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曾妗妗刻意觀察過了,人工湖的附近并沒有攝像頭,那時也沒人注意到。
即使冷元勛去查了也查不出任何東西出來。
到時候,曾妗妗還能憑著這個借口多和冷元勛聯系。
這不是一舉兩得的事麼?
還有一點便是……今天已經打點好了,關于落水后冷元勛將救起以后又抱著離開的事,要不了多久,云城的上流社會里就會流傳著曾妗妗才是能夠站在他冷元勛邊人。
在后面的日子,曾妗妗憑著冷元勛那日答應自己的要求,便從曾父那邊找消息,但凡得知冷元勛會去參加哪一場宴會,曾妗妗也必然會讓曾父想著法子把自己也送進去。
而一進去就什麼也不干,只管跟在冷元勛的后,也不同冷元勛說話,乖巧地隨著他,冷元勛去哪,曾妗妗就跟到哪里。
見這麼識相,冷元勛也就沒跟多計較,再加上自己先前已經答應過,就這樣默認讓曾妗妗跟著。
這一來二去的,漸漸的,云城的上流社會里果然就議論了起來。
眾人都覺得曾妗妗要不了多久就會取代安謹的位置。
對于他們這種名家族來說,男人娶妻一般都是娶門當戶對的人,鮮有在外面找人的,即使有,到最后也落不了一個好名頭。
而這個曾妗妗是曾氏之,雖說曾氏這幾年愈發落沒,已經沒有前十幾年那種地位,在云城也逐漸被邊緣化,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曾家好歹也算是個拍得上號的名門族。
整個曾家又只有曾妗妗一個獨,說是掌上明珠也不為過。
不僅如此,曾家以前和冷家也是故識,私甚好,更有傳言說,冷家夫人朱映君已經放過話了,非曾妗妗這個兒媳婦不認。
這一段時間過去,整個云城上層社會的輿論風向就轉變了,眾人都在同安謹,再加上冷元勛最近都讓曾妗妗跟在后,眾人也把曾妗妗當了半個冷家看待。
這些事,遠在M國的安謹一無所知。
冷元勛倒是有跟匯報過曾妗妗落水的這件事,將后來曾妗妗提出的要求都事無巨細地重復給安謹聽。
安謹聽完,倒覺得有幾分意思。
這個曾妗妗還是個有腦子的人,不像以前出現在冷元勛邊的人,一個個只仗著自己的貌就想要勾引冷元勛。
安謹還打趣冷元勛說:“都有人對你如此投懷送抱了,你還有不接的道理?”
見安謹這麼說,冷元勛可是連忙解釋:“安謹,我說過了,你要是介意,我絕對不和曾妗妗再多說一句話!我是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的,你要相信我。”
冷元勛說得誠懇,甚至還有些著急,唯恐安謹誤會了他。
安謹看他這麼張的樣子,噗嗤一笑,說道:“好了好了,我不過就是逗逗你,你這麼張干嘛?我當然相信你啊,但是這件事,你說你自己準備怎麼理呢?”
冷元勛略一沉,就把他的想法說出來,“我準備去曾家親自走一趟,把話給說清楚了,然后……”
他說到這里,又停了。
安謹著急,催促道:“然后什麼?你繼續說呀,賣什麼關子。”
冷元勛輕咳了一聲,接著說了,“然后我就開一場發布會,向外界宣告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們二人已經訂了婚,等你回云城就完婚。”
安謹一聽,張了張,心底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又無奈又好笑,更多的也是復雜。
倒是沒有想到,冷元勛為了能讓在這場短暫的異國中擁有足夠的安全而提出對外宣告他們二人有婚約這件事。
畢竟,冷元勛是什麼人?他若是宣告自己的婚約,那還不得在云城掀起一陣風波來?
安謹現在也還不想這麼早當這個出頭鳥,更多的,也是還沒想好是不是真的要嫁給冷元勛……
并不是說安謹不愿意嫁給他,是還沒有做好這個準備。
見安謹那頭沉默下來,冷元勛聲音溫潤和,“你覺得這個提議怎麼樣?你可還接嗎?”
安謹有些心神不穩,見冷元勛還給自己留了分余地,連忙推辭,急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我、我覺得,我覺得婚約的事還能再往后緩緩。”
冷元勛聽了,低沉一笑,料到了這個結果。
只聽安謹繼續說道:“我再過一段時間也快要回到云城了,要不然你就先應了曾妗妗的要求吧,我也想看看到底能掀起什麼波浪來。”
冷元勛挑挑眉,道:“你就這麼放心讓一個人跟在我邊?”
安謹輕哼了一聲,怪他:“還不是你樹大招風,惹得那些鶯鶯燕燕老是盯上你,我現在人有不在M國,雖然不放心,但是放心你不就好了?與其給人在暗心思的機會,還不如把拎到明面上,看能怎樣?”
安謹要不是沒有自己的考量,會容許曾妗妗這麼蹦跶嗎?
既然敢讓冷元勛應下曾妗妗的要求,首先對冷元勛就是有著百分百的信任,其次也是真的想看看曾妗妗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冷元勛揚,眼里浸了一汪溫的水,寵溺道:“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什麼都聽你的。”
所以,也就有了接下來曾妗妗能夠跟在冷元勛后出各大場所的機會。
安謹料到曾妗妗會借著這些事搞名堂,但也沒有想過會這麼快。
這天才剛帶著昭昭見完葉氏的人,回到公司就又看到郵箱里有封匿名郵件。
這幾日殷氏也葉氏的那項合作也進了中期,安謹也有得忙碌無暇顧及其他。
打開郵件快速地瀏覽了一遍,抬起手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輕笑一聲。
“雕蟲小技。”
這封匿名郵件里,將這陣子冷元勛和曾妗妗那些在云城上層社會中流傳的謠言都一五一十寫在上面,來來去去就是那幾點。
這些容自然惹不了安謹的怒氣,不用查也知道,這又是出自曾妗妗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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