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夫婦離開了,邊走邵氏還在罵罵咧咧的。
他們走了,胡星兒二人才放心的準備下山賣虎。
這會兒已經快到晌午了,他們必須要快一點才。
由于蕭北沐要扛虎,小娃娃蕭睿自然只能讓胡星兒自己抱了。
胡星兒想了想,又讓蕭北沐在原地等等。
對于的要求,蕭北沐倒是無有不應的。
小跑著回到山里,閃進了空間超市。
大概是上次在蕭北沐面前消失后被刀抵脖子給留下了心理影面,之后再進超市,都會刻意避開蕭北沐。
此番進空間超市也不為別的,只為了買一個背帶。
從這里下山太遠了,蕭睿也一日日的在長大變沉。
有了背帶,的雙手最起碼可以解放出來。
買完背帶趕著就出來了,生怕耽擱太久引起蕭北沐的不滿。
把背帶往自己上一系,再把蕭睿橫放在背帶上。
“這個東西倒是好,你抱著孩子也不用那麼累了。”
蕭北沐見上背了個背帶,多看了幾眼之后就將虎扛了起來。
今日的老虎與上次的鹿不同,虎骨不能剔下來。
虎骨是上好的藥材,將它一同扛下山去,也能賣個好價錢。
張清走了,也就沒人幫他一起扛老虎了。
他干脆沒將老虎劈開,而是選擇了一起扛下山去。
這頭老虎三四百斤重,去了皮之后說也有五百多斤。
就這,都還算不得型大的。
五百多斤的虎扛在蕭北沐的肩頭上,他竟然還能走的飛快。
胡星兒不嘆,當年倒拔垂楊柳的魯提轄大概也就這力氣了吧。
二人飛快的下了山,經過落日山的時候,幾個村民恰好從城里回來。
遠遠的看見蕭北沐,他們十分自覺的往旁邊靠了靠,生怕擋了他的路。
“哎,你看那不是胡奎家的小婿嗎?”
都是一個心里住著的人,胡奎把胡星兒賣掉的事同村的人幾乎都知道了。
蕭北沐也時常下山,大家也都認得他。
只是對于這個八尺高臉上還帶著疤痕的壯漢,眾人心中都有幾分忌憚。
“是,除了他還有誰臉上會有那麼大一道疤啊。”
幾個讓路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也不知這壯漢哪里來的,竟然帶著小啞住在山上。”
“是啊,我估著他可能是哪座山頭逃出來的土匪。”
“可不咋的,哪個好人臉上會掛著這麼大的傷疤啊。”
“你別說,這當過土匪的還真就不一樣,你看他肩上扛的那個東西,沒有五百斤也有四百斤。
看這樣子,肯定是從山上打的獵。
換你,你有這本事從山上扛這麼重的東西下山嗎?”
幾個讓道的都是男人,他們看著蕭北沐肩上扛著一個剝了皮的東西,又見他走的飛快,心中不免傾佩了起來。
“你們說,他獵到的這是什麼東西啊,居然這麼大?”
“說不好,可能是野豬什麼的吧。”
另一個人翻起了白眼,十分不屑。
“這都啥季節了,山上哪兒還有野豬獵了。
要我說,這指不定是他從哪家來的豬,怕別人認出來所以才剝了皮。”
旁邊幾個互相看了一眼,眼中既然也有幾分贊同之。
說話間,方才還離的很遠的蕭北沐就已經到了他們面前。
他們適時的閉上了,待蕭北沐走遠之后才又開始議論。
蕭北沐腳程快,可又惦記著抱著孩子走在后頭的胡星兒,是以故意放慢了腳步。
“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這說不定真是他從哪家的豬呢。
咱們回去好好問問,是不是有誰家丟了豬。
這可不是小事,一頭豬可夠一家人吃大半年了呢。”
胡星兒抱著孩子跟在后頭,老遠就看到一群人迎面走了過來。
那群人或許是議論蕭北沐議論的太迷,本就沒人注意到對面還有個人在往這邊走。
剛開始聽到他們議論什麼豬不豬的,胡星兒還認為真是誰家丟了豬呢。
待雙方相遇,相隔幾步,那幾個男人才發現了胡星兒。
“小啞?這不是小啞嗎?
怎麼,跟著你家男人下山賣豬啊。”
一個跟胡星兒同輩的男人抱著手,朝前走了兩步打量著說道。
胡星兒撇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一來蕭北沐不是男人,二來呢,蕭北沐肩頭扛的,也并不是什麼豬。
的沉默,卻讓對方認為是在心虛。
“干嘛不說話,心虛啦。
回去告訴你家男人,這狗的勾當可不敢干。
若是哪天被我們抓住了,他不死也要層皮。”
那人也不知是哪兒來的自信,一口就咬定了蕭北沐了他們村里的豬。
要這麼嘮嗑,胡星兒可就不累了。
定住腳步,分明沒有開口,村里的幾個男人卻從眼里看出了質問之。
這也就是說不出話,若是能說出來,定要好好的問問這幾個人到底是哪只眼睛不好,居然把老虎認了豬。
“行了,你也沒親眼看見,說幾句吧。
雖然說到了寒冬山上野豬出沒的了,也不代表就一定沒有啊。”
一個長者看不過去了,他們這麼多人堵著一個抱著孩子的人倒像是在欺負似的。
胡星兒咧著笑了笑,眼中帶著幾分嘲笑之。
連豬和老虎都分不清,還敢咧著說人家是從村里的豬。
不是看不起這群人,這四五個人中間就沒有一個人家里養豬的。
整個落日山里養的起豬的,也就那麼兩三戶人家。
倘若真的丟了,整個村子還不得鬧翻了天。
往前走了幾步,那幾個人自覺的往旁邊讓了讓。
“哎,是我看錯了嗎,我咋覺得剛才小啞那眼神頗有些看不起我們的意思呢?”
方才攔住胡星兒的男人用胳膊撞了撞旁邊的人,有些懷疑自我的問道。
旁邊的人聽了他說的話,心中也生起了同樣的覺。
從前這小啞看到他們都是慫慫的,害怕的不行。
怎麼這次再見,覺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莫非這嫁了人,膽子也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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