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安雅跟對方比劃了一個大拇指。
工作人員翻了個白眼,“安神,我看你演技也不錯,怎麼李昊拼了命地說你演技不行?你得罪他了?”
“算是吧。”安雅也沒解釋,恰巧馬騰導演那邊在了,跟工作人員說了聲再見,便過去拍戲了。
工作人員看著很快進狀態,搖了搖頭,小聲呢喃著,“每次拍戲的時候都跟變了個人似的,這演技還說不好?主持一哥這次就等著被打臉吧!”
……
連續數十個通告被撤銷,李昊終於慌了。
他拿著手機,給無數曾經好的人打了電話,可要不電話打不通,要不電話打通後,對方含糊其辭。
第十五次掛斷電話後,他黑著臉,然後撥通了吳強導演的電話。
吳強在電話裡沒有細說,“來我這裡吧,剛好我們談談。”
“那你等我一會兒,我這就過去。”李昊掛了電話,立刻喬裝打扮出了門。
吳強站在一個高級小區裡面,李昊到了小區,輕門路進了他家。
“安雅那個娘們肯定在司耳邊吹枕邊風了,我最近的好幾個公告都被取消了!”李昊剛進門就是一陣抱怨。
吳強給他倒了杯咖啡,坐在他的對面,“有司的手腳在裡面,可也不全是。”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李昊臉難看極了,“就算我被司醜聞以後沒了主持一哥的份,但我份畢竟擺在那裡,難道還有人不願意跟我合作?”
“你一昧地說安雅演技不好,去黑安雅,可這幾天拍攝《春歸》的花絮流了出來,大家可以清楚看到安雅的演技。”吳強頓了一下,說道:“現在很多網友對你很反,跟你合作的人自然會選擇放棄你!”
“我的價,我的量擺在這裡,現在僅僅因爲一些網友反我,他們就選擇放棄我?”李昊氣極反笑,“他們會後悔的!”
吳強覺得自己現在已經無法理解這個好友了,“你忘了這些們是怎麼來的了?他們承認你的主持功力,認可你,才爲你的。可你現在爲了抹黑安雅,明擺著說瞎話,你覺得你的們還會你嗎?”
李昊盯著他,沒說話。
他的目太過狠戾,看得吳強一陣心驚。
兩人對視半晌,片刻後,李昊先開口,“阿強,你是不是怕了?你怕你跟我接太多,司會對你打擊報復?”
如果不是害怕,阿強怎麼會轉過來說他不對?
“我承認我有些怕這些。”吳強憋得臉通紅,“可最關鍵的是,我現在沒辦法理解你。通過報道一個人的醜聞,來轉移網友們對某一個人的攻擊,這是一種很常見的手法。如果你沒醜聞,本不用擔心這些,你現在爲什麼揪著這件事不放手呢?我……”
“行了,你害怕,我以後不找你就行了!”李昊憤憤起,大步走向門口。
沒人理解他,現在連他的好友也不理解他了!
吳強趕起,追上他,“你跟安雅計較這些沒必要,你……”
砰!
他沒說完,門就被前面的李昊重重砸上了。
如果他走得再快一點,恐怕門會直接砸到他的鼻子上!
他心有餘悸地著鼻子,看著門,覺得他越來越沒辦法理解自己的這個好友了。
很小的一件事,爲什麼要揪著不放呢?
李昊出了門,進電梯的時候見到了李璐。
李璐盯著他看了半晌,才認出來他,“堂哥?”
“嗯。”李昊算不上高興的應了一聲。
電梯到達一樓,兩人一起下了電梯。
李璐跟在李昊的後,“堂哥,我有件事,你能幫下我唄?”
現在家裡生意被莫氏集團打的不行,爸爸肯定不會出手幫的!
“我現在都因爲安雅的事自顧不暇,哪兒有能力幫你?”李昊打開車門,先鑽了進去。
李璐上了副駕駛座,“你跟安雅有仇,我也跟安雅有仇。剛好我現在有個辦法可以打擊,你難道就不想趁機報復?打打的士氣?”
李昊著車鑰匙的手一頓,轉頭看向他,眼裡散發著奇異的芒。
……
司慕寒晚上果然沒有回來。
安雅躺在牀上,翻過來倒過去地睡不著,腦子裡全都是司慕寒和那個漂亮人。
相信他,可現在他對撒謊,不說實話,這件事讓的心裡耿耿於懷!
嘟——
手機在震。
安雅飛快地按期手機,連來電顯示都沒看,就喊出聲,“司慕寒,你……”
“請問是安小姐嗎?”不等說完,那邊一個略有些稚的男音響起。
安雅遲疑了一下,“嗯,請問你是?”
“哦,我是輝煌酒吧的酒侍,您的一個朋友喝醉了,您方便過來接下人嗎?”酒侍問道。
安雅問清楚況,從牀上爬起來,開車去酒吧。
這個酒吧是針對有一定消費力水平的人開放的,而且保很好,開包間的客人不用擔心泄。
安雅匆匆忙忙趕到三號包間的時候,就見一向翩翩公子的景深喝得爛醉如泥,整個人倒在地上,狼狽得很。
“幸好您過來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理呢!”酒侍撓撓頭,確定安雅不用幫助後,才彎腰退出了包間。
“安雅……”
“安……嗝……安雅……”
地上的景深也不知到底醒著還是睡著,裡不斷在喊安雅,還時不時地發出一陣笑聲或者嗚咽,看起來有些詭異。
“景影帝,快起來,我帶你回家!”安雅有些吃力地去扶他。
他半睜著眼睛,琥珀的眸底染著一層霧氣和迷茫,還帶著淡淡的難以言喻的傷,“你……你是安雅?”
不等回答,他苦笑一聲,搖搖頭,“跟司在一起,司怎麼可能讓過來……我認錯……嗝……一定是我認錯人了!”
“我就是安雅,你沒認錯。”安雅哭笑不得。
景深癟癟,努力甩開的胳膊,重新坐到地上,“你以爲你說……嗝……你是安雅,我就信了?你是騙子,肯定是想……想睡我的瘋狂!”
“喝醉了。”安雅重新去拽他,卻拽不起來了。
他一用力,將拽在地上,兩手撐在的旁。
兩人的距離很近,他呼出的氣味都帶著濃濃的酒味,看上去像是要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