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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咱不做陳世美行不?》 第66章不如憐取眼前人

 可秦硯不答話,面無表的看著花妮良久。

 花妮被看的心慌,看著手里拆下的羊脂白玉簪,一下張了,“夫君,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知道這簪子不如你這只,可是,可是……”

 有些說不下去了,問都不問秦硯就替他拿了下來,秦硯怎麼會高興呢?

 秦硯最討厭人自作主張了。

 “走吧!”

 花妮正糾結著怎麼說了,秦硯卻已經背了手轉,沒有拿下簪子的意思。

 花妮角一彎,又笑瞇瞇的跟上。

 用過了飯,花妮來敲了秦硯的門。

 秦硯在看書,但又不像在看書,拿著書若有所思,面有些沉重。

 花妮知道他必然有心事,其實今日秦硯出來等,背著手低著頭的樣子,就知道秦硯心里有事,就過來問道,“夫君,你在想什麼?”

 秦硯被打斷,搖頭,“無事。”

 怎麼會無事?

 明明就是有,可秦硯不愿意說的事,花妮也問不出來,不過也懶得關心,來找秦硯是有別的事的。

 “夫君,你忙嗎?”

 秦硯放下書,回頭看,顯然是等的下文。

 花妮笑笑,“夫君,我上次幫了你舅舅,你可記得你還許了我個好?”

 “……是有這麼回事。”

 看秦硯有些張,花妮笑出來,“夫君,你莫要擔心,我這個好嘛也很簡單,你的畫賣的好的,能不能再畫幾幅給我?”

 若說別的好,秦硯立馬點頭,可偏偏說的是畫……

 秦硯,一言不發,表絕對不是同意的樣子。

 花妮看他這個表,心里就張了,原以為這事只要開口秦硯就會點頭,畢竟昨日他都會主買首飾,覺得畫畫就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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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看秦硯的樣子,好像太直接了,應該鋪墊一下,花妮張的吞了吞口水,“那個,我知道夫君要讀書,沒有那麼多時間,畫一兩幅也好……”

 畢竟有銀子不賺是傻子!

 可秦硯還是不說話,他的影擋住了油燈大半個亮,看不清神如何,只覺得他一直在盯著自己,用一種看不懂的眼神。

 被他看的有些張,花妮也覺得自己這要求好像有些突兀了,就給自己找了個臺階,“夫君要是忙就當我……”

 “好!”

 以為他要拒絕時,秦硯卻點了頭。

 說話時,秦硯已經鋪開了一張宣紙,待要磨墨時,花妮先一步拿起了墨錠,“夫君,我來。”

 秦硯的手頓了頓,深深看了一眼,才收了回來。

 花妮總覺得今天的秦硯怪怪的,實在是忍不住又問道,“夫君,你到底怎麼了?好像一直心事重重的。”

 “……沒有。”

 “若是沒有,怎麼連鎮紙都放歪了。”

 花妮一笑,用鎮紙著宣紙的邊將鎮紙平,才放直了鎮紙,抬頭不經意撞上秦硯的眼神,然后秦硯不自然的撇開眼。

 花妮皺了眉,今天的秦硯,真的有點怪。

 可也沒太在意,就拿了墨錠開始研磨,端硯下墨速度雖然不如洮硯和歙硯,但勝在發墨號,墨如油,在硯中生發艷,隨筆旋轉流暢。

 研好了墨,花妮拿起了筆拈了兩下,遞給了秦硯,“夫君,請吧。”

 秦硯又是那麼目深沉的看了一眼,才接了過來。

 花妮真的覺得,秦硯那眼神,有古怪。

 本來想看他作畫呢,但秦硯老那麼看,看的也難,就回房拿了繡活到一邊坐下,一邊繡,一邊看秦硯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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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接了繡活,就不讓秦夫人再搭手了,原賣畫有了錢,就不想再做這等費眼睛的差事,但想著做人有始有終,花妮便放著得空繡一繡,好了就拿去繡莊差。

 可近日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花妮繡著繡著就有些發困,撐著頭便打了個躉,還做了個噩夢,夢見自己睡在金元寶上正呢,卻不想突然下一空,就掉了下來。

 花妮一驚,就醒了,醒來看秦硯看著,見醒了便道,“醒了?”

 花妮惺忪的睡眼,過來一看,畫已經好了,畫得是山水,花妮奇怪,“夫君,你今日怎麼不畫竹子了?”

 秦硯不看,低頭收拾著筆墨,淡淡道,“總是畫也有些膩。”

 “說得也是!”

 花妮笑瞇瞇的拿起來看著,管他是什麼,能賣錢就好,看著看著,卻突然心有所,“夫君,你為何不題個詞呢?”

 “……題什麼?”

 花妮被問的一愣,“我也不知道,你看吧,我覺得題個詞應該更好賣。”

 這事無可不無不可,秦硯剛拿起筆,卻不知道怎麼的想起新婚夜花妮的休書,遞給花妮,“我不知道寫什麼,不如娘子來?”

 這是要考

 花妮也是個不服輸的,存心給秦硯顯擺,就接了過來,咬著想了想,嫣然一笑,提筆就寫。

 筆走游龍,幾下就寫完了。

 秦硯一看,只有一句,有些疑,“為何不寫完?”

 花妮神一笑,“下一句我不知,夫君可知?”

 看著眼前遞來的筆,秦硯又看向那半句詩,滿目青山空念遠,后半句是……

 “怎樣,夫君可知?”

 看到湊在眼前的清艷容,巧笑嫣然,秦硯一下有些臉紅的別開臉,“我,我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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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妮促狹的看著秦硯,“夫君連這麼有名的詩都不知道,書都讀到哪里去了?”

 這麼簡單的詩,他怎會不知?

 秦硯氣不過提了筆,看了花妮一眼,刷刷幾個字,浮于紙上,寫完賭氣一樣看著花妮。

 滿目青山空念遠,不如憐取眼前人。

 眼前人……

 花妮偏頭看著秦硯,抿著笑的開心,希秦硯真的懂才好,而不是看著一個,想著一個。

 秦硯卻沒這些心思,只垂眸看著那兩句詩,心思深重。

 難怪親那晚他覺得花妮字好,怎會覺得不好?

 此刻才發現,兩人的字,像是同一個師父教的一樣。

 不論筆鋒還是走勢,都一個風格。

 連起筆都一樣。

 不知道的話,還以為是他自己寫的。

 怎麼解釋這種巧合?

 秦硯手指順著幾個字而下,像是不經意問道,“娘子,其實親夜我就想問你,你這字寫的極好,不知是誰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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