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若溪腦袋還未恢複運行呢,沒明白他的意思,狐疑的著他。
北子靖的氣息有些,半響才開口,“不將胳膊接上,不痛嗎?”
原來,趕給接胳膊,是怕痛啊。
沈若溪靜靜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許久之後,北子靖才鬆開了,但一手依舊攬在腰間,往大門回去。
本是要牽著手的,但胳膊剛接好,牽著他手,肯定會將弄痛的。
一進大門,大營裏除了遠例行訓練的士兵,門前空無一人!
雲將軍方才還帶著人想去追擊七十三,現在不該空無一人啊。
正在納悶的時候,一掃視,好嘛……
一大票人全上城牆上蹲著!
他們方才就蹲在上頭探出個腦袋看人家接吻呢!
雲將軍急匆匆下來,一張老臉發紅,正要開口,北子靖抬手製止了他:“既然喜歡蹲城牆上,回去繼續蹲。”
“啊?”他一把老骨頭了,繼續蹲是蹲多久啊?
北子靖攬著沈若溪就走,雲將軍趕追上來:“末將一個人蹲?”不能讓他一個人蹲!
看的又不是他一個,那些小崽子們也得蹲!
北子靖腫麽會回答這麽無聊的問題?他冷冷瞥了雲將軍一眼,雲將軍立即表態:“全都蹲,我們全都蹲!”
看了秦王,蹲城牆這種懲罰算是輕的了!
沈若溪還比較慘呢!
因為跑出去見七十三,北子靖命人必須二十四小時盯著!
來的時候帶了二十個侍衛,這些侍衛以前本被指派別的事,現在全圍上來盯著沈若溪。
的手傷了,現在去不了傷兵營幫忙,隻能呆在營帳歇息。
北子靖可沒有將送回營帳,他還有事理呢!
此時,北上殊怕的瑟瑟發抖,可他必須撐著!
“秦……秦王兄,本王也是父皇指派過來的王爺,本王應當與你有相同的權利。就……就好比你派本王的兵出去迎敵……”
北上殊結結的開口,語無倫次,他還是要說:“你的兵,本王也是有權利使喚的。”
他都說了,兵是秦王的,秦王的兵他如何能有權利使喚?
但北上殊的意思,北子靖聽明白了。他是在說,北子靖昨夜用他的兵一事,他不計較了。
北子靖沒開口,北上殊暗暗打量他臉,繼續道:“秦王兄有所不知,這……這七十三之所以會來見本王,是……是本王刻意將他引來的!”
這話說出口,連陪同審問的副將都冷笑,但北子靖始終一言不發。
北上殊實在琢磨不北子靖心頭想著是什麽,他隻得鼓起膽子繼續給自己邀功:“可惜呀,本王好不容易將七十三引來了,卻讓他跑了!”
這話,是在指責秦王無能嗎?
北上殊肯定是沒有這個膽子當麵指責秦王的,但副將這麽理解了!
他一把將那包**散丟在北上殊麵前,冷聲:“那敢問南王,這包東西,是做什麽的?”
這包**散安大夫看過,都不需要放完,就能將東秦十萬多人全部迷暈!
戰之中,竟想將自己國家的士兵全部迷暈!
南王,真是個好王爺啊!
就算他不把人命當回事,可,訓練士兵,不需要財嗎?
他以為東秦每一個兒郎,都是從娘胎出生便驍勇善戰的嗎?
能夠上到戰場廝殺的軍人,每日要經多刻苦的訓練?
一旦這藥下肚了,這敵軍,恐怕不用一萬人就能殺他們十萬大軍吧?
被以一敵十戰敗,他們那麽多年力殺出來的威名何在?
傳出去,別人會將這支最英勇的軍隊看做是廢!
想著這些,副將就被氣的一肚子火!
若不是殿下親自審問,他非要上前踹北上殊兩腳不可!
“這……這……”北上殊看著那包藥瑟瑟發抖,半天才想好借口:“這就是本王用來引七十三的東西!秦王兄,本王也是王爺,你無憑無據,不能往本王頭上扣帽子!”
七十三就從他營帳施施然走出來,這也無憑無據?
副將冷笑一聲:“用這個引七十三?南王殿下想將七十三**不?”
這什麽話?這豈不是在暗指北上殊好男風?
北上殊再是階下囚境,聞言也當即惱了!
“你……你……”他指著副將你了半天,奈何他不知道副將名字。
現問吧,人家告不告訴他,都丟臉。便隻能惡聲警告:“秦王麵前有你什麽事?你說話給本王放幹淨點!”
副將瞥了南王一眼,沒有將他放在眼裏。轉恭敬對北子靖道:“殿下,南王所言實在不可信,殿下要如何置他?”
北上殊聞言就驚了,驚慌的提醒北子靖:“秦王兄,無憑無據你不能隨意發落本王!”
北子靖一直就緘默著,不知道他心底琢磨著什麽。他還未開口,外頭有侍衛匆匆進來:“殿下,屬下查清楚了。是傅依依控製住了看守明香的士兵。還有……”
侍衛遲疑了一下,看一對視北子靖淩厲的眸子,他趕道:“還有,傅小姐氣勢洶洶的跑去主帥營帳找沈小姐了。”
氣勢洶洶的去找沈若溪?
這傅依依腦袋沒問題吧?是間接放走了明香的犯人知道嗎?有什麽立場在沈若溪麵前氣勢洶洶?
北子靖眉頭微蹙了下便立即起了,他沒置北上殊,可卻淡淡告訴悲傷:“南王殿下既無法生育,那能讓你坐上皇位的,隻有本王。”
北上殊本還在提心吊膽的,可一聽這話,他當即就懵了。
秦王在說什麽?讓他坐上皇位?
他若是坐上皇位了,那秦王是什麽份呢?
北子靖都已經不見了,北上殊才猛地炸起來,北子靖這話什麽意思?!
他趕追出帳篷,可哪裏還能看見北子靖人啊?
另外,主帥大營。
沈若溪手傷了,軍營也沒有書給看,自然就是在琢磨事。
可正想著呢,突然一怒吼聲響起:“沈若溪!你知道靖哥哥抓七十三廢了多心力嗎?可都是因為你,七十三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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