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了惻之心,說道:“前輩若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聽了別激,也別有什麼不好的念頭。”
“好,我答應你就是了。”鴛平靜了一下,坐下來說道:“娘娘,您可以說了,我得住。”握住了自己的拳頭,看上去很是張。
“你的孩子也就是瑤妃的兒子名喚金旦,是當今的明王,不過,他已經被判死了。”
鴛一聽,立即暈了過去。
傾城早有防備,順手抱住了,然后掐的人中:“前輩別急,我還沒說完呢。”
過了片刻,鴛這才清醒,打哆嗦。
傾城又說:“他是被下令死,只是有人救了他,至今逃離在宮外。眼下的他恐怕正想著如何除掉當今皇帝,好作主金鎏國呢。”
鴛還是哭了,緒激:“這個大逆不道的孩子,這可是殺頭的死罪,逆謀造反是十惡不赦啊!為什麼?他為什麼這麼糊涂呢?嗚嗚嗚,我將他生下來,可不是為了他造反的,我的孩子,娘好想你啊,你在哪兒,你在哪兒?”
衛重生從夢中醒來,好像夢里有人在呼喚他。他一腦兒坐了起來,想著心事。該派出去的人也已經定了,又讓金麒活了不日子。不過這次,他很有信心可以將他生擒。
衛逍斌從房間外進來,手里拿著吃食:“來,吃飯了,地方簡陋,你將就著吃點吧。”
“什麼時辰了?我沒胃口。”衛重生說道。
“酉時了。”衛逍斌說:“我見你睡著了,就沒打擾你,怎麼,做噩夢了?”
“不全是,總之,一個夢而已。”衛重生拍了拍頭:“舅父,手下人怎麼樣了?”
“自從你說有寶藏圖之后,眾人緒高漲,說要盡快殺了皇帝,好給他們加進爵。”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們如此奔波機關算盡,也是為了財和權力。”衛重生說道。
“這次,應該不會再失手了。”衛逍斌說得肯定:“如此周的布局一定能將皇帝搞定。”
“對了,天賜呢?”衛重生說:“這孩子也奇怪,總是不哭不鬧,好像與別的嬰兒不同。”
“娘正帶著呢。”衛逍斌說道:“這樣更好,他聽話我們也省心,想到這個孩子有可能為我們的絆腳石,連殺他的心都有了。”
“你想殺了他?”衛重生看著對方晴不變得臉:“還是說著玩的?”
衛逍斌尷尬一笑,說:“你想到哪兒去了,當然是說著玩的,這孩子是你們金家子嗣,又還那麼小,我怎麼會想殺他呢。”
“最好不要。”衛重生冷了臉:“就算我再糊涂,也知道骨親的道理,他是棋子沒錯,可我是他的親皇叔,哪怕金麒在我面前,我也只會嚇唬他,而不會真的殺了天賜這孩子,我不想將來死了下十八層地獄。”
衛逍斌似笑非笑:“原來你還有婦人之仁。”他在心里冷笑,得意于自己的鋒芒掩藏。
這時周大勇回來了,進門就說:“主子,宮里傳來的消息,說皇上病重,可能隨時都會駕崩。”
衛重生激地站了起來:“消息可靠嗎?”
“絕對可靠,這次不僅是宮里在傳,連百姓也都知道了。”周大勇說道:“主子,我們要改變計劃嗎?”
衛逍斌說道:“這次都聽你的。”
衛重生沒有立即作答,而是來回徘徊起來,心里思量來思量去,最后終于拍板道:“不,這很有可能是一個陷阱,我們不能坑,按原定計劃進行,絕不可此時冒然前往。”
“是,主子,我這就傳達下去,讓他們稍安勿躁。”
衛逍斌心里也有同樣的疑,卻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抓起了酒壺,說道:“來,我們一起喝一杯,你我二人已經有一陣子沒在一塊兒喝酒了。”
衛重生也不說話,徑直走到桌邊坐下,接過他遞來的酒,喝下一杯之后說:“這酒怎麼這麼難喝。”
衛逍斌瞄了他一眼,說道:“這酒還是原來的酒,只是你的心不同了,我說得可對?”
“我知道他詭計多端,這無疑就是一個坑,想讓我們都跳下去,我才不會上當呢,就讓那些傻瓜去爭去搶吧。”
衛逍斌說:“好啊,舅父覺得你比以前沉穩多了,真是可喜可賀。”
“呵呵,時勢造英雄,舅父,你覺得我會是英雄嗎?”
“什麼都不說了,來,喝酒吧!”衛逍斌沒有說出口。其實,在他心里,妹妹這個孩子和狗熊差不多,他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了。
同時,衛逍斌想到了自己的兒夢縈,也不知道現在與瑞王匯合了沒有?因為他做的是兩手準備,確保萬無一失,收復衛國指日可待了。
衛重生看著他琢磨不的臉龐,問了一句:“舅父,之前你去哪里了?兩三天都不見人影。”
衛逍斌有所準備,回道:“哦,想到一個老友住在附近,就過去敘舊了,老友客氣得很,就留宿了兩夜,事先沒有告知你是因為舅父覺得這是小事,沒必要攪擾了你。”
衛重生覺得合合理,倒也沒再說什麼,倒了酒喝下一口,說道:“以后有事都別瞞著我,上次藏寶圖的事下不為例。”對于這個舅父,他自然是有所防范的,但礙于母妃娘家的面子,他多留有余地。
衛逍斌對他貌合神離,說道:“等事之后,你每天好久好,舅父想與你喝酒怕也沒那麼多機會了,來,今天我們就多喝幾杯,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
“嗯,先飲為盡。”衛重生喝下一杯。
兩人繼續喝酒。
夜晚,金麒剛剛睡,傾城為其蓋好薄被,正想歇下,他忽然就醒了:“嫣兒,都這麼晚了,你怎麼才回來?我還以為你在宮里迷路了呢。”
“哦,你醒了也好,我心里有事要說。”傾城坐在沿邊:“這個消息對你我而言,興許有用。”
金麒瞌睡全無,半坐起,問道:“是什麼消息?關于誰的?”
“金旦。”傾城直言不諱。
“怎麼又是他?他還真是魂不散啊!”金麒顯得很是無奈:“也不知道他會在何,說不準正和他的舅父衛逍斌把酒言歡呢。”
傾城對他說:“你一定想不到,衛逍斌并不是他的親舅父。”
金麒腦子轉得飛快,說道:“你的意思金旦不是瑤妃兒子?還是說衛逍斌的妹妹并不是父皇的瑤妃衛逍瑤?”
“你猜得很對,金旦的母親另有其人。”傾城隨即說:“你知道這人是誰嗎?”
金麒嗤笑:“都這個時辰了你還想考我?”他想了一下,說道:“此人一定就是鴛吧?”
“呵,你還是聰明的嘛。”傾城輕松說:“現在好了,一個終于解開了,金旦不是瑤妃的兒子,那他的份就不同了,雖然也是父皇的子嗣,可母親卻是一個宮,地位一落千丈,倘若衛逍斌知道了,會做何想?”
“說到這個衛逍斌,他是衛國皇族,想必也在謀算著要奪取我的皇位,他之所以幫助金旦,恐怕只是借刀殺人之計吧。”金麒說道:“不管他們如何謀算,我們要雙雙拿下。”
“你病重的消息現在舉國皆知,他們也一定會探聽到的,你覺得他們會不會掉我們的深坑?”傾城問。
金麒緩緩搖頭:“不會。”
“我的想法與你不謀而合。”
“金旦生多疑,我假稱生病的事應該騙不了他,先將他放在一邊,付了錢必湛等人再說。這兩天的朝堂你也看到了,可謂危機四伏,誰都有可能在背地里給我一刀,我這心里別提多傷心了。”他捧著自己的心。
“好了,你別太傷心了,有我在,休想打你皇位的主意。”傾城說得誠懇,然后將頭靠在了他上。
金麒任靠著自己,手輕輕著的頭:“嫣兒,世間之事誰都無法預料,若真有我先走的一天,你別管我,好好活下去。”
“這些話你都已經說過了,還沒老頭呢,怎麼這麼啰嗦了?”傾城嗔:“我還想與你白頭偕老子孫滿堂呢。”
“兒子滿堂倒是可以實現,孫子滿堂嘛,那就要看你我是不是真能長命百歲了。”金麒嗅著馨香:“嫣兒,倘若天下太平了,我就帶你歸山林吧?”
“歸山林?好啊,我等著有這麼一天。”傾城說道:“我想天天由你陪著笑看云涌夕紅,也想與你琴瑟和鳴天長地久!”
金麒摟住:“會的,一定會的。再好的江山也不及你的一顰一笑、地久天長!”
傾城很是,說道:“不論是做黎民百姓還是皇宮貴族,只要心里有,哪里都是人間天堂。跟著你,我一點都不覺得害怕,我會更加勇敢走下去,因為在乎你,所以不想看到你一點點傷害。”
金麒也莫名:“嫣兒,你才是我前行的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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