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了解了一下況,又簡單聊了幾句。
張三和廖大海三人便直接上樓進了房間,快速的洗漱一番后,又換了干凈的服。
在昨晚的戰斗過程當中,三人傷都不嚴重,稍微包扎一下,本看不出任何異樣。
尤其是輕功了得的石恒,在危機關頭,梁平替他解了圍,還挨了一發子彈,他自己卻是連個傷都沒有。
除了一.夜沒睡神狀態有點疲憊之外,旁人路過一瞧,本就不會想到他們昨晚經歷了那麼一番慘烈的戰斗。
而在幾人換服期間,王富生讓杜長喜去弄了點吃的,又給徐文找來了一些療傷藥和工,為梁平和其他人重新理了一下傷口。
等張三他們換好服下來,飯菜已經擺在后堂的桌子上了。
由于馬上就要開門營業,徐文他們一行人目標太大,如果在前堂吃飯的話,很容易引起過往行人的懷疑。
并且,下面要談論的事,也屬于高度機,蔽需要得到保證。
桌子上,王富生打開了一壇老酒,為眾人解乏。
“徐長,你們接下來打算要干什麼?”
王富生抱著酒壇,為每人倒了一碗。
徐文正要開口,可就在這時,前堂的大門被人敲響了,徐文便立刻噤聲。
同時,在場的眾人也全都謹慎的看了過去。
這大清早的,天都還沒亮的徹底,會是誰在這個時候敲門呢?
“應該是大山回來了,長喜,你去看看。”
徐文略一思忖,很快就放松了警惕,淡淡的說道。
從時間上來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鄭云山那邊也應該擺了鬼子的糾纏,悄悄回到城里了。
畢竟,北方一線戰斗發的時間,要比他們西線早了一個小時左右。
就算繞路繞的再遠,這個時候也應該回來了。
其實,徐文本以為在他們返回酒館的時候,鄭云山就已經先一步到了。
可雖然鄭云山的速度顯然比預想當中慢了一些,但徐文也沒有太過的擔心,對鄭云山報以完全的信任。
他深信,只要有鄭云山在,北線方面是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
而事實也證明了,鄭云山并未令徐文失。
長快步跑到前堂去把大門打開,果不其然,鄭云山和顧小曼兩人,正渾漉漉的站在門外,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接著,長在門外過路行人異樣的目中,熱的把兩人迎進屋,隨手又關上了酒館的大門。
三人徑直來到后堂,王富生一看兩人慘兮兮的模樣,趕忙倒了兩碗燒酒遞給他們。
“來來來,快喝點酒暖暖子!”
王富生一邊招呼著,一邊沖杜長喜道:“長喜,快去把火爐拿過來!”
這時,鄭云山使勁的著手,在桌子旁坐下,打著哆嗦看向徐文,目中帶有一抹疑,斷斷續續的道:
“總……總座,你……你們咋……咋比我們作還快,先……先回來了呢?”
徐文看著他倆狼狽的樣子,不由失笑道:
“我們開車走的,肯定比你們速度要快啊!
倒是你們那邊什麼況?怎麼拖了這麼久?還有,怎麼搞這副模樣了?掉水里了?”
鄭云山接過王富生遞過來的酒碗,直接一飲而盡,緩了半天才道:
“哎,別提了,憲兵隊的鬼子速度太快,直接跑我們前頭去了,沒辦法,我們只能繞路……”
當下,鄭云山就把北線發生的事,大概講述了一番。
期間,顧小曼一直沒有開口,只是端著酒碗小口小口的抿著。
由于在雪地里趴了太長時間,兩人渾上下的服都快了,再被徹骨的寒風一吹,差點沒被凍冰!
顧小曼那原本鮮艷的紅.,都被凍了深紫,面容發白,一個勁的拿白眼去瞪徐文。
等鄭云山匯報完了北線的戰斗經過,顧小曼才沒好氣的說道:
“瘋子,你們這群人簡直就是一群瘋子!下次說什麼老娘也不跟你們一起共事了,搞不好就玩火自.焚!”
一直到現在,顧小曼還對之前鄭云山大膽而瘋狂的舉,心懷怨念呢。
雖然說,最終的結果證明了鄭云山的決策是完全正確的,可一想到當時那萬分驚險的場景,顧小曼就忍不住的心有余悸。
“你說不共事就不共事了?!”
徐文夾了一口菜,嘿然笑道:“既然選擇了要與我們合作,這種況以后就避免不了,上了船還想下船,可沒那麼容易的!”
對于鄭云山當時的選擇與決定,徐文還是非常滿意的。
在那種況下,如果瞻前顧后猶猶豫豫的,結果就只能是大家一起送命。
人終于到齊了,這個時候,窗外漸漸泛起了明,屋飄香四溢。
眾人昨晚剛經歷了一場高強度的戰斗,這會也是的不行,頓時一陣風卷殘云,桌上的飯菜瞬間見底。
“對了總座,你們那邊況怎麼樣?”
鄭云山里塞著饅頭,筷子夾著一大塊牛,含糊不清的問道。
聞言,顧小曼也放下了筷子,面帶疑的朝徐文看去。
這個問題,也是顧小曼最關心的。
徐文信誓旦旦的向軍統借了十個人,僅憑這麼一點的兵力,就敢去伏擊鬼子的軍列,結果呢?
徐文邊吃邊道:“大的問題已經被解決了,鬼子的軍列被我們炸了,資也一把火給燒了,但是不確定燒的夠不夠徹底。”
說到這里,徐文沒理會顧小曼震驚的眼神,轉頭看向悶頭吃飯的張三幾人,又道:
“今天你們繼續去火車站幫忙,看看鬼子下一步會不會有什麼作,如果那批資沒有被徹底焚毀的話,鬼子必然還是會繼續運往前線的。
我會讓梁平和老呂在倉庫后巷等著, 到時候有什麼況的話,你們及時通,好確定下一步的行。”
這會兒,張三幾人也都吃的差不多了,起點了點頭,應道:
“是!”
接著,徐文看了眼懷表的時間,又道:
“行了,時間差不多了,你們趕出發去火車站吧,免得去晚了引起懷疑。”
“是!”
張三幾人轟然應諾,然后便和早就心急如焚的長,一起離開了吉順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