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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面皇妃》 第四百八十九章大敵當前(一)

 “這是皇上的旨意,金鎏國他說了算。”傾城退后一步,說道:“至于你,好好在這里頭反省吧,可別被蟑螂耗子攪擾了好夢。”

 “慕容傾城,你將話說清楚,這虞凈兒到底是怎麼回事?”柳如煙氣急敗壞:“哀家不要來歷不明的媳婦兒!”

 “這樣不好嗎?你平白無故多了一個準媳婦兒,也去了金軒頭上的罵名,皇上的用心良苦,你可要好好記住。”傾城不再理睬,徑直出了天牢。

 清風和明月等在外頭,見娘娘出來,跟在了后。

 “清風,喜福宮里可還有什麼人?”傾城問。

 “自從太妃牢,宮里的宮侍依舊留在喜福宮里當差呢,這是玉明說的。”清風說道。

 “你領上本宮的旨意去喜福宮走一趟,將那里頭的宮侍都遣散,由另作他用,各歸各吧。”

 “是,娘娘,我這就去。”清風領命而去。

 明月邊走邊說:“娘娘,那太妃都說了什麼?沒有辱罵您吧?”在有外人的地方,明月對自家小姐異常恭敬。

 “你很好奇嗎?”傾城看了一眼:“算了,本宮不會放在心上的。現在皇上的病好了,算是去掉了本宮的心頭大患,接下來的日子,就該金軒倒霉了。”

 “就是,就是,皇上與娘娘都是能人,再加上各路人馬的相輔相,誰敢來搗都讓他們吃不完兜著走。”明月說。

 “這是自然,只是、”傾城邊邁步邊看著自己開始隆起的腹部:“我這肚子已經顯懷,行開始不便,可別拖了他的后退才好。”

 “不會的,娘娘。”明月說道:“您肚子里的小生命會保佑金鎏國旗開得勝的。”笑著說。

 傾城說道:“可能是我多心了,總覺得這次不會這麼容易就拿下金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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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里都說瑞王想要造反,皇上自然心中有數的,娘娘別太擔心了。”明月攙扶住:“您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吃好睡好,將自己養得白胖白胖的。”

 兩人一路走著。沒走多遠,卻上了曹仁義。

 “娘娘萬福!“曹仁義恭敬行禮。

 傾城前后看了看,說道:“你怎麼在這兒?是擔心你的主子嗎?”

 曹仁義低眉順眼的樣子:“娘娘,奴才是來向您負荊請罪的。”

 傾城平靜說道:“為何要負荊請罪?本宮不覺得你做錯了什麼,跟了主子就是這樣。只是你選錯了主子,虧得父皇之前對你信任有加。”

 曹仁義跪地說道:“請娘娘息怒,奴才真是想悔過的,奴才在此久候娘娘,終于讓奴才有機會向娘娘吐真心。”

 傾城覺得有意思,就說:“你且起來,這里站著太累,走,隨本宮到那亭子里走走。”

 “是,娘娘。”曹仁義起,跟著傾城走著:“娘娘,您有孕在,小心腳下。”

 “你希我摔倒是不是?”傾城對他向來沒有好,見風使舵的人很是不齒。

 “奴才惶恐!”曹仁義說道:“奴才是真心臣服于娘娘的。”

 傾城歇了歇氣,然后坐了下來,看著卑躬屈膝的曹仁義:“可本宮怎麼聽說,你對資歷比你淺的侍不是打就是罵,你可曾想過他們的?”

 “是,奴才知錯,奴才愿意改正。”曹仁義繼續下跪,說道:“娘娘,太妃娘娘的確罪孽深重,可奴才是沒有辦法啊。是主子,奴才是奴才,不得不聽啊。”

 傾城心中不加不悅他的臉,說道:“曹仁義,你可真夠行的,你的主子還被關在牢里,你就想著另攀高枝了,你可對得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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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娘娘息怒,奴才心眼沒那麼多,見其他宮侍都是懶洋洋的,奴才就想著與其終日唉聲嘆氣,倒不如為后宮多做些事。”

 “本宮還以為你會替柳如煙求呢。”傾城譏諷道:“原來你是來落井下石的。也罷,既然說都說了,干脆都招了吧。”

 曹仁義不敢抬頭,說道:“是,娘娘。娘娘希奴才說什麼,奴才就招什麼。”

 傾城心思一,說道:“那柳如煙私通衛的事你可知?”

 “太妃娘娘從來不告訴奴才,只是奴才略有耳聞。”曹仁義說道:“奴才曾經想過勸勸太妃,只是話到邊又咽了回去。”

 “你在宮里有多年了?”傾城問他。

 曹仁義扳著手指數了數,說道:“已有三十個春秋。”

 “清楚柳如煙的為人嗎?”傾城又問。

 “太妃什麼都好,就是有些水楊花。”曹仁義說道:“既然娘娘相問,奴才也沒什麼好瞞的。娘娘喜歡與侍衛等人眉目傳,耐不住寂寞。”

 “這些話你可對旁人說過?”傾城問。

 曹仁義搖頭,說道:“就連瑞王都不知。太妃對瑞王是真的母子深,只是,想要滿足私的人是不會在乎親的。”

 “既然你在宮里這麼多年,可知道明王金旦不是瑤妃的孩子?”傾城還問。

 曹仁義起先不愿說,見娘娘想走,這才說道:“奴才知道。柳絮這孩子還是奴才以前的同室好友給抱進宮的,不過,他已經死了。”

 他的話更加印證了之前的明王事件。傾城心中有數,說道:“那你還知道柳如煙什麼事?這金軒總是的孩子吧?”

 “奴才知道瑞王的確是太妃的孩子,奴才還幫著太妃送過幾次信,都是寫給瑞王和幾個柳家舅父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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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的容你可知道?”傾城接著問。

 “太妃寫的時候奴才一般都在邊,也看到過幾次容,都是說要好好輔佐瑞王的話。當時奴才覺得沒什麼,現在想來,這都是大逆不道的言行。”

 “你知道的可真不啊。”傾城看著他花白的頭發:“你說,想讓本宮如何置你呢?是將你殺了還是將你永遠關起來。因為你知道的可不啊。”

 “娘娘息怒,饒了奴才這條狗命吧。”曹仁義真的害怕了,子開始發抖。

 “既然是狗命,留著又有何用?”傾城反問,想著從他上套出什麼話來。

 明月在一旁看著娘娘智斗侍。

 “有用的,有用的,奴才愿意為皇上為娘娘肝腦涂地。”曹仁義從上掏出一封信:“娘娘請過目,這是瑞王最后一次寫給太妃的心,奴才大膽做主給私藏了。”

 傾城沒有馬上接過,而是問他:“這信你可看過?上頭寫了什麼?”

 “沒有,奴才沒有拆開來看過,還請娘娘親自過目!”曹仁義鄭重地上書信。

 明月接過手,轉給了傾城。

 傾城看了兩眼,猛然站了起來,說道:“曹仁義,你這信確是金軒親筆麼?”

 “奴才不敢有假,那真是罪該萬死了。”曹仁義說道。

 “好吧,你先留在添福殿當差,沒有本宮的命令不得隨意走離開。”傾城對曹仁義說完,對明月說:“你帶他先回添福殿,看著他點,我去龍殿找皇上。”

 “是,娘娘。”明月領命,不屑地瞪了一眼曹仁義。

 傾城獨自去了龍殿,金麒正在看書,見來了,立即迎了上來:“嫣兒,你來的正好,我正想著拿下金軒的對策呢。”

 “你先別想了,看看這封信再說。”傾城將信遞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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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麒接過,沒三兩下就看完了:“太好了,這信是誰送來的?”

 “你猜。”傾城故意賣關子。

 金麒想了想,問道:“是曹仁義?”

 “沒錯,就是他,他來賣主求榮來了!”傾城說道:“這信的真假你可會辨認?曹仁義說是真的。”

 “金軒的字跡我一眼就能看出來,這的確是他的親筆書信。”金麒顯得志在必得:“這下好了,這個傻瓜居然什麼都敢告訴他的母妃。真是令人啼笑皆非啊。”

 “有的人喜歡到炫耀,有的人喜歡掩藏鋒芒,他這種應該是不懂得自持吧。”傾城說道:“倘若讓他了皇帝,那這金鎏國也就完了。”

 “所以,有你我在這里,他就別想得逞!”金麒含笑對視傾城:“我很好奇,是不是你給曹仁義催眠了,他才什麼都敢說。”

 “他這是狗急了跳墻,我可什麼都沒說啊。”傾城說道:“他也一把年紀了,為自己爭取余生也是人之常,你說,該如何置他?”

 “哪里最苦最累就讓他去哪里吧,我不想再見到他,至于喜福宮的其他宮侍,你看著辦吧。”

 “我已經讓清風去傳旨了。”傾城沖他一笑。

 “果然是我的好皇后,金鎏國最好的當家!”金麒支起的下:“不知道皇上娘娘想要什麼賞賜呢?”

 “想到柳如煙和金軒,我就想到了三個孩子,既然要賞賜,那臣妾就想讓皇上賞賜兩個時辰,陪著臣妾一起去承嗣殿吧。”

 金麒吻了額頭,說道:“這麼小的賞賜朕自然答應,不過,會不會太委屈你了?”

 知道他在說笑,傾城說道:“是啊,我想當皇帝,你賞賜不賞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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