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休息了會兒之后便無聊地用手輕拔他腦后的頭發,也沒用力,他也不在意。
又過了陣子,我才小聲問道:“今天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除了周三和周六的晚上,我們從不見面,也從不聯系,今天是我壞了規矩。
他聞言抬手了我的頭發,聲音很輕淡:“沒有。”
唉,其實還是打擾到了,我心里很清楚。
“你放心,以后不會再這樣了。今天……今天我是心不大好。”說著我就要從他邊退開,可他用一只手摁住我的后腰,我便不了。
我離開他的肩頭,直起腰跟他對視。
他的眼睛很黑,很亮,幽深至極,看的時間久了,都覺得像是要把人給吸進去一樣。
我便不敢再看,轉過頭隨意地去瞥墻上的裝飾燈。
兩相靜默,我覺得有些尷尬,雖然按照往常來說,我們除了親也沒什麼可流的。
但這回況著實有些特殊,特殊到,我都有種跟他說說話的沖。
糾結了老半天,我才磕磕絆絆地問了句:“你、你結婚的對象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為什麼會跟離婚呀?”
問出這句話之后我立馬有些悔了。
又不長記了,說好了不過問彼此私事的,結果問出的這一句,還正好中了人家的痛。
果然,他的臉沉了些許。
我連忙結著補救:“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就是……哎呀,你當我胡言語吧,我今天是真的有些不太正常。”
我挫敗地重新抱住他的脖頸,埋在他的前,郁悶的不得了。
過了會兒,我覺到自己的背脊被人輕著,無聲的安。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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