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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狂妃》 第4048章 立足的身份

 大長老的碎碎念,說得輕歌一個頭都有兩個大了,偏生大長老一副慈的表,讓無法抵抗,只得乖巧地坐在旁邊。

 的小爪子,不知不覺放在桌面,端起了一壺烈酒。

 這些年下一族的侍衛,擺在面前的酒,都是些甜酒,喝起來不夠暢快淋漓。

 啪嗒一聲。

 大長老的一雙玉筷,猛敲輕歌白的手背,輕歌眨了眨眼,無辜地看著大長老。

 好歹也是魔淵的魔君吧,大長老也太不給面子了。

 大長老吹胡子瞪眼睛地說:“小小年紀,喝些酒,為一族之主,難道還不知烈酒傷的道理嗎?”

 輕歌歪著頭,無奈地著大長老。

 倏地,一杯甜梨釀的,放在了輕歌的面前,大長老樂呵呵,笑瞇瞇地說:“喝這種,都是我獨自釀的,一般人可喝不到。”

 說罷,大長老又夾了幾塊油滴滴的筒子骨放在輕歌的瓷碗,“你看你,為男兒這麼瘦小,得多補補。”

 還不等輕歌回過神來,大長老又端了一碗香味濃郁的湯過來:“這湯是剛熬好的,后山純正的老母,味道鮮,老夫跟你說,放眼三千世,你找不到比年下后山還要純正的老母。”

 輕歌:“……”想不到堂堂年下一族的大長老,還是三千世的養大戶,真是令人嘆為觀止。

 故此,在柳煙兒等人飽含同的目注視下,并且在大長老的威視線之下,輕歌生生喝了一杯甜梨釀,一大碗湯,啃了三四塊筒子骨……

 大長老捋了捋胡須,笑容愈發的和善,仿佛看見自己的親孫子般。

 想到這里,大長老眼眶微紅,嘆氣:“老夫曾也有個孫兒,算起來和你差不多大,今年正好十八。他在五歲那年,遇到洪水天災,走丟了。從此,他的父母離開了年下一族,四去尋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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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長老越說,越是悲傷:“仔細看一看,你的眉眼,和那孩子的父親有五六分相似,老夫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緣分妙不可言,興許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年下族長雙眼清亮:“如此說來,無痕的眉眼,像極了那孩子長大的模樣。”

 輕歌啃筒子骨的作頓了一下。

 這……

 不過是隨手易容,竟還有這麼巧合的事

 輕歌心中想法頗多,旋即咧開粲然一笑,如個天真無害的年:“如若大長老不嫌棄的話,那你就是我的爺爺。”

 大長老哽住,良久,才說:“無痕,我那兒子和兒媳,在外流浪十三年,曾都是族中的陣法天才,而今卻在街邊如乞兒般覓食,孩子是被我弄丟的,他們這樣是在懲罰我,也是在懲罰他們自己。你可否幫老夫這個忙,老夫愿為你做牛做馬。”

 “大長老,晚輩一直很敬佩你,有事但說無妨,做牛做馬就不必了,就怕折煞了晚輩。”輕歌連忙道。

 大長老眼睛通紅,一片悲鳴:“你的份來歷都是謎,三千世的人都在調查你,你才出現短短數日,就已經引起軒然大波。倒不如說你是老夫的孫兒,老夫的兒子、兒媳一定會回到族中的,而你,也有份立足于三千世。不論你背后的份是什麼,都可以為你的助力,你的底牌。至,有老夫的袒護,你能高枕無憂。”

 輕歌微愣。

 可憐天下父母心。

 若非走投無路,大長老亦不會如此。

 整整十三年,大長老比誰都疚吧。

 而大長老說的也對,正需要一個份,這個份,來得太洽和了。

 輕歌雙指纖細修長,細的指腹輕輕地挲著酒杯四面的雕花紋路,垂眸寧靜地著擺滿味佳肴的圓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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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長老和其余人都張兮兮地等待著的回答。

 半晌,年放下酒杯,爽快站起,竟在大長老的面前弓腰行禮:“爺爺在上,孫兒一拜。”

 大長老:“……”

 目瞪口呆的眾人:“……”

 這廝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客氣了。

 大長老出雙手扶住了行禮的年,笑道:“回來了就好,以后,就在爺爺邊,爺爺會保護你。”

 年下族長向四方的人,“諸位,能在這一張桌子上共食,說明我們都是一家人,若我在外面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不論何人,格殺勿論。”

 其余人等皆是低下了頭。

 大長老喜極而泣,“十三年了……”

 “大長老,孫兒既然找回來了就好,把消息放出去吧,他們很快就會回來了。”年下族長道。

 “族長說的是,明日老夫就要告知天下,老夫在外十三年的孫兒,終于回家了。”大長老的聲線都在發

 輕歌睫翼微

 大長老許是想在這里,找到一溫暖,一

 即便是自欺欺人,即便是最有一盞燭火,他也甘之如飴。

 輕歌抿只在乎自己的利益,如此一來的話,幫助年下一族的事,世人不會說三道四,也不會再懷疑上。

 幫助自己的爺爺,乃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他族之兵不能以這個為理由來討伐

 這一頓飯,吃的很溫馨,大長老把親孫子,假戲真做,拉著的手掉眼淚,說著已經過去的陳年往事。

 即便吃完了,大長老還在說。

 “你娘生你, 生了十五個時辰,等你娘回來了,你要對好。”

 “你小時候特別挖皮,總喜歡去山下的那一顆歪脖子樹上掛著,一掛就是一整天,非要別人找你找得團團轉,你才笑嘻嘻地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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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時候很喜歡笑,就算你爹氣得揍你,罰你,你都會笑著罰。”

 “你還離家出走過一次,不到半個時辰,就回來了,理由是你了。”

 “……”

 大長老說了許多,輕歌頗為容。

 這些回憶,大長老至今沒有忘記,積攢了太久太久。

 那都是在心底十三年的親

 看著白發蒼蒼的大長老,輕歌又想起了自己的爺爺,那個很可的老頑

 輕歌的眉眼愈發溫,攙扶著大長老走在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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