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我實在不住他的侵犯,拼勁全力抵在他的膛上,陸敬修才終于停下。
只是他看著我的眼睛幽沉得厲害,像是氤氳著化不開的濃霧。
方才那****的氣氛,一瞬之間也似是消散了一樣。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才不是那種會失去理智的人。
他會做這些,只是因為他需要做這些。
他為什麼需要呢?
我冷然一笑,平復下呼吸問他:“難道我上還有什麼是陸先生需要的?真是這樣的話不妨直接說出來,看在過去的分上,我說不定會直接給。別用這樣下作的方式,我們之間可早就沒什麼關系了。”
陸敬修聞言呼吸沉了沉,攬著我的腰的手也收些許。
片刻過后,我聽到他低緩著說道:“誰說我們兩個,沒什麼關系了?”
聽他這意思,是不承認了?
我氣極反笑:“當時我跟你提的分手,你也默認了,別告訴我你
這是反悔了。”
陸敬修像是思考了一會兒,然后語氣如常地應道:“不是反悔,是我從來都沒同意。”
我徹底怔住,為了眼前這個向來矜貴疏冷的男人,竟然言之鑿鑿、大言不慚地說他沒同意。
難道那天我說的話都是空氣嗎?!難道他的耳朵是擺設嗎?!
我真是找不出什麼話來說,也不曉得該怎麼去反駁他。
因為他擺明了想耍賴,而我又不能罵他個狗淋頭。
對他這樣的男人,誰罵的下去啊。
可是我又咽不下這口氣。
我深呼吸了兩口,覺得氣順了些,才***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再說一遍,我要跟你分手,從今往后,我們各不相干。”
話音落下,我忍不住去看陸敬修的反應。
同時也在心里盤算著,萬一待會兒他還犟著,我要怎麼應對。
只是我沒想到的是,他聽完竟然松開了桎梏住我的手,向后退了一小
步。
還沒等我猜到他的意圖,就聽到他說:“你如果真的做了決定,我不會勉強你。”
我:“……呵呵。”
他可真,真紳士。
我咬牙切齒地想著。
他之后又接著慢條斯理道:“不過相不相干,恐怕不是你能做主的。”
我怔了怔:“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抬手了我的頭發,力道很輕,像是在著什麼珍。
“你母親所在的醫院聯系到我,說你母親的病暫時穩定住了。回國的日子,可能會提前。”
“會提前……”我會提前見到,我的親生母親嗎……
心震驚下,我沒去計較陸敬修手的位置,只是仰著頭愣愣地看著他,緩緩問道:“現在到底在哪里?”
陸敬修角輕輕一扯,沒回答我的問題,卻說:“我會把帶到你面前,放心。”
這就是擺明了不愿意告訴我了。
我氣得差點傷,卻又拿他一點辦
法都沒有,總不能刑訊供問出來。
而此時我也終于明白,他說的相不相干由不得我做主是什麼意思了。
要是他不把我的親生母親的行蹤告訴我,除非以后我不想再見到,否則我本不可能跟陸敬修扯清關系。
真是好算計,真是厲害。
我冷笑一聲,語氣也好不到哪里去:“你要真是這麼說,那以后我還得繼續仰仗您了,陸先生。”
后面三個字我真真切切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但陸敬修聽到了居然半點不在意,甚至聲音還溫沉了些許:“不好,別總是生氣。”
這話說的……是我自己愿意生氣的嗎?!
還不是他給鬧得!
這個混蛋!
……
回到家,我還是覺得心底里一的火氣往上冒,本控制不住。
想到剛才陸敬修的反應……我特麼胃都開始疼了。
什麼人啊這是,明明都說好分手了,也都各自“單”這麼
長時間了,現在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做什麼啊!
不是讓彼此都尷尬嘛。
我悶悶地趴在床上,頭埋在胳膊里,不知道為什麼,手不自覺地就了一下。
意識到自己在干什麼之后,我又急忙放開。
我才不會承認,我剛才是想到了他的吻呢……
也絕不會承認,就短短的那幾分鐘的時間,我已經竭力平靜下來的心,又泛起了層層的漣漪。
那個男人的存在,果真就是來考驗我的定力和忍耐力的。
但殘存的理智告訴我,別再重蹈覆轍了。
要是這次輕易的妥協和原諒,下一回再發生同樣的況,難道還要用分手去威懾嗎?
不,不是威懾。
那人本就不當一回事。
所以,我干嘛要那麼好說話,干嘛要那麼掉價。
人要自尊自,別人才會把你看進心里。
為了一個男人就拋卻掉所有的原則和尊嚴,這種事我做不來,也絕不想做。
(本章完)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慘遭父親和繼妹陷害,她被送給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沒想到卻生出了一對人見人愛,高顏值高智商高情商的“三高”龍鳳胎!她生怕孩子被老男人搶走,改名換姓東躲西藏,一對萌寶卻給她帶回來一個身份矜貴的男人。看著眼前那個和兒子長得一毛一樣的男人,葉心白錯愕得還未開口,男人一把攬住她的腰……
大冒險游戲不小心撞上一個多金又帥的霸道總裁,宿醉第二天醒來竟然發現那個男人躺在自家床上!而且床頭柜上多了兩個小紅本!陳涼受到了成噸的驚嚇,恨不能自戳雙目以示清白。然而,對方強勢剝奪了她的反悔權利。“親了我,是要負責的。”陳涼,“……”導演!他是不是拿錯劇本了啊喂!
“你也不是什麽好人。”他笑著說:“我們都不是好人,有一句話叫做一丘之貉。他在她的手心裏塞了一把匕首:“殺了你的新郎,成為全鄴城最貴的寡婦。當然,他頓了頓又說:“你也可以用這把刀插在我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