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昭昭難以置信地驚呼一聲,瞠目結舌:“安、安姐……你怎麼……”
安謹苦笑一聲,自己接過昭昭的話茬:“你是想說我怎麼就跟冷元勛回冷家老宅里對吧?”
昭昭很復雜地說是。
而安謹語調略顯飄忽,不不慢地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既然霄廷上流著一半冷家的,我又不肯讓霄廷和冷家相認,那怎麼說也要帶去冷家,讓冷家的人看看霄廷吧。”
其實也可以自私點,拒絕冷元勛的這個要求。
但沒有。
昭昭聞言,心中有了底,說道:“那你心里有想送什麼東西給冷夫人嗎?”
“沒有,”安謹說道:“初次見面,給長輩送禮是基本的禮儀,但我也不想弄得太過興師眾,送尋常的禮就好。”
“好,那我現在開車過去接你,我們去商場看看。”
“好。”
**商場中,安謹和昭昭雙雙都戴著墨鏡和口罩。
經過柳家那一場風波以后,安謹的名字已經傳遍在云城的整個上流社會了。
現在無人不知堂堂的冷氏總裁冷元勛因為一個做安謹的人一夜之間傾覆了整個柳氏。
眼下風波還沒有完全過去,安謹還是低調著點好。
二人隨意逛著,進了一家珠寶店。
安謹和昭昭前后都看了許多首飾,但都不是很滿意。
忽然,安謹注意到展示柜里擺放著的一只水晶吊墜。
橢圓形的水晶,款式簡單卻十分經典,溫潤而優雅,大圓小圓互相融合,就了和諧的整,奪目的芒,大方溫婉,彰顯典雅而神的份。
的杏眸微微一亮,幾乎是一下子就敲定了這只吊墜。
“幫我把這只吊墜包起來。”
安謹指著那個水晶吊墜,對旁的柜姐說道。
柜姐笑道:“這位小姐您的眼真好,這是我們店的鎮店之寶之一,整個云城僅此一只。”
安謹也微微一笑。
只是覺得這個吊墜或許會適合冷元勛母親那個年齡和份。
安謹刷卡付了款以后,正當柜姐準備幫將這只吊墜包起來的時候,一陣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聲音由遠而近地穿來。
人還未到,聲音就已經高調地傳到了:“那個吊墜,我要了!”
這道略顯尖銳的聲音引得安謹和昭昭齊齊回頭,只見后方走來一個著紅連的人走來。
這個人化著很濃的妝,整個人看上去就張揚無比。
安謹眉頭皺起,有些想要冷笑出聲。
真是冤家路窄。
來人除了趙泱泱,還能有誰?
趙泱泱到安謹落在自己上那似有若無的輕嘲目,也面不善地打量起安謹和邊的昭昭。
但是這兩個人都帶著口罩和墨鏡,縱使安謹給趙泱泱一種很悉的覺,趙泱泱也還是無法馬上認出到底是誰。
“看什麼看?”趙泱泱盯著安謹,很不客氣地道。
昭昭聞言,就準備上前回,但卻被安謹給攔了下來。
安謹遞給昭昭一個目,示意別理趙泱泱,隨后兀自轉,對柜姐說道:“麻煩盡快幫我把吊墜包起來,我趕時間。”
“好。”柜姐點點頭,就準備去取那只吊墜。
哪知趙泱泱一個邁步就擋在了柜姐前,居高臨下地晲著,一幅趾高氣揚的模樣:“我說那個吊墜我要了,你沒聽見麼?”
柜姐面難,道:“這位小姐,實在不好意思,這只吊墜已經被剛剛那位小姐買下來了,整個云城就只有這麼一個,您來晚了。”
趙泱泱一聽,涼地盯了安謹一眼,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眼,見穿著簡單,沒有一logo。
還不如旁昭昭穿的,起碼昭昭穿的一服還是香納娥,今年冬季的新款,價值不菲。
反觀安謹,本就看不出來是什麼有錢人。
如此,趙泱泱的腰板直了,不屑地輕嗤一聲,擲下一句:“我出雙倍價格,這個吊墜,我要了。”
“這……”柜姐見趙泱泱這不得到就不罷休的架勢,頓時犯了難,看了看安謹,又看看趙泱泱,著頭皮道:“真的不好意思,我們店里也是有規矩的,既然已經被別的客戶付款買下的品,就不再售賣了。”
趙泱泱不甘心,不依不饒了起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把你們店的店長來,我親自跟他談!”
“小姐,您別為難我……”
柜姐還是很為難。
這時,安謹適時發話了。
淡定從容地瞥了趙泱泱一眼,也發覺自己好久沒有見過了。
沒想到距離上一次見面之后,這個趙泱泱居然變得更加跋扈蠻橫了。
不不慢地摘下口罩和墨鏡,杏眼微挑,揚著目瞧,道:“不用為難了,這只吊墜,我出三倍價格。”
在趙泱泱看到安謹的臉時,眼神就頓時一變,姿態也不淡定了。
咬著牙,惡狠狠地瞪著安謹,“你怎麼會在這里?!”
難怪剛剛就覺得這個人看上去眼,沒想到居然是安謹這個賤人!
安謹笑了,不答反問:“我為什麼會在這里,跟你又有什麼關系?”
趙泱泱被噎得沒話說,怒從中來:“不就是三倍價格麼?!我出四倍!”
放話說道。
既然面對的是安謹,就更不能敗下陣來。
可柜姐這時有些看不下去了,小聲提醒了一句:“這位小姐,四倍價格的話,就是二十萬了……”
“什麼?!”趙泱泱有些吃驚。
這下才定睛看了一眼價位牌,五萬元明晃晃地寫在那里。
四倍的價格,確實是二十萬無誤……
一個五萬的吊墜而已,因為置氣就被頂到了二十萬。
趙泱泱想要這個吊墜的最初目的很簡單,是著程洺璽,給程洺璽施,讓程洺璽帶回程家見程家父母,所以才出來準備給自己未來的婆婆買個見面禮。
對來說,五萬塊錢說低不低,說高也不是特別高,但是僅僅只是一個見面禮而已,若是真要以二十萬的價格買下,那簡直就是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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