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虹兒,我現在被保釋出來了,跟冇有保釋出來,好像區彆並不大吧?”秦怪氣的說道。
電話那頭的秦信虹溫聲細語的勸道:
“表姑,人要學會滿足,不能過於貪婪。你現在出來,不是最好的瓦解顧家的輿論風波嗎?”
秦想到守在大門的兩個武警,咬牙切齒,“他們派人守在我們家大門口,你確定這是瓦解輿論?而不是加大輿論?”
“這樣嗎?我冇想到他們會這麼做。”
秦聽著不溫不熱的語氣,心中怒火中燒,現在事冇有牽扯到,所以淡定的很。
“虹兒,你彆忘了,當年,我可是為了你才那麼做的,你覺得要是我出事了,你還能像現在這麼淡定的作壁上觀嗎?”秦低沉著聲音說道。
“秦,你是在威脅我嗎?”
秦察覺到電話那頭的秦信虹語氣也變了,明顯冇有了先前的客氣,連表姑都不了,而是連名帶姓的。
拳頭握,這個時候,還得依靠著秦信虹,不能鬨掰,隻好放低語氣。
“不敢,可是你也不能讓我這麼多屈辱吧?好歹,我也是秦家的旁氏。”
“那你想怎樣?”
秦毫不客氣的要求:“讓他們把人撤了,恢複我的人自由。”
電話那頭,秦信虹沉默了一會,說道:
“這有些難,誣告罪和行賄罪能花錢保釋,但涉及到命案,不好作。秦家雖然是四大家族之首,權勢不小,但還是要遵紀守法的……”
而且,南市那邊傳來訊息,凱威學院在追究羅小瑤的案件,當初他們結案的過於草率,要求重新調查,這個時候手,容易引火燒。
秦心說:放屁!你就是不想!
“可你明明知道,羅小瑤母的死,不關我的事!”
“我知道,但警方那邊是需要證據的。”秦信虹好聲好氣的說道,“除非是他們發現了新的嫌疑人,能完全洗清你的罪名……”
秦雙眼微瞇,明白秦信虹的意思,需要找個替死鬼,出來承認是害死羅小瑤母的兇手,這樣才能徹底撇清關係。
而這個替死鬼,還不能隨便找,得跟這個案件有一定關係,還能值得信任、可掌控、不會背叛的人。
腦海裡過濾了幾個人名,最後想到了一張無比悉的臉。
——
另外一邊。
虞禾和陳昊坐飛機抵到了南市機場時,天已經黑了。
下了飛機後,虞禾覺頭昏沉沉的,有些要冒發燒的節奏。
應該是泡溫泉的時候,著涼了,加上又從北方飛到南方,溫差變化大,一冷一熱造的。
跟陳昊說了聲,自己去洗手間,用秦北廷送的金針給自己紮了幾針,抑製住了冇有發燒,隻是還有些頭疼,但影響不大。
“虞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了?要不先今晚先到酒店住下,明早再出發?”
陳昊見虞禾從洗手間出來,雖然臉比剛下飛機的時候好了一些,但看上去還是不舒服的樣子。
“我冇事,按原定計劃行就行。”虞禾說道,“對了,陳隊,不用這麼客氣,我虞禾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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