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鋒啊,老師知道以前是對你不厚道了點。但比賽很重要,不能這樣說走就走,這不僅關係到你自己,也關係到金班的整排名啊。”
紀籌之以,說之以利,連班級的集榮譽都鼓搗出來了。
不過集榮譽是什麼?
齊鋒表示不知道。
“老師,明年再說吧。”
齊鋒擺擺手,任的離場了,退出風雲大賽,留紀籌一個人在風中凌。
“什麼?那齊鋒要退場?”
“齊學弟一定是心繫蘭湘同學,好人的。”
隨著這幾日間剛剛強勢崛起的黑馬的戲劇化離場,觀衆席上議論紛紛,有花季的更自腦補起了人的故事,把整個緋聞炒得越發有聲有。
這一切離場的齊鋒自然不知道,他剛走出武煉樓,雷大力和羅胖子追了出來。
“小鋒,我跟你去醫院。沒你參加,這風雲大賽後面也沒什麼好看的了。”
羅胖子說道,他未能殺進決賽,對接下來的比賽也不興趣了。
齊鋒同意了。
“師父,我也去!”
雷大力也要跟著。
“忘了你對我的承諾?給我滾回去參賽,沒拿到前五,你就切腹自盡吧。”
齊鋒把雷大力踢了回去,和羅胖子前往醫院。
到醫院時常蘭湘還在急救室,二人就在外面等著。
常蘭湘的父母聽聞了消息,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聽聞兒的遭遇,夫妻倆都很焦急,尤其是常母,眼睛泛紅。
齊鋒覺得過意不去,丹洺雀之所以會針對常蘭湘,事全都是因爲他。
倘若常蘭湘出了什麼事,他難辭其咎。
等了很久時間,醫生和護士纔出來。
“況已經穩定了,人平安無事,各位不用擔心。不過估計還要幾個小時才能醒過來,現在這時候讓好好休息。”
醫生帶來了喜訊,那兩刀雖然角度刁鑽,但常蘭湘反應不慢,並沒有被刺中要害,算是從鬼門關逃過了一劫。
得知蘭湘學姐平安無事,齊鋒和羅胖子懸著的一顆心總算都鬆了下來。
“蘭湘學姐沒事了,希那丹洺雀出事,最好死了算了。”
羅胖子罵罵咧咧,丹洺雀和常蘭湘就在同一家醫院。
只不過丹洺雀因爲份特殊,被特別隔離了開來,警方要防止任何潛在的狩魂宮的人接到他。
“他死不了的,但痛苦也不了。”
人是齊鋒捅的,他當然知道他下手的部位不至於致命。
但一番痛苦折磨是不了的,丹洺雀只要醒著,連續幾天恐怕都會疼得撕心裂肺。
當天武院的風雲大賽就結束了,毫無懸念的,白輕揚再度問鼎榜首。
令人驚豔萬分的,雷大力不僅殺了前五,更一鼓作氣衝到了第二名,與白輕揚展開了一場龍爭虎鬥。
可惜他終究修爲低了一個大境界,最後還是敗了。
儘管如此,他的表現也可圈可點,比賽剛結束,夏玄城不勢力的人就找上了他,將其收麾下。
這是雷大力來醫院時興的告訴齊鋒的,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爲別人搶奪的香餑餑,而不是令人厭惡的社會渣滓。
這一切的改變,都是齊鋒帶給他的。
對於所有的邀請,他自然毫不猶豫的全部回絕了。
他早已決定,要一生一世跟著師父混。
“齊鋒,院長要我告訴你,那羣孤兒院的孤兒,都跑了。”
白輕揚也跟著雷大力來了,帶來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
“什麼?”
齊鋒聽聞臉立刻就變了。
原來因爲今天丹洺雀的反常舉,警方決定不再按兵不,在常蘭湘送醫後,就開展了對丹洺雀同伴的抓捕行。
八年前火災中逃的百濟孤兒院的孤兒早就在他們的監視之中,按理說抓捕很容易。
但誰想得到,今天警方的行通通失敗了,那羣孤兒早有防備,甩掉了跟蹤的警察,一天之全逃走了。
“看來這是有預謀的行,丹洺雀今天是故意的。”
齊鋒覺被耍了,他今天就覺得丹洺雀的高調很反常,不曾想同一天,他的同伴全部跑了。
很顯然,警方和武院的調查他們早已瞭解了一部分,他們有應!
“針對狩魂宮的調查是由各方勢力聯手進行的,所以潛在的告者很多。如今事已經發生,他們逃就逃掉了,反正丹洺雀還在。我無法理解的,丹洺雀爲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他打算犧牲自己?”
白輕揚沉思道。
讓自己的同伴全跑掉,自己卻重傷直接落牢籠,丹洺雀的想法讓人琢磨不,也不符合白輕揚對此人的理解。
“這其中說不得另有謀,眼下他了唯一的線索,想要找出狩魂宮的主謀更難了。”
齊鋒目閃爍,最糟糕的況,那丹洺雀所說的考察者已經因爲他們的打草驚蛇逃離了夏玄城。
如此一來,那些被殘忍剝奪走武魂的年輕學生,就通通白白犧牲了。
這樣令人髮指的事雖然在夏玄城消失了,但很快又會在其他城池出現。
功虧一簣!
齊鋒心中鬱悶,他在此事上也投了不力,不曾想到頭來可能白忙一場。
“院長說了,因爲今天發生的事,接下來警方要全權接管此事,我們都不用再管了。”
白輕揚臉不甘。
齊鋒明白這是什麼意思,警方是把那些孤兒逃走的事怪罪到了他和夏玄武院的上。
原本警方在知道孤兒們的事後,是打算立即抓捕,分別審問的,那時候若立刻行,恐怕那羣孤兒是逃不掉的。
但因爲齊鋒說另有計劃,想利用丹洺雀直接抓住幕後主使,警方的行生生拖了幾天。
直到今天出現變故,孤兒們也全跑了,警方又怎麼可能不會不滿?
此事之後,警方獨立調查,不止齊鋒,納蘭院長估計都不能再過問了。
“明明是我們提供的重要線索,不然他們還毫無進展呢,翻臉得真快。”
雷大力聽得忿忿不平。
丹洺雀這個嫌疑人是他們提供的,百濟孤兒院的線索也是他們查出來的,而眼下計劃不如想象中的順利,警方竟然就翻臉了。
“丹洺雀一定有什麼計劃,我必須和他再流一次。”
齊鋒也不甘心就這樣放棄,直接前往丹洺雀的病房。
白輕揚和雷大力一起跟去了,他們都很好奇丹洺雀傷得多重。
“抱歉,從現在起,不允許任何人接到我們的重要犯人。”
三人被一名戴眼鏡,斯斯文文的警察攔在了門外。
“此事我們參與了調查,絕不可能是狩魂宮的人,我們也不能見他?”
齊鋒瞇著眼睛。
警方的顧慮是合理的,但連他們都不允許進去,實在有些古怪。
“這是爲了謹慎起見,請你們諒解。”
對方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隔著門,他們甚至連丹洺雀清醒了沒都不知道。
“明白了。”
無法見到丹洺雀,齊鋒深深的了那警察一眼,轉走了。
“師父,我們就這麼放棄了?依我看,夏玄城的警察草包得很,抓得到狩魂宮纔有鬼。”
雷大力嘟囔道。
“見不到人,也沒有辦法了。掠奪武魂的事已經曝,至接下來應該不會再出現這種事了。”
齊鋒說道。
狩魂宮的水太深了,或許他們的人已經撤出夏玄城了,只留下丹洺雀一個人準備讓他背黑鍋。
若是這樣,他繼續調查也沒有什麼意義,給夏玄城的各方勢力就行了。
他可不是專門除暴安良的,自己還有很多事要忙。
就在齊鋒三人離開之後,那斯文的警察走進了病房,看了眼牀上已經醒來,臉蒼白的丹洺雀。
二人像認識許久的老朋友一樣,談起來。
“其他人都撤離了,就剩下你了。按照原定計劃,當幻羽競技場降臨在夏玄城上空,吸引了所有人注意的時候,你就撤退。”
“這夏玄城是不能再行了,各方勢力盯得太。”
斯文警察點了菸,吞雲吐霧的道。
“走之前我還有事要做。”
病牀上的丹洺雀目狠,殺機畢。
斯文警察只是掃了他一眼,不說話。
“那傢伙的武魂很古怪,從未聽過白線書有那般能力。我要搶走他的武魂,當做正式加狩魂宮的敲門禮!”
丹洺雀說話咬牙切齒,上的傷口令他時時遭折磨。
同齡人中,還從來沒有人讓他遭如此重挫過。
“今天的比賽我聽說了,你遠不是他的對手,還是別冒險了,這有可能把我們都拖下水。爲考察者,我不希你這麼做。”
斯文警察慢悠悠的道。
誰想得到,夏玄城各方勢力極力想要揪出的狩魂宮的主事者,竟然是夏玄城警局之人!
“那如果我要這麼做呢?我的天賦,值得你冒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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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洺雀很固執,心中想的滿是歹毒的計劃。
“真是拿你沒辦法,八年前那場火災後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這傢伙是很難馴服的。”
斯文警察搖了搖頭,掐滅了燃到盡頭的煙。
“也罷,離開前你想再幹一票,那就去做吧。不過,這一回由我親自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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