越多。在衆人的目注視中,還怎麼低調忍融現在的生活?
流言的殺傷力從來都不敢小覷,尤其是在聽說了挽袖的故事之後。
連挽袖那樣的丫鬟都因爲幾句流言被趕出了陸府,這樣一個無依無靠的低等丫鬟,若是有了鬼怪上的謠言引起了主子們的不快。只怕連申訴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打一頓賣到別的地方去了。
錦繡的手的握了拳頭,指甲陷進了手心都不自知。
錦蓮見錦繡如此異常卻以爲是害怕,安道:“你不要怕,我昨天晚上已經狠狠的教訓了一通,還著發了誓以後永遠不在別人面前說出抹黑你的話來。不會再說這些謠言了。你放心吧!”
說著,還繪聲繪的把自己如何著錦月發誓的片段一一的學了一遍。在說到錦月苦著臉舉手發誓的那一段更是眉飛舞異常開心。
錦繡的臉變幻莫測,眼裡閃爍著深深的和激。
膽怯向的錦蓮,可可敬的錦蓮,滿義氣的錦蓮啊!在那樣的時刻,毫不猶豫的選擇站在了自己這一邊,爲了自己和錦月大吵一架,還煞費苦心讓錦月發了毒誓。
這樣的誓言放在現代,就連豬都不會相信。可是在古代就不同了,這時的人都很迷信,認爲誓言會應驗。輕易的不會發誓,若是一旦發誓了,就不會輕易的違背誓言。
錦月既然發了這樣的誓言,以後一定不會隨便的再提起此話了……
“錦蓮,謝謝你!”錦繡真誠的說道:“你以後就是我最最要好的姐妹,我會永遠記得你對我的好。”這份信任是如此的沉甸,讓的心都爲之。
錦蓮楞了一下,笑得開懷:“這算什麼,還值得你這麼慎重的向我道謝。都是我應該做的,你繡了多天的帕子都捨得送給我,我爲你說幾句公道話不算什麼的。不過,你以後真的要離那個錦月遠一些,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和我們不是一路上的人。我們倆和錦霞走的近一些倒是可以,錦霞的心腸不算壞,人也坦率。”
錦繡默不作聲,輕輕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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