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妮看秦硯抿著,也是委屈的,心下有些過意不去。
其實對秦硯沒意見,但是小孩子一哭吧,大人心里就容易上火,尤其是還一直哭,一直哭,哭的你想死,又不能沖孩子發脾氣,可不這火都給了秦硯了麼?
夾著孩子的哭聲,花妮低低的道歉,“對不起啊,夫君,我脾氣不好,一急就這樣,你別生氣。”
花妮脾氣來得快,去得快,秦硯最是了解了,也習慣了。
花妮一道歉,秦硯立馬就接了這臺階,“沒什麼。”
“還是我來吧,你抱著孩子。”
花妮就想有點誠意,就攬過來要自己洗米做飯,可秦硯一看那哭的哇哇的娃娃,頭皮都發麻了。
“不不,娘子你看著就好,我來做。”
洗米下鍋,蓋上鍋蓋,就等米開花了。
秦硯弄完,突然發現剛才人煩躁的哭聲沒了。
回頭一看,花妮抱著孩子輕輕的晃悠,孩子眨著大眼睛,定定的看著花妮。
秦硯走過來,連說話都特別小聲,就怕吵到了孩子,又來一次魔音穿腦。
莫怪秦硯,養過孩子的人都知道孩子那個哭,真的是能哭走一大片人!
花妮笑笑,“你看,把我手指當吃的了?”
秦硯一看,果真那孩子小心的吮著花妮的食指,小蠕蠕的,所以大概忘了吃的事。
“你怎麼弄得?剛才舅母這樣怎麼不行?”
花妮笑笑,沖架子上的蜂罐子努了努下,得意洋洋的,“我沾了點蜂給,就吃的津津有味的。”
秦硯贊賞的豎了大拇指,“娘子真聰明!”
吃了一會,估計干凈了,孩子吐出了食指,左右扭著頭找吃的。
秦硯就看那小腦袋偏過來,湊在花妮前,一聳一聳的,出小舌頭,隔著服。
其實這是娃娃的本能,可看在秦硯眼里,心里一下有些別扭,又不敢直接手這小娃娃,只能皺著眉怪道,“小小年紀,就這麼會揩油,長大怎麼得了!”
花妮掃了秦硯一眼,看著盯著自己的部,紅著臉糾正道,“什麼揩油,是你的小堂妹!你想到哪里去了?”
堂妹啊!
秦硯這才反應過來,心里的嫉妒了點,勉強道,“堂妹的話也就算了,要是堂弟的話……”
看秦硯危險的瞇了瞇眼,花妮把小堂妹摟了些,警惕道,“你要干嘛?不許打!”
秦硯撇撇,不高興了,“你以為我是有多壞,打小孩?”
“那你剛才要干嘛?”
“要是堂弟我就抱著,不讓你抱!”
聽著秦硯占有的口氣,花妮被逗得一笑,“你真是,跟小孩子也……哎呀!”
“怎麼?”
花妮將小堂妹的臉推了推,用手背捂著口,紅著臉搖頭,“沒事!”
秦硯看臉那麼紅,想了想剛才,問出來的時候有些咬牙切齒,“……咬你了?”
秦硯這個笨蛋,還要問?
花妮瞪他一眼,不吭聲。
秦硯就更加確定了,“那……咬疼了嗎?”
咬那個字,秦硯說時都不自覺的放輕了聲音。
那個地方,小堂妹怎麼能咬?
要咬也是……
他想到哪去了?
秦硯及時打住自己的奇思妙想,可就是念頭扼住了,眼神卻挪不開。
花妮看他還看著自己那里,得一把推開秦硯的俊臉,“你還看!”
秦硯委屈的嘟囔道,“我是擔心你啊。”
花妮看他雖然跟自己說話,卻看都不看自己,臉被自己轉過去就沒再轉過來,一直保持著側臉,僵的站在那里,說話時結不停的滾。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花妮也一下尷尬的要命,不好意思道,“這麼小的娃娃,連牙都沒有,怎麼會疼?”
秦硯沉默了一會,才轉過來看著花妮,眼神有些暗,“……若是有牙,咬起來會疼嗎?”
說完,秦硯問的好小心好小心。
花妮只當他問的是孩子,想著剛才那不疼,但若是孩子長了牙狠狠咬一口的話……
“會,會吧。”花妮想的正經的,但是被秦硯那種幽暗的眼神看著,驀地有種說不來的覺,很害怕,想逃開,想捂住他的眼睛,他別再看了。
花妮一下兇道,“我怎麼知道,我又沒過孩子,你想知道問娘問舅母去。”
看花妮惱怒,秦硯才收回了眼神,訕訕道,“我是個男子,問孩子的事做什麼?”
“那你剛才問……”花妮不好意思說完,撅了。
“我是怕你以后疼!”秦硯也不好意思的掃了一眼,紅了俊臉。
兩人對視一眼,匆匆撇開。
花妮:以后,哪來的以后,和秦硯怎麼會有孩子?
秦硯:說會疼啊,那他……輕一點行不行?要是還疼怎麼辦?
不能想了,一想就渾難。
秦硯趕就著缸里的瓢了幾口涼水下去,才算過了這心頭火熱。
本來花妮想到和秦硯沒有以后,也不會有孩子,心里是有些憾的。
人嘛,生兒育是正常的,看著懷里可的孩子,又想到自己不會有孩子,花妮頓時心里空落落的。
冷不丁抬頭,看秦硯喝生水,花妮的心思回來了,怪道,“你就這麼懶?多跑幾步去屋里喝燒好的都不樂意?非要喝這生水!”
懶惰的秦硯默默的放下瓢,寶寶心里苦!
哇……
娃娃的哭聲驚天地,想來是又想起來自己了,正好鍋也開了,米都開了花。
秦硯稀稀的盛了一碗,小心翼翼的端了過來,“你喂?”
花妮瞪他,“我要抱著孩子啊,你喂!”
秦硯面為難,他長這麼大,都沒給誰喂過飯,更別說孩子了。
一看小堂妹哭得滿臉眼淚,閉著眼就是個那個哭啊,別說喂了,他看一眼頭都大了。
這個喂飯有難度啊!
不舉的七皇叔大婚了,新娘子卻是個產婦!新王妃喜堂產子,七皇叔雙喜臨門,卻從此戴上鉆石級綠帽。當冰山王爺杠上第一紈绔——“都用不著你奮斗本妃就給你生個便宜兒子傳承衣缽哪里不好了?”“傳承之事大過天,這種事本王還是必須親力親為的。”某妃撇嘴:“為?就你那小泥鰍,為個屁!”“是否能為,王妃嘗試一下便知。”感受著小泥鰍瞬間變鋼鐵,某女凌亂,眼睛一閉,咆哮道“你以為戴上個鋼筋套里面就不是豆腐渣了?”可素……為什麼萌萌噠兒子長得越來越像這條小泥鰍了?難道是……近墨者黑?
戰國時代,諸侯紛爭,戰火不斷。她擁有千面,游走于諸國之間,意外撞見擁有九曲環的他。可是沒想到,初見她便被他奪去初次,以后的見面更是一發不可收拾。不經世事的她能斗得過左擁右抱,閱女無數的他嗎?“我對你不只是身體上的迷戀,你可明白?”一夜數次后…
溫婉重生了,這一世,她還是溫國公府的孫小姐。父親枉死,家中男丁悉數下獄,拿得一手爛牌,溫婉表示無所謂!這一世,她再也不會袖手旁觀。于是拋頭露面成了家常便飯,當街打馬也無不可,暴揍狂徒更是手到擒來,挺不住了,以一己之身對抗豺狼虎豹也是有的,潑辣之名如雷貫耳。而當她被親手拖出深淵的親人背叛,反咬一口,推入那死無葬身之地時,卻是那曾經一鞭子毀了她容的炮灰反派拼死為她殺出了一條生路。溫婉驚訝,這世
【本文為快穿小故事的展開篇】 於寒舟穿進了一本寵妻文裏,成為瘋狂又惡毒的女配,設計男主不成,轉而嫁給了男主的病秧子哥哥,隻等病秧子一死,就跟男主“白頭偕老”。 穿越第一天,正值洞房花燭夜,病秧子嚴厲地告誡她:“你安安分分的,我不會難為你。” “哦,好啊。”於寒舟說道。 她有錦衣華服,有美食珍饈,有許多傭人伺候,還有搞不了事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