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駕馬到達云州境,到達云州后,長寧并沒有直接去北漠的皇宮,想先逛一逛這云州,正好等 * 一等木槿,再進宮也不遲。
是以,長寧和海棠先尋了一個客棧,點了一桌稱心的飯菜后,與海棠邊吃邊商量日后的行程。
海棠有些擔心那些殺手,道:“公主怎麼不留一個活口,查一查究竟是哪方派來的人呢?”
長寧抓起了桌子上的一個,邊啃邊說:“能查出什麼,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派他們來的,一定是不希我們兩國聯姻功的人。”
海棠點了點頭,表示對長寧話語的贊同,說話間眼角正好瞥見循著們一路留下的記號,一只腳正踏進客棧的木槿,急忙朝木槿招了招手。
木槿見到長寧,先是行了個禮,道:“不負公主所托,已經將永安小姐平安送回了南齊。”
長寧笑了笑,也擺了擺手,讓木槿坐了下來,道:“你做的很好,在外面沒有什麼公主,你也不必拘謹,想吃什麼就像海棠一樣,盡管吃。”
海棠聽到長寧提到的名字,頗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
三人吃飽喝足后,逛了逛首飾鋪,買了些稱手的首飾,也就是比較適合當暗的首飾后,便去了皇宮。
長寧到達北漠的皇宮后,海棠問:“公主,可否派人向太子通報一下?”
長寧想了想,也不無不可,自己千里迢迢來到北漠,這位太子怎麼也要來關心關心自己。
想了想,最后發話道:“讓木槿去傳個話吧,你跟著我,順便給我講講這北漠的局勢。”
海棠低頭道:“是,公主,北漠有三位皇子,太子,二皇子,三皇子和一位公主,只是這太子并不得皇上喜,反而是二皇子因著生母舒貴妃的緣故頗得皇上喜,有奪嫡之勢,加之三皇子母妃出不好,平日里多依托二皇子,應也是二皇子陣營里的。”
長寧手理了理自己被風吹的發,道:“那這位太子的生母呢?”
“您說的是于皇后啊,奴婢聽說于皇后一心禮神,不問世事,這北漠神權與皇權并立,于皇后更是癡迷于自己修行。”海棠垂眸淡淡的回答。
“自己的兒子被別人欺負了這麼些年,還能安心信神這麼多年,這皇后當真是個神人。”長寧不嘆道。
“你說這太子不皇帝喜歡?”長寧似是想起什麼接著開口問道。
海棠隨即回道:“是,聽說從前太子是和皇上極為親近的,只是自小時候一次傷之后,皇上就不再對他寵了。”
海棠說完,長寧卻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般,打趣道:“無妨,皇上不寵他,本宮寵他就是了。”
海棠聽完長寧的話,紅了臉說道:“公主慣會拿婢子開玩笑,婢子哪里有公主會說話。”
長寧聽罷,笑得更開心了,一路走至自己在皇宮里的住,才想起竟還不知這位未來夫婿的名字。
回頭,見海棠沒跟上自己,像是在看什麼,隔了幾步長寧問海棠道:“對了,這位太子,名喚什麼? * ”
海棠恭敬的答:“太子單名一個珩,字深樾。”深樾,長寧想倒是個好名字,深樾在北漠的神譯為樹蔭,以林為姓,他的父親取名時應當是極他的,希他能像大樹一樣庇護北漠的子民一生安樂。
海棠朝剛才看的方向,又看了過去,只瞧了幾眼便轉頭對長寧說:“公主,奴婢覺有人在監視我們。”
長寧并沒覺什麼意外,點了點頭道:“咱們初來北漠皇宮,多雙眼睛盯著希咱們犯錯呢,不急,反正就要大婚了,這幾日咱們須得沉住氣,先大婚再說。”
海棠見公主心中有數,也放了心,跟著長寧進了殿門。
次日,丫鬟們便給長寧送去了婚服,長寧此次和親為了方便,只帶了木槿和海棠兩個丫鬟。
那婚服,長寧很是滿意,北漠的風土人與大戎多有不同,穿打扮也不一樣。
冠是北漠子出嫁皆可戴的,今日也給長寧送來了一個雙翊龍冠,兩只皆以口含珠,以皂縠為之,再附以翠博山,珠上點綴流蘇,端的是高貴無比。
嫁則是由桂花香木的盒子裝著,打開后著一桂花香氣,用來裁織的線極細,是艷麗卻不俗氣的大紅,和擺上的羽是用金線上的,在太下微微泛著金。
角繡著兩只大大的凰,用蓮花來點綴好看極了,若有微風吹過,便好似仙人拂袖一般,微微揚起。
繡鞋也是據來之前給北漠的尺寸做的,正中鑲嵌著兩顆大大的珍珠,鞋面上兩只大大的凰栩栩如生,近看似是要騰空飛起。
見長寧看到婚服臉上高興,送婚服的丫鬟們急忙道:“太子對咱們未來的太子妃可真是好,聽說這婚服可是太子為咱們太子妃親自設計,親自監制的。”
長寧聽罷,道:“哦,這竟是太子親自設計的?”
那丫鬟見長寧好似不信,接過了話茬說:“殿下,確是太子設計的,我們闔宮上下早就知道這個事了。”
而此刻正在書房與屬臣議事的林深樾卻并不知道這件事,這件婚服確實是他設計,當時禮司來問他的意見,他隨口說了一句:“子一生只一次婚姻,這婚服便由我親自設計吧。”
彼時不知什麼是,只覺得,將與自己攜手一生,左右不過一件婚服,做了就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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