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趙泱泱和程洺璽害死的是安謹爸媽的兩條人命,只到現在這個地步還是不夠的。
在程洺璽獄以后,經過安謹的打點,程洺璽在監獄里過得生不如死,每天被牢獄中都其他男人侵犯,當狗一般地欺侮,活著當真比死了還痛苦。
而趙泱泱之后檢查出了孕,孩子也不知道是那三個大漢里哪一個的,最終,走投無路,到一家黑診所去墮胎,結果手失敗造大染,勉強撿回來半條命,后半也就那樣了,聽說后來在家里人的迫下,已經去外地親戚那打零工過活。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人在做天在看,壞人總有一天會得到該有的懲罰。
世間因果,也皆有定數。
這場風波過后,安謹每日的生活就簡單多了。
變得輕松了不,雖然大仇只報了一半背后的幕后黑手還沒有揪出來,甚至斷了線索,但安謹相信,背后那個人還是會再有所作的。
畢竟培養一顆棋子也需要本,安謹將程洺璽毀得這麼徹底,那人能就此甘心麼?
總之,現在只要守株待兔就好,自有人會找上門來。
**在冷元勛的執意要求下,安謹最終還是帶著安霄廷搬到了龍灣別墅區去,原來的那個公寓就留給昭昭住。
而冷元勛也給安霄廷安排了一家貴族兒園上學,保效果做得很好,沒有人知道安霄廷的真實份,這對于保護安霄廷也有利。
夜幕降臨,轉眼間就到了晚上。
廚房已經將菜做好,傭人將菜品一樣一樣地端上來,擺滿了整桌。
這一桌子的,全都是安謹吃的菜。
安謹抱著安霄廷,給他夾了一塊糖醋排骨,哄著他吃飯。
而冷元勛只是冷眼一瞥,說道:“霄廷已經這麼大了,可以自己吃飯了,你把他放下來,自己吃自己的。”
“沒事,我喂他。”安謹不聽冷元勛的話,也有一陣子沒有好好陪安霄廷了。
結束了程洺璽和趙泱泱的那些事以后,就和昭昭開始忙著跟進殷氏在云城現有的合作項目,每天也都是龍灣,合作商,兩點一線。
冷元勛掃了安霄廷一眼,見后者正挑釁地朝自己坐著鬼臉,冷元勛的臉就不由得黑了黑。
他把筷子一放,看向安謹,“你怎麼從來就沒有給我夾過菜?”
安謹喂安霄廷吃飯的作一頓,扭頭有些好笑地看著冷元勛,道:“你想吃什麼可以自己夾呀。”
多大個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矯呢。
這后面半句安謹可沒說出口,否則定要惹得這個男人不高興了。
可冷元勛還是黑著臉。
自己夾的和安謹夾的是一個概念麼?
眼看著安謹給安霄廷喂飯時安霄廷那嘚瑟的小樣,冷元勛的眉頭就皺在一起。
偏偏安霄廷還不過癮,非要說道:“爸比,媽咪都天天給我夾菜哦,你都沒有,你好可憐喔~”
冷元勛:“……”
安謹:“……”
這小兔崽子不是存心挑事麼?
看著冷元勛的臉越來越黑,安謹適時給他也夾了一塊糖醋排骨,“喏,這不是給你夾了嗎,快吃快吃。”
冷元勛看著碗中的那塊糖醋排骨,都是骨頭沒有不說,最主要的是——他本就不喜歡吃糖醋排骨。
安謹這敷衍得也太不走心了。
“我飽了,不吃了。”
冷元勛起離開餐桌,直接上了樓。
安謹看著他離開,無奈地嘆了口氣。
現在不僅是小的要哄,大的也要哄,兩個男人不時還會爭風吃醋。
太難了。
好不容易喂完了安霄廷以后,安謹自己的飯都沒顧得上吃兩口,就到廚房去給冷元勛下了一碗面條。
方才冷元勛的那碗飯都沒過,怎麼能吃飽?
給他簡單地煮了一碗牛面,安謹端著碗上樓。
書房里沒有人,那冷元勛就是在主臥了。
端著面來到房間,果然聽到浴室里水流聲嘩啦嘩啦的。
冷元勛已經在洗澡了。
安謹把牛面拌了拌,防止它坨掉,手,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先出去。
正當安謹準備走的時候,浴室的門打開了。
冷元勛赤著上半,下半只圍著一條浴巾。
男人的一頭黑發還在滴著水,水珠滾落下來,從他那壯的一路倒線條分明的八塊腹上,再接下去,就是……
咦。
安謹連忙打住了自己的目,不讓自己再往下看。
看著冷元勛這樣,沒來由的就覺得有些局促,連忙說道:“我看你剛剛都沒吃什麼所以給你煮了一碗牛面,你先吃,我出去……”
說罷,就準備轉溜走。
可這一轉,還是被冷元勛截了胡。
男人孔武有力的胳膊就這麼攔在安謹的面前,他劍眉微挑,道:“那麼著急走做什麼?”
安謹回頭,先映眼前的就是冷元勛的。
這線條和這,讓安謹的臉蛋立馬就騰的緋紅起來。
連忙挪開眼睛,看向冷元勛的臉,又見他戲謔地勾著,仿佛已是他囊中的獵。
“你……我……我還是先回避一下,你穿一下服吧。”
安謹著頭皮說道。
冷元勛輕笑了一聲,拉著安謹在他的上坐下,他一只大手扣住安謹的腰際,不讓他逃,另一只手端起牛面,道:“又不是沒看過,這麼害做什麼?喂我吃面。”
安謹目下移,著自己正坐在冷元勛發大上,渾上下頓時都僵住了。
結結地道:“冷元勛,你,你先放開我……我不要坐在這里。”
“哦?”冷元勛放下牛面,揚著眉看:“你當真要我放開你?”
安謹小啄米似的點著頭。
“好。”
冷元勛隨后果真放開了安謹,把抱了下來,可還不能安謹反應,男人又是一推,不設防的安謹直接向后倒去,陷的大床之中。
冷元勛接著覆而上,邪笑道:“不吃牛面了,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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