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家后,楊林找來黃紙和筆墨,開始憑著記憶畫靈符了。
楊林每畫一張靈符,都覺很像昨天鐘散人那張靈符,可是拿到后院去練赤練刀的時候,卻每次都失敗,催了赤練刀。
一連畫了二十多道靈符,也一連試了二十多次赤練刀,楊林都催不了赤練刀。
方妙香還等著楊林運用嫻赤練刀,到時殺進迷幻森林去把無鏡他們那幫人給消滅了,然后奪取了迷幻森林,這時看楊林不但運用嫻不了赤練刀,還催都催不了赤練刀,很是泄氣。
鄭子芳卻想到一個問題,“我們畫不了催赤練刀的靈符,但鐘散人總是會畫的。”
方妙香覺得有道理,“昨天我們把鐘散人給警察了。”
“那我們現在就去找鐘散人。”
“如果他不給我畫符呢?”
“先逮住他再說,我總有辦法讓他畫的。”
二人來到三橋鎮上的派出所,鄭子芳發現馬家的人這會早不在派出所了,于是二人往之前的大春市的馬家找去。
馬家這會已沒有那把赤練刀坐鎮了,方妙香和鄭子芳可以隨便進出,但馬家除了幾個傭人之外,就只有馬懷業、那個道長和那法師,連馬雷和那個尤德旺都不知哪去了,更不知道那鐘散人哪去了。
這會那道長和那法師因為昨天被赤練刀打傷沒好,連走路都不平穩,但因為楊林和赤練刀都不在,方妙香和鄭子芳沒有直接面,最主要們是來找那鐘散人的。
到后面的廚房找了個傭人一問,那傭人說鐘散人和馬雷以及那尤德旺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過,那傭人不知道鐘散人他們三個上哪去了。
想著鐘散人他們三個肯定又干會麼壞事去了,鄭子芳覺得有必要把那個道長抓過來盤問,反正那道長昨天的傷還沒好,這會殺傷力很有限。
鄭子芳與方妙香正要去抓那道長的時候,在一個通道上被一個人攔住了去路,那人是之前那個范今生的酒店保安,就之前鄭子芳在馬家大門口了赤練刀的攻擊,就這范今生幫助鄭子芳逃跑的,并且把鄭子芳送回了桃園村。
眼前這地方是在馬家的地盤之,范今生沒跟鄭子芳說什麼,只讓鄭子芳和方妙香先跟著他走出馬家再說。
三人出了馬家后,鄭子芳跟在范今生后面說,“我們進馬家是去找人的,你知不知道我們要找誰啊,你就讓我們跟你出來?”
范今生停下腳步四看了看,見四周沒人,也離馬家的后門有點路了,他說,“你們是不是要找鐘散人?”
“是啊,你怎麼知道?”
“那把赤練刀是鐘散人放在馬家的,只有鐘散人才會用那把刀,你們現在拿了那把刀也至多只能用一天,一天過后就沒用了是吧?”
鄭子芳很詫異眼前這范今生怎麼知道這個,“是啊,你怎麼又知道這個?”
范今生說,“這是我早上跟蹤馬雷他們聽到的。”
“鐘散人現在哪,你知道嗎?”
“他已經被一個道長和一個法師聯手殺掉了。”
鄭子芳和方妙香同時嚇了一跳,鄭子芳說,“怎麼會這樣,那道長和法師殺鐘散人做什麼,他們昨天都是一伙的。”
范今生說,“是馬懷業下令讓他們殺的,馬懷業覺得鐘散人以后沒有用了,而且他不能讓鐘散人把催赤練刀的方法泄出去。”
“那鐘散人死之后有沒有把催赤練刀的方法告訴給馬懷業?”
“沒有,那鐘散人多啊,他知道自己如果說出了催赤練刀的方法,會更沒有利用價值,會死的更快。”
鄭子芳說,“那那道長和法師也不知道嗎?”
“都不知道。”
“馬懷業都沒有得到催赤練刀的方法,他為什麼要這麼快殺鐘散人呢?”
“鐘散人估計也是這麼想的,以為馬懷業不會殺他。但馬懷業做事一向喜歡反其道而行,他沒有得到催赤練好的方法,也下令把鐘散人給殺了。我想馬懷業一定在想反正赤練刀也不馬家了,有催的方法也沒什麼用,于是干脆就將鐘散人給滅了,省得鐘散人落到你們手里。 ”
鄭子芳罵道,“馬懷業真是個人渣,昨天真應該宰了他。”
方妙香這會也有點后悔昨天放了馬懷業,只是昨天要放了馬懷業一伙人的,是楊林。
見是鐘散人都被馬懷業下令給做了,那鄭子芳與方妙香也沒必要回馬家去抓那個道士過來盤問了,因為問了也白問。
范今生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是真實可靠的,還帶著鄭子芳與方妙香來到鐘散人被做了的那個現場,在馬家東北效外的一座山腳下。
馬懷業做事一向小心謹慎,這會鐘散人的尸首當然不在現場了,不過從現場的腳印看,可以看出有明顯打斗過的痕跡。
那道長和法師昨天都被楊林用赤練刀攻擊過了傷,所以殺傷力大減,估計他們兩個聯手都用了幾十招才把鐘散人給滅了,所以現場留下了那麼多打斗過的腳印。
方妙香到察看了一遍,沒發現有什麼很特別的東西。
鄭子芳也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等帶著方妙香和范今生離開的時候,竟發現在矮坡的那條水的水草上面,夾著一張折疊了靈符。
鄭子芳大喜,那張靈符明顯是鐘散人留下的,就是可以催赤練刀的靈符,忙把那張折疊的靈符撿了起來。
撿起那張靈符后,鄭子芳發現那靈符是的,小心翼翼地把靈符打開來,靈符上有字和符號,只不過因為浸過水了,所以顯得有些模糊,不過這也總比沒有好。
把靈符吹干后,鄭子芳看靈符上的字跡還是看不太清楚,說,“那笨蛋知道馬懷業可能要滅他的口,所以才把這張靈符扔在這的,但他卻扔在了水里,害的我們撿到了也白撿,上面的字和符號都看不清。”
方妙香想了想說,“應該也不算白撿,我們拿回去給楊林,看對他有沒有什麼幫助。”
與范今生告別后,鄭子芳帶著方妙香回桃園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