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上我了?”
這個問題凌言璐不是第一次問了,因為不相信東方爵會真的上。
畢竟他們認識的時間不長。
凌言璐覺得東方爵對好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是,東方爵可能真的上了,所以愿意為去采藥,對好。
第二種可能是……
東方爵可能知道凌言璐真正的份是,貴族千金凌家二小姐,想借凌言璐的份魚躍龍門上位,所以才對那麼好。
凌言璐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了,并且是生在貴族圈里的,因此從小到大聽到過不,關于一些沒錢男人,想斗幾年,借助富家千金上位的事。
想當初嫂子宮菲兒的前男友,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對于這種男人,凌言璐是非常鄙視的。
不輕視且不會看不起家境貧困的男人,但是非常反那些因為沒錢,就百般討好富家千金,借富家千金上位的男人。
覺得那些男人特別惡心。
想到東方爵有可能是這樣的,凌言璐頓時對東方爵有些反起來。
東方爵笑看著凌言璐反問:“我表現的不夠明顯嗎?還是……你想聽我對你說我你,才一次又一次的,問我是不是上你了?”
沒等凌言璐回答,東方爵神變得認真深起來,繼續說:“我你,像風走了八千里,不問歸期。我心悅你,像春去秋來、花開花落、樂此不彼。我鍾意你,像魚離不開水、生生不息。我傾慕你,像柳蟬鳴、日落汐,不能自已。”
東方爵這番話發自肺腑的話太過深,凌言璐不聽得有些容。
不過凌言璐想到東方爵可能是想借上位,便hold住了。
“你除了知道我凌言璐,還知道些什麼?”
這話凌言璐是試探東方爵的,看東方爵知不知道是貴族千金。
東方爵一本正經地回道:“還知道你是的。”
“你……”凌言璐被噎了下,于是抬手,作帶著幾分嗔地輕捶了下東方爵的肩膀,“我問你正經的。”
“我很正經的在回答你。”
凌言璐睨了東方爵一眼,接著靈魂拷問,“你知道我的真實份嗎?”
“你有什麼真實份?莫非,你其實……是個男人?”
“你……”凌言璐氣得瞪了瞪眼前的男人,發現眼前的男人竟還有點風趣,喜歡逗人。
沒試探出什麼來的凌言璐琢磨了一會,才說:“不了解我就喜歡我,你應該是控吧。不過……我不是什麼人都看得上的,我除了有心上人,我私生活還很混,我經常和男人鬼混的,我的前男友,多得我全家的手指頭和腳趾頭加起來都數不過來。”
東方爵寵溺一笑,騰出一只手來,給凌言璐來了一記,溫的頭殺,“我去看藥熬好沒。”
凌言璐見東方爵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于是問:“你不信我?”
“我心切慕你,如鹿切慕溪水。不管你以前有多前男友,即使你以前后宮佳男三千,我也不會改變對你的心意,我會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喜歡你、鐘你。”
東方爵盯著凌言璐深地說完,將剩下的野果塞進凌言璐手里后,就看藥去了。
“我心切慕你,如鹿切慕溪水……”凌言璐咀嚼了一遍這話,問道:“這話什麼意思?”
“自己想。”
‘我心切慕你,如鹿切慕溪水’其實是《圣經.詩篇》中的一句話。
切是迫切的意思。
慕是的意思。
原意大概是,我迫切得到你的恩澤,就像的鹿,迫切得到溪水一樣。
凌言璐抿了抿,邊吃著東方爵采來的野果,邊雙眸不控制的,一瞬不瞬地看著東方爵忙碌。
歐宸似乎已經睡著了,一直沒出聲。
東方爵一直守在火堆旁,待藥熬好后,他立即瀝出一碗來,送到了凌言璐跟前。
因為是草藥,所以有些難聞。
東方爵端著藥走近后,凌言璐下意識地屏住呼吸,皺起了眉頭,“會不會很難喝?”
“良藥苦口。”東方爵看著凌言璐說完,吹冷些后,才將折疊碗遞給凌言璐,小心提醒,“還有些燙,慢慢喝。”
凌言璐雖然從小生慣養,但一點不氣。
因此縱使有萬般不想喝,還是很給面子地接了過來,然后住鼻子,往里灌了一口。
原以為會很苦,但藥口中后,凌言璐發覺到比想象中好多了,竟還有甜味。
“怎麼不是很苦?”
凌言璐有些錯愕。
“我特意加了些味甜的甘草進去。”
甘草是甜的。
凌言璐的心湖又被激起了漣漪,有些容,眼眶瞬間紅了。
盯著東方爵看了幾秒,二話沒說,往里再灌了一口藥后,就雙手一把勾住東方爵的脖子,直接封住了東方爵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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