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錦臣的眸中閃過一抹詫異,“你真的在蓮花亭那附近看到紅褐的土了?”
“是的。”
“讓我查一查,也許,能找到那個人。”他若有所思的說道。
看著他認真的樣子,忽而又笑了,其實,現在也不必去查了吧,與燕墨又能有什麼關系呢,不見了,小珍兒不見了,可是燕墨的心里眼里就只剩下了婉兒,又何必再去替他查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錦臣,不必查了,如今,那件事與我再也沒有關系了,我累了,燕家的事我不想管,誰當這烈焰國的皇上我也不想管,我只想救出母親,然后找一個地方安安靜靜和與小珍兒一起過我們自己的日子。”
聽這樣說,他的眼睛一亮,道:“我想起皇宮里有一個偏遠的地方,那里以前是冷宮,后來被廢棄了,不如,我們住進去,這樣,也許有機會可以見到你娘,夕沫,我不是不救你娘,而是因為我沒有辦法。”
夕沫的心一沉,“為什麼?”
“你娘被迫服下了毒藥,那毒藥的解藥就只有我哥哥才有,所以……”
明白了,原來是如此,怪不得相錦臣一直吞吞吐吐的不說,原來,他也是沒有辦法。
“那有沒有辦法重新配制解藥?”帶著忐忑問出,可其實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如果可以配制解藥,相錦臣此刻也不必糾結了。
相錦臣果然搖了搖頭,“有一味藥是天下都難尋的,只有我哥哥有,現在,想要找也找不到。”
嘆息著,又能說什麼呢,現在,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錦臣,去皇宮。”即使是住在冷宮里也好,現在除了母親以外再也不想其它任何人了,救了母親就走,只是卻知道,這件事遠遠沒有那麼簡單那麼容易。
“好,后天吧,我去把那里整理一下,然后夜里帶你和珍兒過去,只是那里人跡罕至,如果我不在,你就要孤單寂寞了。”
“不怕,去吧。”也已經沒有回頭的路可走了,燕墨,再也不屬于了,即使是現在回去山莊里,燕墨也是在婉兒那里,本不記得與小珍兒的存在了,一個人,變化就是這樣的快,婉兒不在的時候,他似乎是的,可是當婉兒一出現,他的世界里就再也容不得的存在了,其實,一直都是多余的,可從前,從來也沒有想過要走進他的生命中,是他擄了的。
但現在,什麼也解釋不清楚了,那便,干干凈凈的離開,從此,再不牽掛。
相錦臣一整天都在忙,進進出出的為小珍兒為買著這樣買著那樣,那些,都是與小珍兒的必備品,有相錦臣在,什麼都不用半點的心。
的任務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照顧自己照顧小珍兒。
一切,都好象是夢一樣,的惡夢才醒了一個,如今,什麼都有種虛無飄渺的覺,是那麼的不真實,與燕墨,又是徹底的分開了。
與他,沒有緣份吧,由頭至尾,其實他與之間一直都橫亙著婉兒。
苦的想著,幸好還有一個小珍兒,不然,天都象是要塌下來一樣,從幸福到地獄,從云端到泥濘,一夕之間,所有都發生了,發生的太快,快得讓無所適從。
兩天,哪也不去,更不敢走出客棧一步,乖乖的守在哪里,生怕被人發現了的蹤跡,相錦逸一直在找小珍兒,這樣,他就可以仗著小珍兒名正言順的做這烈焰火真正的掌權者了。
相錦臣很快就整理好了一切,隔天夜里就帶著宮了,那里,果然是宮里最荒涼的地段,想,若不是相錦臣帶來到這里,即使是住在宮里也是斷不會來這樣的地方的。
不過,這里雖然荒涼沒有人煙,卻喜歡,這樣的安靜,就是喜歡這樣安靜的地方,屋子不算新,但是,干干凈凈,顯見的這是相錦臣的功勞,用的東西都是齊全的,但沒有吃的,就連爐灶也沒有。
皺皺眉頭,“錦臣,我們吃什麼?”
相錦臣一笑,微微的有些不好意思,想了一想,才道:“宮里有膳房,所以,不著你和小珍兒的,我會去拿了東西過來給你吃,你吃了,小珍兒的食就來了。”那是的水。
聽他這樣說得自然,就好象是那膳房里的東西就該讓吃著的,不過,這樣也好,也省了好多的事,相錦逸的東西,不吃白不吃,想想就恨呀,恨相錦逸,如果不是相錦逸,母親也不會現在那麼的不開心,而且,隨時都有生命的危險。
推開一扇門,居然就看到了他從前送給的那架琴,“錦臣,這里可以彈琴?”不確定,若是彈了,保不齊會引來宮里的人。
“可以的,這里離宮中其它的地方很遠,你彈琴那里也聽不到的,想彈就彈吧,小珍兒一定喜歡聽。”
笑了,最喜歡的就是彈琴了,手指落下去,琴弦“錚”的一響,是那麼的好聽,只這一下,的手就了,不是為了別人而活著的,是為了自己為了小珍兒而活著的,不想再因為燕墨而傷心,因為,他真的不配。
“夕沫,我手上有些事要理,你守著小珍兒,或者,看看書也好,那隔壁的一間里有很多的書。”
“真的嗎?”抱著小珍兒欣喜的跑過去,果然有很多的書,有一些還是之前見過的,都是相錦臣的書,他可真厲害,不過是兩天的時間,就把這里變了的天堂一樣,喜歡,喜歡這里的安靜,喜歡他送的琴,還有,這些書,“你去吧,我有這些寶貝就足夠了。”
“行,晚上我會過來,會帶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