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這幾個地小流氓的盯梢和通風報信,紅金那些兇惡之徒也不會那麼輕易地掌握安謹的行蹤從而加害安謹。
所以混子大哥一被抓起來,不管是葉氏還是殷氏還是冷氏,三方都派人來了。
施最狠的還是冷氏。
冷元勛直接坐了私人飛機來到M國,安謹下落不明了一個星期,他這一個星期都沒有怎麼休息,英俊的面孔上也略顯幾分憔悴。
這幾個大人一來,可把混子大哥給嚇得屁滾尿流,但凡知道點什麼都一五一十的全部吐出來了。
不過順著混子大哥到了曾妗妗這個瓜以外,也得知了真正加害安謹和葉瀾宸的是以紅金為首的五人大盜。
這五人一直都在各國逃竄,作惡多端,不僅盜搶劫,還殺人放火,上背了好幾條的人命。
但唯一的疑點就是,像這樣的亡命之徒,安謹是沒有理由招惹上他們的,只怕他們背后也有人主使著。
但不管各方勢力怎麼調查,都找不到這五個人的下落,他們就跟安謹還有葉瀾宸一起消失了。
線索到了這里就斷了,唯一還能問責的就只剩下曾妗妗。
但冷元勛卻力排眾議,不管怎麼樣都不肯將曾妗妗出來,只說讓自己先審問過后再人。
失蹤的畢竟是冷元勛的人,他大概是最著急找回安謹的,所以各方勢力也沒有多說什麼。
當天晚上,冷元勛就又坐著私人飛機回云城了。
他一回到云城,哪兒也沒有去,直接回了龍灣,并派了程宇讓人把曾妗妗給綁回來。
事關安謹的下落,程宇一點都不敢怠慢,當即就讓人把曾妗妗給綁回龍灣了。
除了程宇和冷元勛,大概還沒有人知道冷元勛在龍灣的別墅里還有一個地下室。
這室原先只是用來放雜的,如今綁曾妗妗過來倒方便了很多。
曾妗妗只知道冷元勛要見,但怎麼會聊得到冷元勛是要綁?
才出了曾家的大門,就被人用麻袋套住了頭,打昏了塞進車里。
曾妗妗還是被一盆冷水給澆醒的。
這盆冷水還是冷元勛親自潑的。
云城的冬天正冷,這麼一盆冷水從頭潑下來,那可是一陣心涼。
曾妗妗渾冷得直打,看著面前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一顆心忽然就沉了下來。
“勛、勛哥哥……你這是做什麼啊?!”
看著自己被綁在椅子上的四肢,花容失,“你怎麼讓人把我給綁起來了?!勛哥哥,妗妗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妗妗?”
曾妗妗說著,還出了幾串眼淚,看上去好不可憐。
而冷元勛著煙,眼下有些烏青之。
他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睡了,下也冒出了點點青的胡茬,冷元勛都無心打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濃煙,隨后,當著曾妗妗的淚眼面前,直接暴地扯開了曾妗妗的服,將還沒有滅掉的煙頭,狠狠地往曾妗妗的鎖骨按了下去。
伴隨著曾妗妗撕心裂肺的慘聲,隨之傳來的還有一陣被烤焦的淡淡味道。
曾妗妗痛得整個人直冒冷汗,等煙頭滅完了以后,也快要虛了。
冷元勛就像個惡魔,附在的面前,冷笑:“是誰給你的膽子加害安謹,嗯?”
曾妗妗一聽,也顧不著疼了,頓時打了一個冷,也不知道事是怎麼敗了,咬著牙,抵死不承認:“勛哥哥,我沒有加害!我本就不認識啊!”
“還裝?”冷元勛眼底的暗越來越濃重了。
他又點了一煙,這一回,卻沒了,只是點著。
曾妗妗看著火紅的煙頭,恐懼地大哭起來,“我沒有害,我真的沒有害。”
冷元勛抖了抖煙灰,將煙頭在曾妗妗臉頰旁,驚得頓時一也不敢,哭也不敢哭了,生怕一不小心讓這張心養護的臉蛋到了煙頭。
方才鎖骨那被煙頭燙過的地方已經一片模糊,還在劇痛不止,這一會兒,曾妗妗是真的害怕了。
“我給你三秒鐘,不說實話的話,你的臉就毀了。”
曾妗妗渾抖,淚水決堤,把心化的妝都給打花了,眼下一道黑糊糊的,看上去又惡心又丑陋。
“3……”
“2……”
“1”字還沒吐出,曾妗妗的心理防線就已經崩塌了,哭得涕淚直流,“我說,我都說!”
就這樣,曾妗妗把自己曾經做過的那些破爛事一五一十地全部講了。
這其中也包括著給安謹發了兩封匿名郵件,還有故意落水的事,總之,所有能扯上點關系的事,曾妗妗沒有一個字敢瞞的。
當冷元勛得知了所有事以后,每每多看曾妗妗一眼,他眸子里的殺意就重一分。
這個蛇蝎心腸的人,居然背著他玩了這麼多的花樣,還多次想要挑撥安謹和他。
這些也就罷了,曾妗妗千不該萬不該派人去M國加害安謹。
總之,這個人,他容不下了。
自此之后,龍灣別墅的地下室里,不時傳來人難忍的痛苦慘,而曾家失蹤了一個兒,也不敢聲張,且曾家也在一夜之間倒了。
沒有人知道是誰做的,那些先前給了曾家好想要借著曾家攀上冷家的各大集團都對先前大手筆送出去的東西到疼,連帶著也恨上了曾家。
曾家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倒了他們不知道,他們只知道冷氏已經放話出來,說曾家同他們冷氏一一毫的關系都沒有。
這下子可是激起了眾怒,不集團都暗地派人去曾家手腳,去出一口氣。
曾家本來就垮了,現在落井下石的人這麼多,更是難以度日。
曾父曾母一時想不開,在一個下著傾盆大雨的夜里,兩個人一起攜手跳江自盡了。
據說后來把尸撈出來的時候,連五和四肢都被江里的魚蝦給啃爛了,落了一個死無全尸。
當然,這些都是后來發生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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