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平笙今天穿的是子,本來是以為把季謹送到大門外面就回來了,便把手機放在客廳里。
不想,送季謹到了外面,被迫聽季謹傾訴了半個小時,才得以回來。
翊笙應該是打電話找不到人,才打給的,溫平笙心想。
快步走到面前,接過手機,溫平笙淺笑喊了句,“翊笙。”
“平笙,你微信把我拉黑了是不是?”翊笙語氣淡定地問。
“啊?”溫平笙一臉懵,“沒有啊,你又沒有惹我生氣,我什麼時候把你拉黑了?”
翊笙,“我發消息給你,你那邊拒收了,你看看微信的通訊錄黑名單。”
“我真沒拉黑你。”溫平笙堅定否認,以前沒拉黑過人,找了一會兒都沒找到黑名單在哪里,也搜索不到翊笙這個好友,“我找不到黑名單在哪兒,翊笙你等等啊,我網上查一下……”
跟他解釋了句,溫平笙就點開瀏覽,搜索答案:微信黑名單在哪里?
很快便按照教程,找到了黑名單。
看到翊笙的微信躺在微信的小黑屋里面,溫平笙頓時覺得無比臉疼,剛才還信誓旦旦否認說沒有拉黑他微信的。
溫平笙覺得自己不了這委屈,一邊把翊笙的微信從小黑屋放出來,一邊解釋:“翊笙,我沒拉黑你,我也不知道你的微信怎麼跑進我的小黑屋的。”
翊笙又說,“你發了條短信給我之后,就把我的電話號碼也拉黑了。”
“我沒有發短信給你啊,還有,我更沒有拉黑你。”溫平笙停頓了一下,補充說道,“就算你被拉黑了,但絕對絕對不是我干的。”
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你用你的手機給我打個電話。”那邊,翊笙說了,就掛掉了電話。
溫平笙聽著耳邊傳來‘嘟嘟’的通話結束提示聲,郁悶地咬了咬,把手機還給。
“小笙,發生什麼事了?”溫接過手機,關心地問。
“沒事兒,就是有點兒誤會,我一會兒跟翊笙解釋清楚,我先回房間了。”
“有誤會好好說清楚,別沖吵架,啊?要是解決不了,就來跟說。”
溫平笙頷首嗯了聲,轉上樓。
因為已經把翊笙從微信小黑屋放出來了,沒回到房間,溫平笙就收到翊笙發來的短信截圖。
看到最后一條短信的容——翊笙,我們分手吧,我突然發覺我最喜歡的是季謹哥哥,京都你也不用來了。
溫平笙的臉唰地一白。
這條短信的發件人明明是以的名義發出去的,可溫平笙看到那句‘我們分手吧’,卻好像是翊笙對說的一樣。
整顆心臟倏地揪,幾乎不過氣來。
溫平笙雙手有些發抖,心慌意地撥了翊笙的電話。
電話一撥通,那邊就接聽了。
“翊笙,那……那條短信……不是我發的,我沒發過那樣的短信給你,我也沒有把你拉黑,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嗚嗚我真的沒有做那些事。”溫平笙聲音抖,哽咽著解釋,說著說著,眼淚就控制不住掉了下來。
想到在不知的況下,翊笙的所有聯系方式,都躺在的黑名單里,并且還用的名義發短信給翊笙說分手,讓翊笙不要來京都了,溫平笙就忍不住害怕,如果翊笙真的信了,不再跟聯系,或者讓也聯系不上他了……
不敢想后果會怎樣。
“平笙,別哭。”翊笙聽哭得特別委屈,心里也跟著難,“你是不是借過手機給季謹用?”
“我沒有借手機給季謹。”溫平笙吸了一下鼻子否認道,想了一下,又補充說道,“我今天在家穿的是子,沒有口袋,就總是把手機放在一旁,今晚吃了晚飯后送季謹出門,就把手機放在客廳的茶桌上了。”
溫平笙仔細一想,家人不會那麼無聊,玩這種惡作劇,而黛西早就跟小哥回江城的劇組拍戲了。
越想,愈發覺得那條短信極可能就是季謹用手機、以名義發的。
在跟季謹把話說清楚后,季謹還是隔三差五跑來溫家做客。
站在季謹的角度來分析這件事的話,若和翊笙分手了,那麼最大的得益者可能就是他季謹了。
不過這種挑撥手段,太低級了。
不起對質。
“既然短信不是你發的,也不是你把我聯系方式拉黑的,那罪魁禍首就是季謹了。”翊笙篤定地說。
他當時看到平笙發來的短信容,心一沉,隨手撥了電話給平笙想確認,結果卻打不通平笙的手機,才察覺這件事不對勁。
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打了電話給溫,得知出門送季謹了。
當時就直覺始作俑者是季謹。
“我早就和他說清楚,我與他是不可能的,他為什麼還要這樣做!我以后不讓他來我們家了。”想到季謹的卑劣行為,溫平笙氣得又哭了。
難怪剛才把季謹送到外面,被他拉著聽他傾訴了那麼久。
原來是不想讓翊笙聯系上。
這事說開了,翊笙便換了個輕松的話題。
至于季謹,如果他去京都拜訪溫家時,季謹還在國的話……
……
溫平笙昨晚跟翊笙講完電話,想到季謹做的事,又把臉埋在枕頭哭了會兒。
以致第二天起床,眼睛有些腫。
溫戚君見臉有點懨懨的,沉聲問,“小笙,是不是翊笙欺負你了?”
“翊笙沒欺負我。”溫平笙搖了搖頭,語氣冷淡,“以后不要讓季謹來我們家了。”
“是季謹惹你了?”溫鏡水問道。
溫平笙語氣淡淡的,將昨晚翊笙收到以名義發的分手短信,以及翊笙的聯系方式都被‘’拉黑的事,給家人說了一遍,因為沒有明確證據能證明是季謹做的,只說懷疑是季謹做的。
這事不可能是他們溫家人做的,如果不認同翊笙,的幾個哥哥多的是法子折騰翊笙。
而前幾天,母親還讓翊笙個時間來京都一趟呢。
“季謹這孩子怎麼做出這種事來。”溫母對此到又失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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