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五年前的賠款割地,這一次代價更加重,但突厥已經沒有辦法承西域和大盛聯手的制裁。只能忍痛答應,這一次的賠款特別地厚重,幾乎耗盡了突厥大半個國庫。
突厥大汗野心十足,確實,也只有這樣。才能抑制他膨脹的野心。
這一次過後,突厥要休養生息,絕對不只五年,十年,二十年也未必可以恢復。
大盛朝的邊疆,可以再安寧二十年了!
這些善後的事都有專人在做,平西侯的蘇家軍已經無事一輕。
雖然明面上,他們損失了一位蘇靜妍,但家裡人都知道,蘇靜妍好好地躲在家裡的室中。
戰爭已經結束,平西侯覺得,也是時候送蘇靜妍離開了。
他對蘇世子說道,“此次我們回京,我便將爵位給你了。別以爲這是個好事,你了平西侯,上的責任也就更加重了。”
蘇世子連忙說道,“哎呀,父親,您年富力強的,多幫兒子承擔一會兒嘛!”
平西侯唾棄地說道,“我年富力強,那我再佔著這侯爵之位三十年可好?到時候你也得六七十歲了,說不定你都作古了,我還沒有退位呢,呵呵呵。”
他說完,立刻又捶了兒子一拳,“想得呢,你想要逃責任,也要看我肯不肯。別廢話,給我老實接著,這爵位就是你的,實至名歸!”
蘇世子一臉痛苦的表,“爹,人家的爹,留給兒子的都是好,你留的那可是天大的責任啊!”
當蘇世子,在西陵城他一樣橫著走。
當平西侯,那上的負擔可就多了。
蘇家軍那麼多口人,全部都要他打理不說,一旦邊疆有個啥,他都得頂上去,逃都逃不掉。
就更別提當了侯爺連西陵城都不能出去這個死規矩了。
蘇世子覺得好煩,好煩,煩死了!
平西侯卻一輕鬆,“我已經決定了,先去一趟盛京,然後再去一次江南。看你妹妹的,若是喜歡江南,就在江南落腳了,若是喜歡熱鬧,那還是去盛京。”
蘇世子也想跟著一起去,但西陵城得有他守著。
他只好委委屈屈地說,“爹就是偏心。哎!”
老太君聽了樂呵死了,笑著說道,“大侄子,在小輩們面前,你要注意形象啊,以後你可是平西侯了呢!”
得到多大的榮譽,就要付出多代價。
雖然蘇世子覺得委屈,但爲蘇家長子,這命運從他出生起已經註定。
又說笑了一陣子,老太君說道,“這幾日,你們有空的話陪我去逛逛西陵城,然後等到下個月,我也要跟著小五和小五媳婦他們回盛京城了。”
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樂不可支地說道,“我們家又有喜事了,我得回去看曾孫去!”
蘇子畫再度懷孕,與此同時,年近中年的宜寧郡主竟然也傳出了好消息。
袁家的小子們總是紮地來。
老太君一算日子,再想想從西陵慢悠悠回到盛京城,那也要小半年的時間,等到回去,不正好可以迎接小曾孫的到來嗎?
還有悅兒的孩子,哎呀,要當曾太祖母了呢!
一想到盛京城中有那麼多的喜事等著,老太君就覺得歸家之心急不可耐了。
平西侯想了想,“也行,正好我這裡還有些事要理,下個月我們正好同行,一起上京!”
他衝著崔翎嘻嘻一笑,“聽說路上的伙食,是小五媳婦負責的?”
崔翎笑著點頭,“是,舅公您放心,肯定讓您吃得滿意。”
平西侯嘖嘖兩聲,忽然又說道,“我覺得江南其實也不必去看了,就在盛京城落戶就好了。”
他轉頭對著老太君問道,“姐,你們家隔壁還有空屋子出售嗎?實在不行,隔壁街也。我打算就住在你們家附近,這樣咱們來往熱鬧嘛!”
蘇世子白了白眼,小聲嘀咕,“不就是饞嘛!”
平西侯這回倒沒有呵斥兒子,得意地昂著頭說道,“就是饞怎麼了,老子我要去盛京城吃香的喝辣的了,你小子在這裡守著吧,哈哈哈!”
屋子裡一片歡聲笑語,彷佛好的明天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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