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樓上下來,沒多久便開始吃年夜飯了。
大概是因為這是溫平笙出嫁前,最后一次在家過年了,溫家幾兄弟把以往年夜飯后,一起出去浪的活取消了,決定今晚留在家。
也因此,溫家幾兄弟很默契地開了幾瓶紅的白的酒,打算把翊笙灌醉。
其名是說幫他們妹妹看看這個男人的酒品如何。
溫逸舟緩緩地倒了半杯紅酒,朝坐在斜對面的男人說,“翊笙,再過不久,你就要把我們家小笙拐回家了;今晚你不準備敬你的岳父母和、以及幾個大小舅子幾杯?發表一下你的想?”
翊笙沉思了片刻,態度認真地說,“我說不來太漂亮的話,平笙現在已經掌管我的財務,我的手機隨時可以看,在此之前我的表現怎樣,以后只會更好,不會變差;當然,現在說得再好,不如以后做給你們看。”
“希你說到做到。我們溫家就小笙一個孩兒,要說配總統兒子都綽綽有余,你以后要是敢讓委屈的話,我們兄弟幾個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別覺得你有唐家這個親戚,真要剛起來,我們溫家也不怕。”
“小哥……”溫平笙看著兄長對翊笙撂狠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吃你的飯,多吃,我們男人間的談話,你孩子家家的。”老四溫云行夾了一塊最喜歡的中翅,放到里。
溫逸舟也剝了一只蟹放到碗里,“乖,孩子多吃飯說話,我們男人談事,你聽著就行,別發表意見。”
溫平笙,“……”
行,不說話了。
……
最后,溫家的都吃晚飯了,而溫家的男人們還在跟(灌)翊笙喝,就連穩重的溫父也加行列。
本想把翊笙灌倒,卻不想最先撐不住的是溫逸舟。
他臉薄紅,呈現幾分醉態,超兇地問,“姓安的,你是不是吃了解酒藥?”
“沒有,只是酒量好而已。”翊笙語氣從容淡然回道。
實際,他也有些許醉意了。
這話落在溫家人耳朵里,儼然了囂張的挑釁,在說他們酒量不行?
溫云行開了一瓶國酒,放到翊笙面前,“安翊笙,你要是能把這瓶酒喝完,我敬你是條漢子,以后不會再覺得你配不上我們小笙之類的了。”
吃飽了飯,坐在翊笙旁的溫平笙見狀,立刻把酒護在懷里。
皺著眉頭說,“不許喝了,我討厭酒鬼。”
這個男人今晚已經被幾個哥哥和父親灌得夠多了,擔心等會兒把這瓶酒喝完,酒中毒怎麼辦。
“行,不喝了。”翊笙抬眸看著溫家的男人們,說道,“平笙不讓喝了。”
溫也說話了,“喝得差不多就行了,等會兒喝得醉醺醺、不省人事還怎麼一起除夕守歲?”
溫家皇太后都發話了,其他人只好作罷,不敢再堅持了。
溫平笙把手里的酒給管家,讓其放好,然后拉著翊笙離開餐桌,吩咐傭人準備些醒酒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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