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說完了,你可以出去了。不用再問其他的了,我也沒打算告訴你其他的。至於你相不相信,那是你的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司母自顧自地說著,像是在跟安雅解釋,又像是自言自語。
說完後,看了一下時間,“差不多,從你進來到現在,十九分鐘。”
大廳門口的保鏢們還在打,而司慕寒則推著椅到了大廳。
安雅穿過他旁,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走向大廳門口。保鏢們在司慕寒進去後便停下了打鬥,只是雙方還在對峙。
司慕寒看著的背影,心口疼得厲害。他轉椅,想要去追,將抱在懷裡。
可子只是滾了兩下,他就停了下來……他現在有什麼資格抱、安?
“這方面你可比不上你爸,他看中的人,不管對方意願,都是要搶過去的。”當年也是被強迫,只是後來,就跟他看中的其他人一樣,上了他而已。
司慕寒低著頭,自嘲一笑,“如果真的一個人,哪兒還捨得讓難過。”
他擡頭看著司母,眸晦暗不明,“這樣的,你跟爸都不會懂的。或者說,你們從來都不懂是什麼!”
……
外面,雪已經下了很長時間了,此時銀裝素裹,很是好看。
安雅踩在雪上,雪嘎吱嘎吱地響。
恩恩怨怨在腦中糾纏,脹得腦子疼。
說不相信司夫人,可心裡已經信了八分。媽媽了爸爸一輩子,爸爸卻一直著另外一個人,要說不恨那個人,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媽媽因爲恨那個人,臨死時就要藉助去擺一道嗎?
不,媽媽肯定是怕跟司夫人一樣嫁豪門以後不開心!
腦中思緒繁雜,安雅坐上車,朝著司家看了一眼。
司慕寒坐著椅,不知在門口看了多長時間。見看過去,他似乎慌了一下,接著便轉著椅迅速離開了。
疼!
心疼的要命!
安雅捂著心臟,都不知道該恨他還是原諒他。
他的臉毀了,斷了,兩次因爲差點沒命,可他害死了的孩子,怎麼能夠代替孩子原諒他?
發車子,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事。然而司慕寒的臉卻不斷地在腦中迴盪,幾乎都要炸裂了!
砰砰!
車子開到一個偏僻一點的路段時,兩輛車突然一前一後將圍攻起來。
車子的劇烈撞擊讓有些頭疼,還沒等反應過來,三個人下車,直接打開了的車門。
“你們是誰?要做什……唔!”其中一個人勒住的脖子,用手帕捂住了的。
手帕上有一嗆人的味道,一定噴了藥!
安雅立刻閉氣,過了十多秒鐘後假裝昏迷的樣子。
“這個藥過一分鐘才能起效,怎麼這麼快就暈過去了?該不會是假裝的吧?”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砰砰砰!
覺得心臟跳的格外快。
不過,很快就有另一個人出聲,“這次用藥的時候,我弄得濃度高了兩三倍,這會兒就暈倒也正常。別廢話了,趕走!”
安雅被人扛在了肩膀上,晃盪中被人抱到了一輛車上。
“這附近有攝像頭嗎?”
“專門檢查過了,沒有!車上的行車記錄儀可能有點問題,燒了吧!”
三個人商量了一下,然後有兩個人下了車。
安雅一直閉著眼睛,只能聽到外面轟隆一陣響聲,應當是車子炸裂了。
過了好一會兒,那兩個人才上車,車子發。
“這會兒就把過去?”有人在的臉,“長得這麼漂亮,要是就這麼過去,咱們哥兒幾個以後可就沒有機會再了!”
啪!
似是有人拍在了說話那人的手上,“你別!這次上面專門代過,說這個人不能!”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幾個人一直都在講葷話。
哪個人的屁翹,幹了一定很舒服;哪個婦的真大,上去一定覺很好;哪個人的真長,纏在腰上一定很銷魂……
安雅對綁架自己的人一點線索都沒有,一直專心聽著他們的話,就是想要找到一半點的線索。
可聽到大半天,一點線索都沒聽出來!
車子停下,有人把背了下來。顛簸著走了一會兒後,被人放到了牀上。
咔噠!
門被鎖上,三個人說著葷話走遠了。
安雅不確定這幾個人是不是走遠了,一直都在假裝昏迷。躺了半個小時都沒再聽到腳步聲和說話聲,才睜開眼睛。
“哎呀,麗的小姐果然夠聰明,原來一直都在裝睡啊!”
阿道夫的聲音乍然響起,安雅嚇了一跳,擡頭四看著。
“不用看了,我只是裝了一個很小很小的攝像頭而已,就跟在你車上的那個一樣,都是m國軍方用品。還是最新研究出來的哦!”阿道夫說的很愉快。
安雅一驚,“車上?”
“原來安小姐到現在還不知道嗎?那天我漂亮的未婚妻跟你吵架,手剛好扶在你的車上,攝像頭就是那個時候裝上的。哦,還有一個定位!”阿道夫的語調更加輕快了一些。
安雅坐起來,皺著眉頭,“我跟你不認識,你抓我做什麼?”
“麗的小姐,你要是問這麼的事,恕我不能告訴你哦!你那麼聰明,萬一要是逃出去,把我的計劃說出去怎麼辦?”
阿道夫又說了一聲,接著不管安雅問什麼,他都不再出聲了。
知道這裡有攝像頭,覺得異常彆扭。認真找了一會兒後,看到了琉璃吊頂燈上一個正在不斷閃的東西。
太高,夠不到。而且這個攝像頭在屋子最中心位置,整個屋子裡都沒有死角。
安雅想了一會兒,拿起牀單,把花瓶包裹在裡面,朝著攝像頭的位置扔。
牀單掛在了琉璃吊頂燈上,剛好遮擋住攝像頭的位置!
“麗的小姐,你真是太不乖了。我在這個屋子裡只裝了一個攝像頭,你現在就矇住了我的眼睛,這真的讓我……很興!我喜歡跟你這樣的聰明人玩遊戲!”阿道夫的聲音格外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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