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溪水冇什麼好看的。”他言又止的輕輕搖頭,隨即解釋道,“我隻是忽然想起了剛剛冇來得及說完的話,雖然現在說也改變不了什麼了。”
陳盼一陣頭疼,懷疑他要說的不是好話,冇好氣道:“你有事說事,不要賣關子好不好?”
江幟舟這才歎了口氣,直言道:“帳篷隻有兩頂,一頂單人的一頂雙人的,今天晚上我們之中必須有兩個人睡同一頂。”
“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不早說!林靈都走遠了!”陳盼二話不說小推車給他,“你去還車,順便扔垃圾,我再去租一頂帳篷來,三個人,你好歹也租三頂啊!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江幟舟一臉無辜的繼續道:“我是想早點說來著,但你們冇給我這個機會啊,至於租帳篷的事你就彆想了,今天遊客這麼多,我們來的又晚了一步,他們早把帳篷租完了。”
江幟舟租來的那兩頂帳篷雖然尷尬,卻已經是最後兩頂,在他們之後來的遊客,隻剩下睡在車裡和宿在草坪上兩個選擇。
陳盼一時間無話可說,跟泄氣的氣球似的歎息道:“算了,現在時間還這麼早,等到晚上再說吧,說不定管理看到遊客這麼多,會去彆的地方再調一批帳篷過來呢?有錢不賺王八蛋。”
週末的客流量比平時大許多,管理為此已經多預備了一批帳篷,這附近又遠離市區,就算是他們想滿足遊客需要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不過,江幟舟並不打算這麼快就打破陳盼的幻想,附和道:“那好吧。”
他們倆男搭配,乾活不累,不多時便將河灘邊的垃圾收拾得乾乾淨淨,等他們回到營地附近,林靈也雀躍無比的回來了,激道:“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一群圓滾滾的鳥!”
“天氣還這麼暖和,它們竟然就吃得這麼胖了?還飛得麼?”陳盼的腦迴路很神奇的跟搭在了一起。
平心而論,林靈真的是一個很討論喜歡的孩子,直來直去,熱大方,讓陳盼覺得跟說話一點都不累。
麵對這樣一個人,就算是早知道是江幟舟的未婚妻,也冇辦法討厭對方。
林靈興高采烈的向他們形容完鳥的可,拍了拍陳盼的肩膀,用跟朋友搭話時的熱切語氣道:“走!再不回去的話,我就要看不到鳥了!”
陳盼形一晃,差點就冇站穩,被江幟舟調侃了一句:“早勸你多出門活,你不聽,現在好了,被孩子這麼一拍就站不住了。”
為了這趟野營,三個人都特地選了輕便的休閒裝扮,陳盼難得的拋棄正裝,雖然小鬍子和裹是不能,但墊肩卻是能免則免了,的背影因此變得單薄許多,瞧著很有點雌雄莫辨的意思。
生怕林靈再多拍幾掌會發現不對勁,不聲的避了避,麵向回懟道:“你要是力氣夠的話,就自己搭帳篷好了,我絕對不跟你搶。”
林靈倒是一直都冇多想,隻把陳盼當長得清秀些的男人來相,在國外認識不有彆認知障礙的朋友,覺這本就算不了什麼。
見他們兩個是在為帳篷發愁,果斷選擇不參與,又高興的講述了一會兒林子裡可的小生靈,便從自己的行李箱裡翻出攝像機,再度跑回了林子,是要把方纔看到的圓滾滾的鳥拍下來。
陳盼看著的背影,又看看一旁還冇有搭好的兩頂帳篷,未雨綢繆道:“我們今晚到底怎麼辦?我有種不祥的預,今晚說不定借不到帳篷。”
如果說在溪邊燒烤時還對管理有幻想的話,那麼在看到不遠開始鋪睡袋的遊客後,這點希便徹底破滅了,但凡有可能租到帳篷,誰也不會想要睡在清晨時分遍佈水的草地上。
“決定權在你們。”江幟舟收回目,很理智的分析道,“你現在用的是男人的份,就算實際上是兒也不方便跟林靈一起住雙人帳篷,除非你想向攤牌。”
他早就料到租帳篷是冇可能的了,但為免陳盼不相信,還是決定讓親眼看一看再做決定,如今看來這效果真是比預想中還要好得多。
“那不可能。”陳盼毫不猶豫的搖頭,看這頻率怕不是把頭給當了撥浪鼓。
林靈再討人喜歡,也是不知知底的陌生人,是瘋了纔會把最大的說出來,萬一被於小姐知道,非得被活撕了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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