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日之酒本應由我等敬上。來,這杯酒是南颯國敬您的。”南暮白俊俏的臉上盡是笑意,豪爽飲下這第二杯酒。
“這既然要敬酒,豈可了我銀寧國,小王也敬上一杯,現飲為盡。”銀超然顯得很殷勤。對于金鎏國,他從心底覺得佩服,尤其是對如今的皇帝,更是敬畏三分。若能與金鎏國結親,必是百利無害之事。
金麒來者不拒,若連這小小的敬酒都怕,還能什麼大事,在這些小國面前,他顯得尤為豪氣,大有氣吞山河之勢。
而在座的其他賓客,也一一效仿,番表達自己或真或假的意。場就是戰場,誰能笑傲天下,單從一杯酒就可端倪數分。金麒的千杯不醉在此時發揮了巨大作用。那面不改的氣派令所有人暗中驚訝。流敬酒表達自己的心意十余杯酒下肚,眾人的興致漸濃,彼此之間開始敬酒談笑。這也是聯絡、打探虛實的好時機。此時,金麒連擊三掌。頓時,竹之樂華麗響起。大殿中央走來數十位貌子,跟著妙的樂聲翩翩起舞。舞姿人,宛如人間仙境。
金麒大聲說道:“各位貴客,酒過數巡,就請欣賞金鎏國的歌舞吧,定然不虛此行。”
傾城在旁小聲問:“皇上覺如何?”
“不礙事。我的酒量你豈會不知。不過,你為何總是盯著那雪真國王子若有所思?我可是會吃醋的哦。”
傾城面紗后的臉出微笑:“世上唯有一個金麒。”給了他最好的答案。
殿歌舞升平,沒人注意他們的“打罵俏。”
“可我覺得他很一般,一個文弱書生而已,這種人不配當金鎏國的駙馬爺。”金麒斷言。
“話可不能這麼說,公主若喜歡你還勸得麼?”傾城說道。
“那你覺得誰合適?”金麒儼然一位替妹妹分憂的好皇兄。
“表面上,他們互相客氣禮讓,可不難看出彼此都有所保留,暗戰不斷也是有的,你我可要小心。為婷找駙馬,可不是鬧著玩的,若所托非人,我這個皇嫂怎會心安。”
“難道你覺得這雪真國王子合適?”金麒小聲問道:“還是因為他的姊妹是雪靈舞?”他沒有忘記那一段過去。
“他們看上去個個風流瀟灑,可我們也不能倉促決定。反正皇上已留他們在宮中小住,不急的。不過,我之所以多看幾眼雪真國王子,只是覺得他有些怪異。”
“怪異?難道他是假冒的?也不無這可能。”金麒猜測。
“你想到哪兒去了。”傾城笑了一下,說道:“我會弄清楚的。”又向雪賽君。只見他雙耳漸紅,手托前額,一副醉意濃濃的模樣。
傾城定睛細看,猛然間,注意到了什麼,然后微微點頭,心中了然,說道:“皇上,你看那雪真國王子好像已經醉了,不如命人帶他先去寢宮休息吧。”
金麒一看,果真如此,于是就說道:“雪真國王子,你是否不勝酒力?”
“皇上請見諒,想必是前來貴國路途遙遠,本王子的確有些累了,讓諸位見笑了。慚愧,慚愧。”雪賽君拱手道。
“來人,送雪真國王子去宜賓館休息。”金麒大聲命令。
“皇上盛,賽君謝過,諸位繼續盡興,小王先行告辭!”雪賽君起,步履不穩得往外走,幸好,有宮及時扶住了他。
其他貴客才不管你留不留下,依然喝自己的、看自己的,好一番喧鬧狂飲。
雪賽君離開不久,傾城也起告辭:“皇上,我去看看雪真國王子。”
“你去看雪賽君?”金麒不懂的心思。
“正是。”傾城在麒耳邊說了一句話。
“真有此事?你沒有看錯吧?”金麒頓了一下,又說:“罷了,你去吧,一切小心從事。”
“是。”傾城應了一聲,行禮離去。
宜賓館的一間偏殿,雪賽君坐在榻上,大大送出一口氣:“喝了那麼多酒,真難。”
“公主,您很難吧?”丫環晴兒問。乖巧的模樣,梳著兩個黝黑的發髻。
“噓!晴兒,你小點聲,小心被人聽到。這里可是金鎏國,我們的目的你忘了嗎?”雪賽君半醉半醒,還不雅得打了一個酒嗝。
晴兒為公主倒水喝,說道:“我的公主,您不會喝酒干嘛要撐呢。不喝不就行啦。”
“不喝?晴兒,你也太天真了,我是雪真國王子,代表的是我們國家的尊嚴,這種場合,能不喝嗎?若我不喝,那些王子、將軍,還有我們的仇人會怎麼看雪真國?我們好欺負是不是?再者,若不喝就是對金鎏國的大不敬,那我們還怎麼達到目的?”
“可、可您是公主啊。”晴兒將水遞給公主:“喝吧,多喝幾口,這酒就醒了。”
雪賽君接過水杯,喝上一口,說道:“晴兒,你記住,我現在是王子份,不能喊。雪真國什麼都好,就是沒有強勢的皇子,那幾位皇兄個個懦弱,本不能為父皇肩負重任,父皇唯有通過指婚公主來達到強國目的,可自從姐姐的事了父皇心中永遠的痛,他已經支持不了多久的。”
“公主,不、不。”晴兒趕改口:“王子殿下,您確定我們來對了嗎?他知道我們是來殺他的嗎?”
“不試我不甘心,既然父皇都答應了,我一定要做到!”雪賽君的眼神很堅定,酒似乎醒了一大半。
“殿下,量力而為。”晴兒提醒。
“不,我要全力以赴。”雪賽君握拳頭。
“殿下,您不是有收到一張結緣帖嘛,您穿男裝真是清秀萬分,說不定那公主會看上您呢。萬一招為駙馬就不妙了。”
“別哪壺不開提哪壺。”雪賽君皺眉。
“是,殿下。”晴兒悄悄吐舌頭。
“其實,晴兒,你穿著男裝也好看,嘻嘻。”雪賽君笑著說。
“那我娶公主,如何?”晴兒大著膽子取笑。
“好啊,那你就等著砍頭吧。”雪賽君笑說。
主仆正在開玩笑,殿門忽然開了,使們嚇了一跳。來人正是蒙著面紗的慕容傾城皇后。
“皇后?您、哦,小王見過皇后娘娘!”雪賽君反應快,趕起行禮:“不知娘娘為何而來?”舉得很唐突。
“王子免禮。”傾城對說:“本宮前來,只是為了看看你的如何?”傾城走近雪賽君邊,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是對的,于是,直接問道:“或許本宮該稱呼你公主?”
雪賽君與晴兒大驚,雙雙面慘白,紛紛跪了下來。
雪賽君慌得說:“皇后娘娘,您真是好眼力。賽君無話可說,要殺要罰悉聽尊便。只求皇后娘娘可網開一面,放過我帶來的所有仆從。”
“公主言重了,本宮為何要殺你?”傾城親手將扶起:“你是遠到而來的貴客,我可不能隨意置你。想你定有難,才會扮男裝前來吧。”
雪賽君心中稍安:“皇后娘娘真是慧眼仁慈,不過,賽君有一個請求萬皇后娘娘全。”
傾城微微一笑:“放心,本宮是不會將你的份說出去的。而且,本宮很佩服你的勇氣與膽量,你的容貌也與靈舞公主有幾分相似。”
“是我的親姐姐。”雪賽君說道:“娘娘見過?”
“嗯。你皇姐如今過得怎樣?”傾城想起這段往事,心中頗有幾分慨:“也是一位敢敢恨的子啊。”
“姐姐與儷將軍生了個男孩兒,還是事后他們負荊請罪回宮我們才得知的。父皇氣得差點吐,說要砍了姐姐的腦袋。后來經過多方求、兼施,父皇才準許了他們兩人的婚事。不過,他們一個失去了公主份,一個丟了將軍的銜,得了一筆錢財,到宮外過上了逍遙自在的日子。”
“這或許是最好的結局。”傾城意外,卻又在理之中。
“畢竟是自己的兒,父皇還悄悄派人去看過他們,說不準哪天一心,就招他們回宮了。”雪賽君看著傾城:“姐姐曾與我提過,說金鎏國有一位慕容傾城的應選是的大恩人,沒有的幫助,姐姐或許早就首異了。”
“我就是慕容傾城。”傾城說道:“能有如今的團圓不是因為我,而是當今皇上手下留,是他的真心救了你的姐姐與姐夫。”
雪賽君再次下跪:“多謝娘娘與皇上的救命之恩,賽君替姐姐謝過娘娘與皇上的大恩大德!”
“公主快快請起!”傾城去扶:“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雪賽君起,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開口說:“娘娘,雪真國雖然國力不強,可暗探倒不,賽君提醒您,別看這些國家的什麼王子、將軍說得有頭有臉,可個個暗藏殺機,都想在金鎏國謀得好。”
“你的意思?”傾城裝不懂。
“我之所以扮男裝前來,也是為了暗殺其中一人。”雪賽君說道:“他想發戰爭,想吞并雪真國,我那幾位皇兄個個不經事,只好由我這個子出馬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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