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妗妗也不是蠢的,看得出來冷元勛的緒很是煩躁。
事實上,冷元勛也確實煩躁。
他已經答應了安謹要離別的人遠點,今天卻又差錯救了曾妗妗,想來還要主跟安謹匯報一下,好好解釋一番。
曾妗妗自然不知道冷元勛心中所想,只是小心翼翼地開了口:“勛哥哥,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嗎?”
“說吧。”冷元勛也不墨跡。
曾妗妗觀察著車后視鏡里冷元勛不耐的神,有些忐忑地說道:“我這才剛回云城,誰也不認識,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得罪了誰,落得這個地步……勛哥哥我很害怕……”
“但是以后我難免還是要參加這樣的場合,我能不能在悉云城之前,有這樣的場合的時候都跟在你后啊?”
一聽這個要求,冷元勛的劍眉就擰了起來,目如鉤,沉得很。
曾妗妗見狀,心頭咯噔一跳,連忙補充道:“勛哥哥,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我就只跟在你后面!不會打擾到你的。”
冷元勛久久沒有答話,曾妗妗心中惴惴不安,正當覺得冷元勛應當會拒絕自己的時候,冷元勛卻開口應了下來,“行吧。”
曾妗妗大喜過,連忙激道:“謝謝勛哥哥!”
冷元勛只是覺得,曾妗妗在云城目前也就只和他相一些,到時候若是出了事,也還是要找他幫忙解決,倒還不如簡單點,也省了后面的事。
只不過這件事還是要和安謹好好商量一番如果安謹不同意的話,他就不讓曾妗妗跟著便是。
想來小時候兩家也好,在冷父還在世的時候,曾父和冷父私也深,曾父以前也沒幫助冷父,現在這般就當他是替父親還了這份人罷了。
冷元勛將曾妗妗送回了曾家以后,就驅車回去了。
曾父曾母看著曾妗妗一漉漉的回來,他們也聽說了曾妗妗在商會上落水的事,急忙迎了出來,擔憂地拉著曾妗妗詢問起來:“妗妗,你沒事兒吧?可有傷著哪里?”
曾妗妗朝自家父母出一抹笑來,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你們別擔心。”
曾父曾母看著曾妗妗確實沒什麼大礙,這才松了一口氣下來。
不過曾父見一個人近來,便又問:“我聽說是元勛救的你,他人呢?”
曾妗妗地低下了頭,拉了自己上還披著的冷元勛的外套,說道:“勛哥哥他為了救我也是一的,把我送到門口就回去了。”
曾父瞧著自家兒的這幅樣子,意味深長地多看了一眼,心中倒是也明白了幾分。
等曾妗妗回去好好洗漱一番,他讓曾母親自去給曾妗妗煮了一碗姜湯以后,讓曾妗妗喝下,這才語重心長地對曾妗妗說道:“妗妗啊,父親問你,你是不是喜歡冷元勛啊?”
曾妗妗被曾父說破了心思,沒有多扭,很快地就承認了,“對,我喜歡勛哥哥。”
曾父聞言,嘆了一聲,無奈地道:“你這丫頭……”
在曾妗妗十幾歲的時候就喜歡冷元勛,這件事曾父一直都知道,只是沒有想到都過去了這麼多年了,曾妗妗還是惦記著冷元勛。
他拉長的語氣,很是心疼地對曾妗妗說道:“那你可知道冷元勛現在是有人的?那個人做安謹,是M國殷氏的副總,是一個厲害的人,冷元勛寵寵上了天,幾乎整個云城都知道。”
曾父和曾妗妗說這話,存了一半敲打曾妗妗的心思。
畢竟曾妗妗也是曾家的掌上明珠,冷元勛已有心上人,若是要曾妗妗上趕著倒,他也不同意。
曾妗妗咬了咬下,看著曾父點了點頭,說:“這個我也知道。”
曾父有些不悅地皺起眉頭:“你知道這些,你還不放棄?!”
曾妗妗了拳頭,很是固執地道:“父親,我是不會放棄的,那個安謹我知道,是個孤兒,來歷不明的,不就是憑著幾分混到了副總的位置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以這樣不堪的背景怎麼配得上勛哥哥?”
曾父聽了曾妗妗的話,有些不滿,想要說什麼,卻被曾妗妗打斷了,曾妗妗接著道:“我知道父親在擔心什麼,您不用擔心,兒不覺得委屈的,我一定會讓冷元勛為曾家的婿!”
看到曾妗妗這麼堅持,曾父也只是嘆了一聲,沒有再阻止,還說道:“如果你有什麼需要父親幫助的,就盡管開口。”
畢竟以冷元勛現在的價,若是曾妗妗真的能嫁冷家,那就是曾家高攀了。
就是十個曾家,也抵不過現在的一個冷家,若說曾妗妗和冷元勛真的能,這對于他們曾家來說,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曾妗妗見父親不阻攔自己,反倒支持自己,也出了一抹喜。
不過曾父想起自己家兒被人推湖中的事,還是板起了臉,沉聲道:“妗妗,你今天是怎麼落水的?我聽說是有人推了你?那人是誰?說出來父親定要為你好好報仇!我看看是誰居然敢欺負我曾家的兒!”
曾妗妗聽到這話,抿一笑,眼里閃著幽暗的芒。
說:“父親,這件事你就不要多心了,你只要記得兒不會在外面隨便委屈的就好,而且勛哥哥也說了,他幫我查這件事,你就別擔心了。”
見兒有自己的主意,曾父也就只好嘆氣道:“好吧,那你要是到什麼困難,一定要記得跟父親說,父親為你做主。”
曾妗妗點了點頭,開心地笑了起來。
今天雖然落水了,變得狼狽不堪,但是卻一點都沒有不開心。
為什麼呢?
因為本沒有人推。
在曾妗妗的笑容之中,藏著一抹惡毒與算計。
是自己掉進人工湖里的,沒有任何一個人推。
為什麼呢?只為了冷元勛能正眼看一眼,也為了今后能名正言順地跟在冷元勛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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