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可不可以吻他?
連城燁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
他按耐著問:“安歌,你說……你想吻我?”
“嗯。”唐安歌認真點頭。
“你知道你自己再說什麼嗎?”連城燁又問。
被子底下,他的手用力擰了一下自己大。
“知道,我在征求你的意見,能不能吻你?”唐安歌冷靜地說道。
“可以。”
這一次,連城燁毫不猶豫答應。
話落,唐安歌傾靠近他,如花瓣般漂亮的,緩緩和他的薄短距離。
他的微涼,而的特別……
被喜歡的孩兒吻,只要是個男人都無法坐懷不;可連城燁之前被安翊笙扎了針,此時的他,覺有一團的烈火被困在里,越燒越旺,卻完全沒有發泄口。
過了一會兒。
覺得有些悶熱的唐安歌和他拉開距離,卻不知一抹淡紅爬上臉頰。
很快,發現面前男人的額頭冒了些細汗,唐安歌說:“連城先生,你很熱嗎?要不把空調降低一些。”
“安歌,知道什麼禮尚往來嗎?”連城燁抓住想去調空調的手,嗓音略喑啞地問。
“知道……”
唐安歌話音未落,男人的落下,封住的。
比起前面的溫,男人的吻要強勢許多,不容抵抗地侵的領地。
半晌后,他才放開了。
連城燁翻下床:“我去洗個澡。”
“等一下!”唐安歌著氣住他。
“怎麼了?”連城燁回過頭。
“你……連城先生,你是不是了?”唐安歌有些激地問。
連城燁抿著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回答。
如實回答,會不會因為害怕,而遠離他?如果違心回答不是……
這時,唐安歌已經跟著從床上下來,跑到他面前:“連城先生,的時候,那里會有什麼覺嗎?”
連城燁:“……”
敢他的小妻子剛剛吻他,是為了研究他的“病”。
“嗯?”見他不說話,唐安歌又說:“病不忌醫,你有什麼樣的覺,都要如實告訴醫生,不要有所藏,醫生了解你的況,才能對癥研究。”
不忍讓失,連城燁回答:“覺有一團烈火被困在,無法把這團火分流,可能洗個冷水澡會好一些。”
唐安歌垂眸掃了一眼他那里,跟平日里一樣:“你去洗澡吧,我明天跟舅舅討論一下。”
剛要轉回床上,被連城燁一把拉住,他沉聲說道:“你可以研究,但不準跟除你之外的第三人討論我的病,你舅舅也不行!”
他就是被舅舅扎這樣的!
“我舅舅的醫,比我還厲害……”
話沒說完就被連城燁打斷了。
“不準!”連城燁沉默了下,用隨意的語氣問:“安歌,你舅舅似乎非常擅長針灸,在中醫里面,有沒有用銀針就能把男人扎焉了的醫?”
“有的,我舅舅說以后要教我。”唐安歌如實回答。
連城燁腹黑地說:“你回頭讓你舅舅教你,用我上試試?死馬當活馬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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