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夕越是走近墓碑,越覺得有種莫名的悉。
似乎……曾經來過。
當走到墓碑前停下時,腦袋里突然嗡地一聲。
忽然間,想起來了。
“姐姐……”夏七夕猛然一震,旋即漆黑的雙瞳朝墓碑看了去。
果然,這不是別人的墓碑,而是曾經那個夏七夕姐姐的墓碑。
夏七夕盯著墓地,不由地震住。
也就是說,剛才厲閻是來看姐姐的?
可是,他……怎麼會認識姐姐?
夏七夕眉頭微皺,仔細在腦中搜索有關兩人的回憶。
然而,并沒有。
為何,卻不記得姐姐認識厲閻?
厲閻當年發生了意外,然后就消失了,大家都以為他死了。
姐姐怎麼會認識厲閻?
奇怪……
“原來真的是你,一直跟著我!”
突然,后傳來一道低沉而悉的男聲。
陷沉思中的夏七夕,猛然一震,隨即快速地轉看了去。
這一看,驚住了。
“你……”
厲閻,怎麼會是他,他不是走了嗎?
怎麼會……
“沒想到,你居然還有跟蹤人的習慣。”厲閻從容地站在離夏七夕一米之外的距離,帶著不悅的表看向夏七夕。
夏七夕怔怔地眨了眨雙眼,轉瞬反應過來的,坦然道:“抱歉,我并非有意跟著你,我只是想與你談談,所以……”
“談什麼?你想讓我放過厲家,放過東矅集團?”厲閻一下子就猜到了夏七夕想見他的目的,不過卻不屑一笑:“你覺得可能嗎?”
“你……”夏七夕見他不屑的樣子,不由地擰了眉頭:“傷害別人,你真的覺得快樂嗎?”
“那你呢?”厲閻忍不住低吼一聲。
夏七夕愣住:“我?”
“夏七夕,你裝什麼傻?”厲閻斜睨一眼,繼而手指向墓碑:“難道,你忘記你姐姐是怎麼死的了?”
“姐姐……”夏七夕再次怔住,疑的目朝墓碑看了去:“車禍……”
“沒錯,車禍!”厲閻咬牙,眼中全是怒意:“因為你而發生的車禍!”
轟……
夏七夕心一驚,頓時瞪大了雙眼,記憶在腦中炸開!
只記得,當時的夏七夕喝醉了,姐姐前去接!
再然后,們發生了車禍。
“什麼……因我而發生?”夏七夕對車禍的記憶有些模糊,眉頭瞬間皺了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不過……我不是過去那個夏七夕,我是……”
“你是誰,我很清楚!”厲閻眼中憤怒的火焰不曾消失,死死地盯著夏七夕:“即便你不是過去的夏七夕又如何,在我眼中,你就是,就是你,因為看到你,我就想到你姐姐的死!你、就是害死你姐姐的兇手!”
“我沒有……”
“夏七夕,你姐姐若不是因為你,就不會發生車禍,就不會死!!”厲閻突然間大吼,帶著濃濃的恨意。
“……”夏七夕驚住,被厲閻猙獰的樣子嚇到了,整個人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不……不是,我沒有,我不是……”
“夏七夕,你還不明白嗎?”厲閻冷哼,一步步朝夏七夕走去,猶如地獄而來的鬼魅:“你這張臉,我很討厭!你的份,也一樣讓我討厭!過去的夏七夕,害死的姐姐,該死!而你,夏國棟的兒,也該死!”
聞言,夏七夕莫名到背脊一涼,雙不覺一,整個人無力地坐倒在了地上。
眼前的厲閻,讓人覺得可怕!
他的眼神,仿佛是想真的殺了。
“當初若不是夏國棟報警,又豈會激怒秦釋文,若不是秦釋文被激怒,秦釋文又怎麼會失去理智的放火想燒死我?”厲閻咬牙切齒地質問著,目越發的冷:“種種原因,都不可原諒!所以,我要……報、復!可你夏七夕,命可真是夠的,幾次三番都能化險為夷!”
夏七夕很是慌,卻也聽出厲閻話里的奇怪之:“你什麼意思?”
什麼的命?
幾次三番化險為夷?
所以,曾經幾次發生的意外,與他有關???
與威廉被車子故意圍堵那一次?
還是說,當初……靈魂對換那一次車禍,也與他有關?
想到此,夏七夕面瞬間嚇得蒼白無比,難以置信的目向厲閻。
不,不會的!
如果像猜測那般,厲閻豈不是很早就開始盯著了?
不,確切來說,是盯著之前的夏七夕。
這樣的想法簡直人頭皮發麻!
夏七夕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不愿去相信自己的猜測。
“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厲閻像是知道夏七夕猜到了什麼。
不過,他沒有直接點破。
然而這樣,卻讓夏七夕心里更加不安。
著厲閻,只覺得他整個人深恐怖,人害怕。
隨即,收回目,不再看他。
接著,緩緩站起,打算離開。
只是,剛走出兩步,就有著黑西服的保鏢出現,擋住了的去路。
夏七夕猛然一震,凌冽的目掃向他們。
不必詢問便明白,他們是厲閻的人。
一路跟隨而來,都不曾見到這些人。
然而,現在他們卻出現了。
所以,從一開始厲閻就知道跟著,厲閻是故意引來這里的?
想到這里,夏七夕不由地握了雙手。
隨即,慢慢地轉看向了后的厲閻。
“你……你想做什麼?”
厲閻一派悠閑地著尾戒,挑眉冷酷地說道:“游戲玩太久了,我累了。所以……該結束了!”
夏七夕忽然間怔住!!!
。。。。
厲家,老宅。
秦漠來到老宅見厲爵,兩人便在書房長談。
這些日子,厲爵一直在解決厲閻惹出的子。
雖然,沒有完全解決掉,但是也讓東矅集團的傷害降到了最低!
同時,他終是忍不住讓秦漠私下用人脈調查了厲閻,以及君臨集團。
今日,秦漠便是帶著調查到的結果,前來見厲爵。
夏七夕正是在他們兩人到書房長談時,離開的老宅。
秦漠將資料放在厲爵面前,頗有些糾結地說道:“我們調查到,厲總有經過長時間的治療。”
“治療?”厲爵震住:“什麼治療?”
“當年從火場離開時,他的面部以及上有部分皮被燒傷,所以……”
“他臉上的疤痕?”厲爵恍然間明白過來。
“雖然疤痕沒有痊愈,但是比最初已經好了許多。”秦漠說著,將一張厲閻剛到醫院治療的照片,放在了厲爵面前。
厲爵低眸一看,濃眉瞬間擰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