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事談完了嗎?”蔣婷有些詫異的看著剛出去一會兒工夫就回來了的劉曜問道。
劉曜笑答道:“談完了,沒什麼大事。表哥就是過來送個消息,幾句話就說完了。”
“什麼消息?京城來的消息嗎?”蔣婷更好奇了。
“不是,是軍中的。”劉曜說著把外下爬上了牀,長手長腳的把蔣婷攏進了懷裡,靠在耳邊輕聲道:“軍中剛來了消息,劉曦被大皇子殺了。”
“……”蔣婷愣了下,瞪著劉曜的眼裡充滿了複雜的意味。當初景王將劉曦放走就是爲了能保住他一條命,如今他卻反而被殺了。如果景王泉下有知,不知道會是什麼表?他那個跟在劉曜邊衝鋒陷陣的小兒子劉旭,如今可還是活蹦跳的呢。
“嘿,他自以爲給兒子找了條活路,卻不曾想過他那兒子有多蠢,偏偏往死路上奔呢。如今倒好,不但他自己被氣死,連累的咱們也要拖累。哼……”兩個都是活該,死得好!
這句話是劉曜的心中嘆,卻沒有說出口。因他知曉心善,就連背叛自己的丫頭都能原諒,對於劉曦的死怕是也會有幾分同的。
果然,蔣婷將子靠在他懷裡輕輕的嘆了口氣,勸道:“誰也不能料到事會變這樣。他……畢竟是你父親,劉曦也是與你脈相連的兄弟。如今兩人都死了,你就別再怨恨了。”
劉曜了手臂,輕輕應了句:“嗯,該死的都死了,有你在我邊,我什麼都不恨了。”
蔣婷著他的力道,心中明白他對老神醫的話始終不能釋懷,只好也用力回抱住他,展笑道:“你放心,只要這次咱們大難不死,我下半輩子就賴定你了。不過,你可不能再讓我這麼大罪了。以後不管裡外,管家的事都由你來,我可不要再那份心了!明白嗎?”
“嗯,明白,以後我就一直陪在你邊照顧你,絕對不讓你委屈了。”劉曜輕輕親吻著的額頭,聲音略有些低啞的道:“婷兒睡吧,時辰不早了。”
聽著他低沉的嗓音,著他腔的震,蔣婷臉上開始發起熱來。將臉整個埋進他懷裡,悄悄扯開他襟,出舌了他前那一點。
劉曜猛地僵住,抱著的手臂忍不住更加用力了幾分,忍著了一聲:“婷兒?”
蔣婷不答,藉著他的力道更往他懷裡靠近幾分,依舊一下一下的親著他的敏,連也纏上了他的腰,手上乾脆開始幫他解腰帶了。
“婷兒!不可以……”劉曜的聲音裡含了幾分忍的痛苦。他的早就了,可他不能在這個時候傷害啊。的還沒有養好啊。
“……”蔣婷乾脆不理他,以行表示著自己的決心。好不容易等他回來了,可連續幾日他都只抱不也太過分了吧。只是稍微有點虛弱而已,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早就沒什麼大問題了。又不是半不遂了,現在只要不是太過猛烈的坐起或起立,連頭暈都不會再犯了。既然沒問題,那他們還這麼素著算怎麼回事?喜歡的人就在邊,卻能看不能吃的話,反倒不如兩人分房睡呢。是他不願意分房的……那該做的當然要做啊!
“婷兒……”劉曜理智上想要將推開,卻又使不出力氣。的反應騙不了人,這樣他,他本無力抗拒……
“……”這腰帶怎麼這麼難解,以前都是怎麼弄的?蔣婷發現自己想要單手解開腰帶簡直是癡人說夢,乾脆先停下上作,擡頭對著劉曜嫵一笑,便低頭去研究那條難解的腰帶去了。
“婷兒……你……可以嗎?”他抱住的臉,語氣遲疑又鄭重的問道。
“當然可以啊,我現在壯的像頭牛!”蔣婷回答的語氣肯定而堅決。
“你……唉……”
牀幃落下,掩住一片春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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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蔣婷心愉悅,劉曜神清氣爽,早飯的氣氛都因爲兩人的好心而了往日的抑。
看著劉曜眉宇間的輕鬆自在,蔣婷心中暗暗得意。果然,有些時候該做的事就一定得做。否則的話,一直小心翼翼,反而會讓事變得更糟。對於老神醫的話,當然不是一點都不在意。但更相信自己的判斷。
而且,昨夜劉曜的作極盡溫,本沒有到勞累,事後反而有種放鬆的舒適。想來是在牀上躺太久了,都變僵了。看來,這種適度的釋放不但對心有好,對健康也是有利的嘛。
吃過早飯,蔣婷認真的看著陪在自己邊看畫冊的劉曜,鄭重其事的提出要求:“今天我覺很好,心也好,我要出去散步。”
劉曜一愣,眼神略帶擔憂的問道:“你的,真的沒事嗎?昨天……”
蔣婷臉皮發熱的回道:“你昨天作輕的很,完全沒有問題。”
“那……要不我還是讓人把老神醫來給你看看……”劉曜的臉也有些發紅,兩人之間的氣氛開始有些微妙的尷尬。他甚至有些不敢看,乾脆就要起出去人。
“喂……”蔣婷也覺得莫名害,但還是拉住了劉曜的手,嗔怪道:“我們是夫妻哎,你、你臉紅什麼?”
劉曜腳步頓住,轉看:“你不也一樣?”
“我、我是因爲……”昨天是主啊,這種事人主的話當然會害吧。這個人真是夠笨的,不知道人家臉皮薄嗎?
看到蔣婷臉更紅,劉曜頓時反應了過來。他好笑的看惱的樣子,轉坐回牀邊抱住,輕聲道:“好,只要你真的沒問題,那一會兒我陪你去散步。你等一會兒,我讓人神醫過來。”
老神醫被急急忙忙的了過來,又慌慌張張的給蔣婷把脈看舌苔,一通折騰下來他納悶了:“沒什麼事兒啊……”
劉曜張兮兮的問道:“老爺子,婷兒的沒問題吧,可以散步嗎?”
“散步?可以啊。只要不是劇烈運,都可以的。”老神醫反應了過來,瞪著劉曜吼道:“你這麼急著我來,不會就是問我能不能散步吧?我什麼時候說不能散步了?我只是讓好好休養,沒說一定要臥病在牀啊!你、你們……真是笨死了!”
蔣婷十分認同的跟著點頭,附和道:“就是,都笨死了!我就說了,不用一直躺牀上的,偏偏都不信我的!老爺子,幫我好好的訓訓他們,太不懂事了。我又不是瓷娃娃,一摔就碎的……”
“你也不用太得意!”老神醫轉指著蔣婷又開吼了:“當初就跟你說過要注意休息,不要太過心勞累。你何曾聽過我的!結果呢,現在不逞強了吧,哼!別以爲自己跟鐵人似的,以後惜著點兒自己吧!我走了!”
西苑裡上下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的將氣哄哄的老神醫送走了。蔣婷則樂呵呵的拉著黑了臉的劉曜出了門:“終於出來了,可憋死我了。咱們去哪兒逛呢?嗯,要不去見見表哥吧,他住咱們家這段時間,我就第一天見過他,你回來後也沒好好陪過他。我得去跟他道個歉纔好,真是招待不週了。”
劉曜聞言停住了腳步,說道:“表哥已經走了,回軍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