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夕沫,你要做什麼?”
夕沫停下了腳步,“放他們離開,我跟你走。”跟拓瑞走就是一死,可只有這樣才能保全燕墨的人。
“夕沫,你瘋了嗎?”他好不容易從紅央的手中救下,怎麼可以再想著要死呢,他不許,就是不許。
“我沒瘋,阿墨,我很清醒,阿墨你瞧,這是我們的兒,呵呵,有些象我有些象你呢,你說了,就燕珍,燕珍,多好聽的名字呀,我有了燕珍,今生足矣。”說完,將孩子輕輕的置放在染著的草地上,孩子的哭聲響亮著,那是生命的象征,這孩子會好好的活著的,因為,娘親很很。
“夕沫……”燕墨力的一沖,手中刀已經格開了他面前的人,可是,隨既又有刀槍擋住了他,人太多了,明明近在咫尺,可他突然間發現他離夕沫竟是那麼的遙遠。
夕沫一步步的走向拓瑞,眼里沒有恐懼也沒有慌張,視死如歸。
“夕沫……”燕墨慌了。
到了,沒有任何人擋著,就那麼順利的走到拓瑞的面前,笑著,聽到燕墨喊著的名字了,有他如此不顧一切的要救,真的很滿足了,來生,再做他的人,即使不是他的妻,即使還是他的小妾,可只要他,那便滿足了。
拓瑞不想會如此這般的走來,甚至于拋下了的孩子。
“藍夕沫,你要做什麼?”明明藍夕沫是手無縛之力的人,可此刻看著,拓瑞竟是有一些些的慌張。
“放他們走,然后,我死。”最后一個字得低低的,不想讓燕墨的人聽到,以一個人的命換來燕墨和兒還有他手下一眾人等的命,那值了,甘愿。
“真的?”
“真的,我自己死,我不會讓阿墨恨你的。”揚了揚手中的匕首,然后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不過,在我死之前,我要見到珍妃,我要知道我母妃到底是誰。”紅央的話半真半假,都聽到了,就算是死,也要知道到底是誰的兒。
“你真的愿意自己死?”
“是的,到時候我把孩子給你養,拓瑞,我希你能好好待。”
拓瑞的眸中一亮,心里似乎升起了希,如果藍夕沫已死,那與燕墨不是還有希嗎?
“來人,抬珍妃上來。”
一直沒有真正的挾持珍妃,就是想要給自己留一條后路,想讓燕墨回心轉意,此刻,既然藍夕沫自己說要死了,那怎麼能夠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呢,既不讓燕墨更恨,又可除了自己的眼中釘。
一個擔架抬了過來,上面躺著虛弱不堪的人。
卻已是那麼的蒼老,常年的不見讓臉上滿滿的都是皺紋,這就是珍妃。
擔架停在了夕沫的面前,低頭審視著珍妃,夕沫輕聲道:“我替我娘對你說聲對不起,請你告訴我,我娘是誰?只要你告訴我了,我會拿我的命來抵你二十幾年的痛苦。”
“你就是藍夕沫?”
“是的,我就是藍夕沫。”
“報應呀報應,那人一直以為的孩子死了,哈哈哈,可的孩子一直都活著,你真的不是倪飄雪的兒,不是的,你就是那個人的孩子,是誰,你說呢?”
夕沫搖搖頭,真的不知道當年宮里的,什麼也不知道。
“好,那我就說了,這真的是報應。”手指著拓瑞,“你去問的爹。”
一瞬間,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首當其沖的就是拓瑞,“珍妃娘娘,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問你爹就知道娘是誰了。”
“你胡說,不會的,不會的。”拓瑞手中的刀“哐啷”落地,要瘋了。
“紅央說得沒錯,我的確發過毒誓不能說出娘是誰,所以,現在只有你爹才能說出來。”
“父汗……”高喊著,“你出來,你說,藍夕沫到底是誰的孩子?”
“公主,大汗不在。”
“去請。”拓瑞的神大變,對于珍妃的話半信將疑,可此刻,的殺意猶在,看著夕沫的眼神還是想要殺了。
燕墨也被這突然間的變故驚住了,母妃的話是真是假他并不知道,可是,這也并非不是沒有可能的。
聯想著從前種種,他一下子明白了,卓力格圖在他手心里寫過兩個字:蘭婷。
那是太后的小字。
“拓瑞,不必問了,我已經知曉。”
“是誰?”拓瑞轉首看他,現在,比夕沫更急著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是太后,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姐。”不管有沒有用,至說了,現在還有保住夕沫的可能,所以,他必須要試一試。
拓瑞真的傻住了,一不如木偶一樣的站在那里,無法消化這才剛剛聽到的答案,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我兒果然聰明,拓瑞,你父汗當初去迎娶惠敏王妃的時候真正看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烈焰國的太后娘娘,那時我正盛寵,蘭婷一氣之下便于卓力格圖,以至于懷下了藍夕沫,還被淑太妃發現,最后不得不屈從于淑太妃,任淑太妃擺布,那太后的位置不過是擺著好看罷了。”
就在珍妃說話的時候,四周的馬蹄聲陣陣響來,夕沫不覺歪頭看向燕墨,卻見他輕輕的一點頭,知道了,他的兵馬來了,他們得救了,回頭看看已經被薩瑪抱起的孩子,子一,夕沫再也支撐不住的倒了下去。
知道娘是誰了,卻也是百集,為什麼會這樣?會這樣呢?
累了,只想睡去。
輕輕的閉上眼睛,有燕墨在,那就把一切都給燕墨去理吧,經過這一場,終于認清了他的心也認清了自己的心。
那種覺真好,即使下一刻真的死了,也甘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