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人,我們老板已經在安排了,您就等好吧。”小二顯然和錢必湛悉:“兩位大人來了,就要不醉無歸哦。”
“你小子想討賞吧?行!”錢必湛豪爽,說道:“你去向老夫的管家要吧,就說老爺同意給你十兩。”
“謝謝錢大人,謝謝錢大人!”店小二笑著走了。
陸殷正看著錢必湛。
錢必湛說道:“陸老弟,你都看到了,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殷勤嗎?都是為了一個字:錢!有了錢就什麼事都好辦了,還被人高看三分呢。可這錢如何來呢?最好就是當了。”
“陸某自認清廉,就算當了宰相也沒多閑置的銀子,更別說來這麼熱鬧的酒樓吃飯。”陸殷正有點明白了他的用意:“不過,錢大人家境本就富庶,這點銀子也是小打小鬧吧?”
錢必湛一笑,說道:“陸老弟,你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哇!誰不知道我錢必湛在朝庭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就算被貶了,那還是朝中的中流砥柱,有多人都是站在老夫這邊的,當然啦,老夫對你也是非常看重的,只是苦于沒有機會。”
“陸某真是寵若驚了。”陸殷正喝下一口茶,說道:“錢老,您覺得這茶滋味如何?”
“好啊,這可是頂級茶葉,一般酒樓還沒有賣的。”錢必湛說。
“可陸某卻不覺得好喝,陸某還是喜歡家里的花茶,清潤解。”陸殷正說道,借此表面自己的立場。
“你是想說道不同不相為謀吧?”錢必湛果然是老辣的生姜:“無妨,老夫只想與你喝酒,不談國事,來,我們喝酒,嘗嘗這客滿樓的酒。”
陸殷正說道:“錢老的意思陸某算是有些明白了,不過,您也看到了,皇上病著,娘娘要掌政,國將不國,我這心里啊,比任何人都焦急。”
“再急也要喝酒吃飯啊。”錢必湛打算迂回前進,就說:“老夫剛才說了,咱們只喝酒不談論國事!”
“好,喝就喝吧,來,錢老,陸某敬你一杯。”陸殷正舉杯說。
錢必湛欣然喝下,說道:“陸老弟,你知道這酒樓為什麼生意如此紅火嗎?”
“不是酒菜味嗎?”陸殷正問。
“這只是其中之一,最關鍵之就是這里的人啊!”錢必湛笑得曖昧:“尤其是這里的頭牌花紛飛,真是人如其名啊!”
“頭牌?這里不是酒樓嗎?怎麼還會有這種人?”陸殷正錯愕。
“你可別想歪了,這里的子是,可都是賣藝不賣的。尤其是這個花紛飛,不僅貌出眾,那琴藝更是了得,舞技也不俗呢。”
說到了人,陸殷正忽然扭起來,想到了自己病床上的夫人。
錢必湛會察言觀,笑著說道:“陸老弟的夫人還在纏綿病榻吧?”
陸殷正苦笑,說道:“是啊,夫人弱多病,真讓人擔憂啊。”
“陸老弟妻的名在朝堂上可是有名的,老夫還真是欽佩你呢。只有這麼一位夫人,還是病著的,這、這說出去實在是,唉,同樣為男人,老夫可比你得意多了。”
“慚愧,慚愧!”陸殷正尷尬笑著。
“來,再喝一杯。”錢必湛又舉起酒杯,眼一瞟,恰好看到一位佳人翩然而至:“喏,陸老弟,人來了!”
陸殷正一個回頭,正好看到一雙笑意盈盈又多的眼眸,不由渾一個震,四目相對之際,他有了一種如沐春風之。
“見過錢大人!”花紛飛對著錢必湛行禮,然后含脈脈看著玉樹臨風的陸殷正:“這位大人是?眼生得很吶。”
“哦,我、這個,姑娘有禮了!”陸殷正從椅子上起,有些語無倫次:“我,那個,在下陸殷正,國中宰輔。”
“宰輔?那不就是宰相?!”花紛飛一陣驚喜,說道:“哎呀,小子花紛飛給宰相大人請安了!您的到來真是令花滿樓蓬蓽生輝呢!”繼續對著他笑,那笑容仿佛能將人的神魂勾走。
錢必湛看在眼里,心里得意一笑,說道:“花紛飛,陸大人是第一次到客滿樓來,你有什麼絕招就盡管使出來吧。陸大人可不是一般人,你可要好好招待招待哦!”
花紛飛的雙眼沒有離開陸殷正上,巧說道:“錢大人請放心,你們都是客滿樓的上賓,國中除了皇上,就屬你們份最尊貴,伺候你們是應該的,小子就怕伺候不好,讓大人生氣呢。”
的聲音,又帶著撒意味,令陸殷正有種醍醐灌頂的錯覺,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錢必湛一個眼,花紛飛會意,趕走到了陸殷正邊,舉起酒杯為他斟酒:“來,陸大人,讓小子為您斟酒。”白皙如玉的手臂就暴在陸殷正眼前,上的香味一直沖擊著他的嗅覺。
陸殷正有些迷醉,覺著酒杯的手有些微微發抖:“姑娘真是有心了,陸某喝了就是。”
“不知陸大人酒量如何?”花紛飛言語:“小子的酒量在這酒樓可是無人能及的哦。”
錢必湛搭話說:“呵呵,你是說大話吧,騙人是不好的哦。”
“大人若不信,我們可以喝喝試試。”花紛飛似乎生氣,接連喝下三杯,連嗝都不打一個:“錢大人,您這下相信了吧?”
陸殷正看著的架勢,由衷說道:“姑娘真是好酒量,陸某甘拜下風!”
“陸大人真是客氣了。”花紛飛的手爬上陸殷正的肩膀:“大人如此年輕就坐上了宰相之位,想來一定有高人一等之,小子愿聞其詳。”
陸殷正渾一震,子的馨香一直刺激著他,他有些抗拒,又有些欣喜,見錢必湛還在,不免更加無所適從。
錢必湛見他們之間有戲可唱,忽然猛咳幾聲,不一會兒,管家錢忠進來:“老爺,您該回家喝藥了。”
“是啊,老夫的咳嗽一直沒好,是時候再喝一碗藥了。”錢必湛起:“陸老弟,這天尚早,依我看,你還是在這里用了午膳再回去吧,反正這酒菜錢老夫先付了。”
“陸大人,別走嘛,小子還想和大人多喝幾杯呢。”花紛飛的子向陸殷正:“您若不肯賞臉,小子會抱憾終的。”
錢必湛忍著笑,說道:“好,你們喝酒,老夫先走一步。”
錢忠很是配合:“老爺,您還病著,就不該喝酒,走吧,回府喝些醒酒湯。”他及時扶著老爺走路。
陸殷正還想推辭,被花紛飛的雙手按了一下:“大人,您坐嘛,難道是嫌棄小子不會伺候人嗎?”
“不,陸某沒有這個意思。”見錢必湛走了,陸殷正這才了尷尬:“來,我們還是喝酒吧。”他看著花紛飛如花,差點陶醉。
花紛飛遮臉一笑,然后走去關嚴了門,說道:“大人,您這麼看著小子,我會害的。”
“哦,真是不好意思。”陸殷正局促道:“只是,只是陸某覺得姑娘似曾相識。”在夢中,他好像見過。
聽聞此話,花紛飛捂笑:“呵呵,陸大人可真會說笑。大人看上去一本正經的,原來還會開這種小玩笑啊。”
“我,我。”陸殷正難得口齒:“我,我再敬姑娘一杯。”
花紛飛沒有反對,手上蘭花指悅目,一杯飲下,說:“倘若小子醉了,大人可要憐香惜玉啊。”
“你們這兒不是賣藝不賣的嗎?”陸殷正看著多含水的眸子。
“是啊,可是那些臭男人都太討厭,總是想占我的便宜。可大人卻不同,小子對大人可謂一見傾心呢。”靠近他邊。
“你?”陸殷正的心狂跳著,臉紅了起來。
花紛飛見狀,說道:“大人的酒量真差,這還沒怎麼喝酒呢,您就要醉了,瞧,您的臉都紅了。”
陸殷正了有些燙熱的臉,說道:“實在是陸某沒和姑娘家打道的習慣。”
花紛飛索坐在了他的懷里,芊芊手指爬上了他的膛:“陸大人真是個好,想必家里的人都深得厚吧?您有幾位夫人呀?長相如何?”
陸殷正因喝了幾杯酒,這話就開始多了,尤其是面對如此娘,他的心里是有覺的:“說來慚愧,府中只有一位夫人相伴。”
“什麼?只有一個?”花紛飛吃驚,說道:“這怎麼可能嘛,堂堂一國的宰相,居然只有一個人,唉,這要是說出去,金鎏國的面都給您丟盡了。”話頭一轉,問道:“難道令夫人長得傾國傾城?”
“那倒沒有。”陸殷正說道:“只是家父在世時有言在先,我夫人對陸家有恩,就算病著,我也不能有二心的。”
花紛飛聽了,更加吃驚:“這是什麼規矩嘛?您是男人,怎能沒有三妻四妾呢。就算不可以有三妻四妾,一兩個紅知己總是要有的吧?”紅人,主湊了上去:“大人,不如讓花紛飛做你的紅知己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