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夫君,咱不做陳世美行不? 第408章 宜州之行(八)

《夫君,咱不做陳世美行不?》 第408章 宜州之行(八)

 刷的掙開秦硯,琴瑟提著角追出去。

 然而沖到十三的房間里,卻發現十三本不在,等追到樓梯時,卻看見十三和孟已經出了門。

 出去都不帶

 不帶就不帶,誰稀罕!

 琴瑟紅了眼睛,氣哼哼的去了十三房間候著,他總要回來的吧,就在這守株待兔!

 眼看這琴瑟出去了,秦硯無奈,只能放棄找別人幫忙的想法。

 然而看著床上的花妮,他心頭意難平。

 要跟他一拍兩散,難道他還要嗎?

 他不屑!

 也不愿!

 可又能如何?

 兩人總是做了夫妻了,哪里他沒看過沒過,現在計較這些有什麼意思?

 秦硯挽了袖子,解了腰帶,打開中,摘了肚兜一看,花妮前用紗布纏的的,難怪不過氣,憋都憋死了。

 到底解也不方便,秦硯直接拿了把剪刀來,蹭蹭幾下……

 那圓房之夜的記憶猝不及防的就涌了過來。

 秦硯子一,竟一時不敢再看,拉了被子連頭蓋臉的蒙住了花妮。

 過了幾秒,又回頭拉下被子,怕捂得

 看著安靜的睡容,和平時多活潑的樣子判若兩人,秦硯不由的眉眼,心里想著這樣多好,安安靜靜的,不會跑來跑去,也不會日里牽腸掛肚,患得患失。

 如果那夜他沒有從了是不是會乖乖的還在家里等他呢?

 可是沒有如果。

 秦硯無力的靠在床頭上,閉上了眼。

 ……

 更深重,秋月如霜。

 到的夜深,花妮才醒了過來,只覺得是前所未有的輕松,突然反應過來,掀起被子一看。

 啊!

 誰幫剪開的?

 “醒了?”

 秦硯的聲音響在頭頂。

 花妮聽得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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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是秦硯幫解得,此時此刻,真的不想面對秦硯啊……

 花妮埋在被子嗷嗷的自我哀怨,聽得秦硯苦笑一聲。

 “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

 花妮一愣,沒吭聲。

 “我是不是錯了,你其實本不想見到我?”

 語氣中的落寞,聽得花妮心頭悶悶的。

 “罷了,你既然不想見到我,那我就回去了!”

 回去?

 回哪去?

 房間被占了,那他說的是……端州?

 陡然反應過來,花妮立時探出頭,見秦硯起真的要走,想都不想出手抓住他的袖子。

 秦硯垂眸,視線落在用力握的手指上,再緩緩看向花妮。

 花妮頭烏一般的低了頭。

 不敢面對秦硯,然而如果真的讓秦硯走了,不知道秦硯得有多傷心。

 怎能讓他一個人難過的回端州?

 見雖不敢看他,抓著他的手卻不肯放松,秦硯嘆口氣,起袍角重新坐下。

 花妮才悄悄放了手,回了被子里。

 好一會沉默。

 花妮的打量秦硯,見他眉眼低垂,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然而周的落寞氣息卻讓人無法忽略。

 到底不是個能忍得,花妮憋不住問道,“你怎麼來了?不是要去考試嗎?”

 秦硯倏得睜開眼。

 “你不該來的,為了我,不值得……”

 不值得啊!

 他上背負的那麼多,他怎能輕易為了就放下一切?

 這樣做怎麼對得起秦老爺秦夫人?

 又怎麼對得起他心心念念的端硯?

 可他就這麼為了,全都拋在了腦后,就這麼跑來宜州。

 他若不來,此刻就該在考場了吧?

 聞言,秦硯悠悠一嘆,“我也不想來,可我終究忍不下這口氣,我來,是想問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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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問

 花妮疑的抬眼,正對上秦硯看下來的目,是那種傷到極致的眼神。

 他從懷里掏出一張紙,亮在眼前,輕聲道,“我是想來問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說清楚了,我就死心了!”

 看著紙上悉的字跡,花妮眼睛一下就紅了。

 這是給秦硯留的信。

 他果然是看到了才追過來的。

 當時想的好好的,覺得這麼做很是兩全其,既報了仇也圓了秦硯的念想,簡直沒有更好的了,寫的時候甚至很期待秦硯看見是什麼表,會不會氣的怒發沖冠?

 可而今看著秦硯藏著淡淡哀傷的眼眸,的心就像被人在手里翻來覆去的,痛的說不出話。

 對眼底搖搖墜的眼淚視若無睹,秦硯自顧自的繼續問,“你要走了,就留了這麼幾個字給我?我們的夫妻分,就值這麼幾個字?我在你心里,就只配這麼幾個字?什麼好好的,你跟我說,說啊!”

 秦硯終是吼了出來。

 他一直再忍,忍了好久,然而再看到這封信時,看到這幾個字時,他的心痛,憤怒,失,都齊齊涌了上來。

 他想平靜的問問,他想看,想笑著看哭。

 可是不能!

 他笑不出來,一點都笑不出來。

 尤其看到眼中的疚自責后,他更是笑不出來,若是假的騙他也罷了,可他偏偏讀得出是真的因為他而難過和心疼。

 怎麼能這樣呢?

 一邊親手對他捅刀子,一邊又哭著問他痛不痛。

 看著這樣傷到極致無法自贖的秦硯,花妮的淚止不住的往下掉,抓著秦硯的袖子搖頭,“我不是,我也不想寫這幾個字,可是我又能寫什麼?”

 本來想的好好的,要祝他金榜題名,要祝他青云直上,要祝他運亨通,要祝他翻案功,還想祝他姻緣滿,妻賢子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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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想的那麼多,臨到寫時,卻一個字都寫不出來,只有一腔的不舍,最后都化作滾滾熱淚。

 執筆寫相思,墨盡不止!

 那張紙,了一遍又一遍又一遍,到了最后,只寫了一句希他好好的。

 只要他好好的,那麼無論在何,都會心安的。

 想的如此好,而今秦硯拿著這幾個字質問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而今秦硯拿著這幾個字質問,指責心狠指責,可是又怎麼告訴他前世的一切?

 既然知道結果,難道還能等著被他背棄嗎?

 沒勇氣,只能走。

 他的委屈都知道,可的委屈,秦硯又知道嗎?

 花妮抱著被子哭了出來,初時小聲,后來也不顧忌了,越哭越大,哭的秦硯心都了。

 哭什麼?

 該哭的人是他吧?

 可這樣委屈,倒像是他對不起一般,到底心里有他,秦硯做不到真的視而不見,拿了帕子在臉上抹著淚。

 花妮怔怔看著秦硯,心里說不來的覺。

 他怎麼能對這麼好?

 都做的這麼過分了,他怎麼還能這麼對

 心中那種對秦硯的疚簡直達到了最高點,一把摟住秦硯的腰,埋在他懷里,抱得跟個寶貝一樣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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