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龍前輩解釋道:“任職簿上所有的職業,都是掛名職業,唯獨這神元師,是需要實際作的。還別說,夜丫頭,你運氣好的,閉眼瞎都能挑到最難的一件苦差事。”
“哦,對了。”
永生石似是想起了什麼,突地道:“這些人之所以在提及神元師的時候聞之變,很大概率是因為在過去的數千年里,死掉了百上千的神元師,都是被手下的弟子所殺。而且死相殘忍,更有甚者被大卸八塊,滿地腥。從三千年以前,就沒有人敢任職神元師了。”
“但是呢,武皇一直非認為,暗偏執又腥的人,多是萬年一遇的天才,只要加以引導,就能為天地的梁柱!”
“只可惜,那些弟子們的手段過于殘忍,像是一個個的瘋子,聽不進任何人說的話,稍以反駁,便會引來滅頂之災。”
“即便武皇不停地招募神元師,依舊無人任職。無奈之下,武皇只好吩咐下去,把神元師這一項職業,加在了任職簿上。但這麼多年過去,從來沒有人選過神元師,都怕因此喪命,再是膽大能殺虎之人,也不敢隨隨便便冒這個險!”
聽到這里,輕歌疑地問:“既然如此,為何不提醒我?”
這會兒來馬后炮?
選都選了,也登記了,總不能反悔吧。
“哦。”永生石淡淡地應道:“我以為,你喜歡這麼刺激的。”
古龍前輩表示非常贊同永生石的話,正瘋狂地點頭如搗蒜。
輕歌:“……”看起來是個喜歡刺激的人嗎?
輕歌角猛,哭無淚,不過隨手點了個職業,怎麼還帶生命危險的?
“咳。”
輕歌干咳了一聲,臉上堆滿了笑,看向白發長老:“張爺爺,能換一個職業嗎?”
“不行。”白發長老板著臉說,生怕輕歌反悔似得,立即把發的石板和狼毫筆收了起來,作之快,令人咂舌。
開什麼玩笑!
三千年了,難得遇到一個白癡選擇神元師,他怎麼可能會給反悔的機會?
再者了,白發老人也想讓這個氣焰囂張的小子,去那群暗偏執的弟子面前,栽一個大跟頭,一下人心險惡。
輕歌無奈地坐在椅上,啃了個水晶葡萄。
接下來,柳煙兒等人一一選擇職業,們本想和輕歌選擇一樣的神元師,但在輕歌的暗示之下,選了其他的。
輕歌接過白流云遞來的酒杯,一口飲盡。
此時,夕如,暮似畫,天邊的晚霞絢麗,似鋪天的火,紛然而綻。
吞天廣場,漸而歸于平靜。
職業實力登記完畢后,各族弟子們都可以隨意決定去留。
吞天廣場占地極好,空氣中蘊含著玄皇之力,純渾厚,是其他地方不能比的,尤其是下三族的宗族!
故此,大多數的弟子們都沒有離開,而是就地盤起雙膝,坐在吞天廣場開始修煉。
在吞天廣場的修煉,速度能提升不,突破也能事半功倍。
輕歌幾人則是跟著羅城他們去了不同武道職業的地方,帶領輕歌的人,正是宗師羅城。
羅城走在前方,哼哼哧哧:“夜無痕,你最好小心一點,神元師不是那麼好當的。”
輕歌看著羅城的后腦勺,一言不發。
羅城又道:“在武道協會的九十九層地牢里,關押著犯了大錯的弟子。我呢,為武道宗師,但不歸任何一門管轄,我算是鎮守在武道地牢的一員大將。別怪我沒提醒你,那些人,都是魔鬼!按理來說,都應該流放到荒島關押的,但武皇認為他們是可造之材,只是缺一個改邪歸正的契機。”
羅城在前面喋喋不休的說,忽而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去,這才發現年沒有跟來。
幽幽的長廊中,年停下,指著墻壁上的畫,問:“羅大叔,這是什麼?”
墻上有一幅畫,畫上的,眉間藍焰,紅如火,一頭銀白的發無風自吹,肩扛一方鋒利人的大刀。
羅城老臉猛地一紅,走上前,把壁畫擋住:“你這個小孩怎麼回事,怎麼能隨便看人東西?”
輕歌:“……”
“這掛在墻上,不就是讓人看的嗎?”輕歌呆滯地問。
讓哭笑不得的是,這羅城竟還是自己的崇拜者。
“誰說掛著就是讓你看的了?這是本宗的神,豈是爾等凡夫俗子能夠染指的?”
羅城咬了咬牙,捻著袖心疼地拭著壁畫。
“姬王妃?不是青帝未婚妻嗎?”輕歌玩味地問,好笑地著羅城。
“哼。”羅城說道:“那青帝不過空有一副好皮囊,若本宗年輕幾歲,生得英俊一些,姬王妃就是本宗的了。”
輕歌眉峰輕微地扯了幾下,無語地說:“據我所知,青帝是萬年壽元,是個一萬歲的老東西了,羅大叔你,好似不到一百壽元吧?”
羅宗師猛地愣住,突地瞪了眼輕歌,氣哄哄地走進地牢深。
這一路的長廊兩側壁畫,都是的影,可見羅宗師對姬王妃的喜了。
“聽說,姬王妃病膏肓了。”輕歌戲謔地道。
羅城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眼睛紅紅地看著輕歌:“你才病膏肓了,你全家都病膏肓了。夜無痕,再敢辱本宗神,小心本宗將你挫骨揚灰。只不過是暫時累了而已,一個那麼年輕的小姑娘,南征北戰那麼多年,鐵打的軀都會垮掉。本宗相信,很快就會振作起來的,到時候,會是三千世是亮眼的存在!”
“沈清蕭,姜如煙,還是你夜無痕,都不足與相提并論!”羅城堅定地道。
輕歌微微愣住。
不過是覺得有趣,但羅城對姬王妃的在乎,卻讓頗。
“你?”輕歌問。
“不要用那種廉價的詞,來形容我對神的,那是!”
羅城字字真誠:“我不配。”
輕歌再道:“現在不過本源境而已,值得羅大叔你這樣為嗎?”
“若不值,世上便無值得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