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夕沫的心口怦怦的跳著,那會是什麼?
黃綢的布軸打開,兩個大字“旨”突兀在夕沫的眼中。
燕墨徐徐展開,然后輕輕一移,就放在了夕沫的面前。
不想看的,也不想知道這些皇家的的,可是,眼前的字卻字字都鉆進了的眼睛。
墨兒,等你長大了,就殺了淑妃,若是康兒反對,也一并的殺無赦。
很簡單的一小段話,卻是那麼的目驚心。
一個父親卻讓自己的兒子殺死自己曾經的妃子,甚至于還連帶了燕康,那他當初又何必要把皇位傳給燕康呢?
疑的抬首,卻正對上燕墨的笑,“夕沫,你現在知道為何視我為眼中釘,為何要囚我在宗人府了吧?就是要拿到這張旨,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其實,我一直都是把它放在清心閣這大廳的,這每天人來人往的地方才安全。夕沫,該死,是給父皇下了毒再讓父皇傳位給燕康,夕沫,父皇知道的太晚了,那時的他已經無力去回天了,烈焰國的兵權都在家的手上,他能做什麼?他什麼也不能做,他只能把我給帶管著,再把皇位親自傳給了燕康,夕沫,你知道嗎?父皇在世的時候,最疼的就是我。”
聽著,靜靜的聽著,早就知道淑太妃做過對不起先皇的事,卻不想是這麼的嚴重。
“我母妃很早就沒了,為了保護我,父皇就把我給了淑妃養,那時,淑妃還沒有孩子,我在手上膽戰心驚了幾年才知曉原來并不是我母妃,怪不得看我的眼神與看燕康的眼神不一樣呢,每個人最的永遠都是自己的孩子,可那時候,不敢殺我,父皇護著我,父皇說過,如果我有一丁點的事,燕康的太子之位也就不必要了,父皇雖然是個明君,可是有時候他太弱,也讓淑妃慢慢的一點點的把兵權都攏到了家之手,最后,讓父皇如一只困般的只能將大權給燕康,可是,蔫知淑妃不是想要自己上位呢?燕康一直沒有孩子,也許,就是做的手腳。”
聽了這話,夕沫的臉煞白一片,“阿墨,你胡說什麼,不可能的,燕康是他親生的皇兒呀。”
“那為什麼他出了宮有了阿桑就有了孩子,而在宮中就一直也沒有孩子呢?夕沫,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能在宮中一手遮天的人除了燕康就是淑太妃了。”
虎毒不食子,怎麼也不相信,“阿墨,你騙我的是不是?”這答案太殘酷了,殘酷的讓真的不能相信。
“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就連你的孩子也是下的手,是下的藥,夕沫,都是,是毀了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夕沫,我要殺了,一定要殺了,為父皇為母妃也為我們的孩子報仇。”恨恨的咬著牙,燕墨一點也不掩飾他眸中的恨意。
到底有著多的恨呀,這些恨著他仿佛不過來氣一樣的沉重著,這樣活著,會快樂嗎?
不會,真的不會。
心里嘆息著,眼前的這道旨也模糊了,這些,的確是太殘酷了,殘酷的讓怎麼也不能相信。
可那真的是旨,上面甚至于還有璽的印章。
夕沫還要問,旺福已經回來了,快速的移到燕墨的面前,“報,青陵王隨后就到。”
“倒是快,怎麼說的?”
“就按照王爺事先計劃好的那般說的。”
“明白了,你下去吧,請上青陵王。”
“是。”
兩個人打著啞謎,夕沫迷糊的看看燕墨再看看旺福,心底里泛起一子不好的征兆,一定是要發生什麼了。
桌子下,那只握著的大手握得更了,讓甚至于可以到他掌心中的意。
“夕沫,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出任何事的,相信我,現在唯有你才可以幫我做好我父皇待我的一切,也才能讓我父皇讓我母妃含笑九泉。”
就那麼輕聲的說著,仿佛在說著無關要的話,卻敲打著夕沫的心那麼的響那麼的痛。
“那要我做什麼?”也輕聲問,心跳如擂,可是慌,卻更多。
“一會兒青陵王到了,你只要順著我的話做便是,殺了淑妃,一切便都結束了。”眸里都是冷洌,他恨淑妃已經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了,應該是很多年,他有先皇的旨意,他殺淑妃理所當然,想不到,青陵王的反叛卻是全了他。
看了旨的似乎只有答應他的份了,還能說什麼?
“好,我答應你。”
拿起的手在他的臉上輕蹭著,“夕沫,從前,我恨你,我恨不得殺了你,可是現在我才知道你帶給了我福氣,夕沫,等辦好了這件事,我就帶你離開棲城,我們就可以兩個人一起自由天下了。”
是呀,那是的向往,最大的向往,真想要把這世間的山山水水都走遍,可,一直也沒有機會。
有些容,如果他肯陪著離開……
有些不相信會有這樣的可能,可面前的他的眼神卻是那麼的熱烈,仿佛,那也是他向往了很久似的。
輕輕的點頭,“好,我答應你,不過,如果青陵王真的是我父親,你不能對他不利。”
“行,夕沫,你要我照顧的人我從來都是放在心上的,比如阿桑,不管燕康最后怎麼樣,都會順利的產下的孩子的,夕沫,我早就安排好了阿桑。”
的手輕輕的反握住他的,“阿墨,你還是想殺燕康,是不是?”他話語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你覺得他會放手他母妃嗎?”
夕沫想起了宗人府里燕康誓死保護淑太妃的表現,不管怎麼樣,淑太妃都是燕康的親母妃,他又怎麼能夠放下自己至親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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