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要悄悄的回來,再想辦法悄悄的見到母親,再勸母親放棄那一切,可現在,似乎是驚了一些人,而剛剛發生的一切說明,皇城里有人要抓。
不知道會是誰,可看到相錦臣,的心頓時踏實了許多。
靜靜的著他,一瞬間,心思百轉,曾經,相錦臣也要帶離開的,只是可惜那時的顧慮太多才錯過了,如今,與燕墨之間已經冰釋前嫌,甚至連小珍兒都有了。
馬車外,古拉噶和薩瑪已經跳下了馬車,此時,正詫異的著相錦臣,因為,是相錦臣的出現才讓他們轉危為安。
“小主子,他是……”
懷抱著小珍兒,小家伙剛剛被嚇壞了,小鼻子一一的哭著,那模樣,可憐極了,彎腰起,這馬車里已經再不能呆了,那匹了傷的馬此刻已然倒下,若不是相錦臣,剛剛這馬車必是要翻了的。
“夕沫,跟我走。”相錦臣的手向遞過來,目里都是焦慮。
看著他的手,上一次他要帶走猶豫了,那這一次……
“夕沫,快,跟我走。”似乎是看出了的遲疑,也不管是不是答應了,他的手立刻就握住了纖白的一只手,輕輕一帶,便帶著和小珍兒一起跳下了馬車。
“夕沫,快哄哄孩子,我們走。”
“去哪里?”輕聲問,這麼久未見,原來他一直都留在棲城,這讓不由得再想他現在的立場是站在哪一邊的。
“來不及了,一會兒,他便來了。”
“誰?”沒有聽明白。
“走。”他用力的一扯,就將與孩子一起的扯進了懷里,再縱一跳就跳上了幾步開外的一匹馬,兩一夾馬肚子,在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他已經帶著縱馬而去,可是那方向,卻不是京城的方向。
“小主子……小主子……”古拉噶和薩瑪在后面拼命的喊,夕沫看到古拉噶的一只胳膊上中了箭,急忙道:“錦臣,古拉噶的手臂傷了。”
“放心,等安頓好了你,我會轉回來理他的傷,夕沫,你現在很危險,必須要馬上離開。”他急切的說,還是策馬而行,本不理會古拉噶和薩瑪的高喊。
兩個人先還追著,可是漸漸的,夕沫就只看見了兩個小黑點,不知道相錦臣的用意,可現在,也只能選擇相信了。
他上,還是泛著淡淡的藥香,一如從前,沒一丁點變化,讓嗅著安然。
風,呼呼的吹過,小珍兒的哭聲也終于止了,馬的顛簸居然讓神奇的睡著了,安靜的就如一個小貓咪一樣,大約行了有一個時辰左右,相錦臣的馬速緩了下來,眼前,赫然是一片梅樹林,夕沫想起了這是哪里,這個方向是去往靈庵的方向,這里,燕康曾帶著一起來過,還記得那大片大片的紫梅,是那麼的。
終于,夕沫再見到了久違了的庵堂,可是馬卻沒有停下來,而是又象前走了一小段距離,轉了一個彎便到了庵堂后,就在那庵堂后,夕沫發現了一個別有天的小院子,不大不小的小院子,三間瓦房,看起來干凈而整潔,相錦臣策馬而了小院子,這才翻下馬,“夕沫,到了。”
“這是哪里?”有些迷糊,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
“是我現在的住,放心,這里不會有人打擾的。”
心里一下子涌來了許多的疑問,卻不是這個時候要問他。
“知夏,你看看誰來了,快出來迎接一下。”相錦臣站在院子里低喊,也讓夕沫有些欣喜的轉首,沒想到知夏也會在這里。
眼看著知夏走出來,相錦臣卻著急的道:“夕沫,你隨知夏去休息一下,我去接來你的兩個朋友。”
“好,他們兩個是我的恩人,相錦臣,你一定要帶回他們。”
他一點頭,又牽了兩匹馬,便飛也似的趕了出去。
微微的有些擔心,可現在也幫不上什麼忙,只能乖乖的進屋子里去安靜的等著了,只希相錦臣能帶回古拉噶和薩瑪,不然,真的對不住他們兩個,陪著一路走來,風餐宿,著實是沒有吃好住好,卻還要照顧著。
“小姐,你終于回來了。”看到夕沫,知夏的眼圈紅了,“這是小珍兒嗎?”
“你怎麼知道是小珍兒?”
“棲城里誰人不知道小珍兒呀,相傳有幾天還有大臣上折子要立為儲君呢,后來不知道怎麼了這提議就作罷了,快來給我抱抱,真可呀。”知夏一手就從的懷里抱過去,小珍兒在下馬的時候就醒了,卻不哭了,安安靜靜的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知夏,一點也不認生。
“小姐,象你呢,也象王爺,你瞧瞧,多水靈多好看呀,只是可惜王爺沒有一起回來……”
“知夏,京城里可有王爺的消息?”這一路而來,夕沫聽到了各種各樣的消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可,真的很擔心燕墨的。
“王爺沒事的,你放心吧,王爺福大命大,誰有事他也不會有事的。”手指點點小珍兒的小臉蛋,知夏憐的哄著,越看越是喜歡。
“那,燕康呢?他現在好嗎?”
知夏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聽說他先是被太后了,后來居然是逃了出去,現在,誰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不過,京城外的百姓已經被他武裝了起來,現在,都在反對太后的執政。”
“知夏,你還記得那個風塵居的阿桑嗎?”
“記得,小姐,快進屋子里吧。”
知夏引著就進去了,寬敞的屋子里窗明幾凈,十分的干凈,接過小珍兒,先是喂著吃水,便還是道:“知夏,你有沒有阿桑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