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們的人馬被人包圍了。”旺福的聲音帶著微的說道,顯然,他來得很急,而事,也很危急。
燕墨回頭看了一眼夕沫,知道已經聽見了,便淡聲道:“夕沫,你先睡,一會兒有什麼況我回頭再告訴你。”說完,大步的就走出了哈瓦包。
夕沫的心七上八下的,旺福的那幾個字聽得清楚,放下小珍兒再迅速的穿好服,他是不想讓聽到旺福接下來的話了,可卻靜不下一顆心了,走到門前,門外,傳來了燕墨低低的聲音:“旺福,下次再有這樣的事記得請我出來后再說。”
“王爺,我著急了,我們被人包圍了。”
“是誰的人?”手背在后,燕墨沉聲問道。
“應該是哈瓦的人。”
“卓力格圖的人?”燕墨似是有些不相信的反問了一句。
“是的。”
“帶我去看看。”匆匆的就走,燕墨很急。
心里,不住的狂跳著,是父親嗎?
夕沫的心開始起伏著,其實,在知道卓力格圖是自己的父親后也是一度震撼,幾經波折,先是以為青陵王和倪飄雪是的父母又親,可后來又戲劇的把變了蘭婷和卓力格圖的兒,讓還沒有習慣前面的份就又換了另一個份,那之后,一直都在草原上,可是卓力格圖卻從來也沒有來看過。
有時候想,那是因為拓瑞的關系,可其實,有時候心里也是有些不自在的。
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在月子里,出不去也無法去看他,可他可以來,但是,卓力格圖本就從沒來看過。
而現在,他的到來依然不是來看,而是,包圍了燕墨的兵馬。
不懂了,不明白卓力格圖因何而來,但是,可以非常的確定一點,那就是他不是來看的,否則,那不必要選擇包圍了燕墨的人。
因為包圍本就代表了一種挑釁。
夕沫真的無法放下心了。
回頭看看氈布上還醒著的小珍兒,現在真的走不開,要守著小珍兒。
著急的在毯布上走來走去,睡不著了,“薩瑪……薩瑪……”也不管多晚了,要來薩瑪,擔心現在外面的形勢,卓力格圖來了,難道是他也有了野心嗎?難道,他是想要把哈瓦和烈焰國統一了嗎?
“小主子,薩瑪來了,發生什麼事了嗎?”薩瑪站在哈瓦包前,還以為燕墨也在里面呢,離開的時候聽到了哈瓦包里低低的聲,那聲音讓現在還臉紅心跳的不敢走進去。
“薩瑪,你快進來。”
一挑門簾子就進去了,“小主子,王爺呢?”薩瑪進來才發現燕墨并不在。
“旺福來把他走了,說是大汗包圍了我們的人。”
“大汗?”薩瑪有些迷胡,對這個消息也是一時難以消化了。
“嗯,你快去打聽一下消息,然后回來告訴我,快。”心怦怦的跳,是真的不放心呀。
“好,那我去了。”薩瑪起角就走了出去,夕沫繼續的等在哈瓦包里,半點睡意也沒有了,只盼著薩瑪能快一點的回來。
門外,都是燕墨的人,可是沒有一個人向報告什麼。
時間,已經走過了良久。
不過,外面只有夜風拂過,似乎并沒有傳來什麼打殺的聲音。
燕墨在做什麼?
卓力格圖又在做什麼?
等了又等,不住的掀起門簾子看向外面,終于看到了夜中的薩瑪的時候,的一顆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薩瑪,王爺在哪兒?大汗又在哪兒?”
薩瑪上氣不接下氣的沖過來,“水……水……”跑得累了,很口。
“進來。”夕沫一面讓薩瑪進來哈瓦包,一面親自倒了一碗水遞給薩瑪,“喝吧,喝好了再說,先別急。”
說是先別急,卻只有自己才知道有多急。
小珍兒也仿佛知道了什麼似的,就是睜著一雙眼睛怎麼也不肯睡,大眼睛不住的看著周遭,仿佛,就要有什麼事發生似的,讓更是心不安著。
放下了碗,薩瑪道:“小主子,我也不知道大汗來做什麼,不過,咱們的人是真的被包圍了,到都是哈瓦人。”
“那大汗呢?他在哪里?”
“他現在正與王爺在一個哈瓦包里,我聽見一個士兵說王爺與大汗已經談了很久了,到現在也沒有出來。”
“哦,我知道了。”到底在談什麼事需要這麼長時間呢?
“哇……嗚……”小珍兒卻不知為什麼,一下子就哭了起來,夕沫急忙就沖過去抱起了小家伙,又是喂小家伙吃水,可那小,說什麼也不肯吃了,“哇……哇……”不住的哭著,怎麼也哄不好。
不是了,再看看尿布,也沒,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哭了。
“小主子,我來哄吧。”
“沒事,我自己哄,薩瑪,我出不去,你去外面轉轉,要是有什麼消息就馬上來告訴我。”
“好。”薩瑪只好出去了,夕沫哄著小珍兒,哄了許久,小家伙才不安穩的睡著了,不行,一定是要發生什麼事了,不然,珍兒從不會這麼哭的。
靜靜的坐在哈瓦包里,也不知道卓力格圖為什麼要來,所以現在也只能以不制萬變,等吧,必須要有耐心。
終于,夕沫聽到了哈瓦包外的腳步聲,沒有誰比更悉燕墨的腳步聲了,欣喜的沖到門前,“阿墨,你終于回來了。”眼看著他進來,扯住他的手臂,“你告訴我,大汗他來做什麼?”還是不習慣卓力格圖父親,還是以大汗來稱呼。
燕墨先是坐下,然后向門外道:“旺福,去忙吧,我這不用侍候了。”
他的語氣很平穩,就好象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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