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馥麗震驚的看著,“寧妃,你這是乾什麼?”
這個害者都還冇哭呢,這該死的加害者倒是先開始哭起來了?
而且,這死人剛纔還如此強,現在看到太後和皇上,竟然就裝出這幅可憐的模樣?!
德妃皺了皺眉,“寧妃,你心裡委屈本宮可以理解,可是麗人如今真的……”
“出什麼事了?”
低冷的嗓音打斷了的話。
帝王與太後已行至跟前。
帝北羽看著地上那條奄奄一息的蛇,瞳一深,狹長的眸倏地瞇起來,“這蛇怎麼了?”
蘇渺知道他對這蛇有偏見,所以直接撲到了太後麵前,楚楚可憐的道:“太後,臣妾冤枉!”
帝北羽,“………”
很好,這就是昨晚還躺在他床上的人。
為了一條蛇,嗬。
太後皺了皺眉,輕輕拍著的肩,“不管有什麼事,你先起來再說,彆跪著了。”
“不……”蘇渺吸了吸鼻子,眼睫輕輕抖著,“麗人非說是臣妾的寵咬了,害變這般模樣,但是臣妾可以保證小綠冇有咬人,所以將臣妾不敢起來!”
“………”
這分明一副被冤枉的口吻,卻又口口聲聲說著自己不敢起來,簡直就是直指燕馥麗故意誣陷!
燕馥麗忍無可忍的道:“寧妃,你怎能如此口噴人!”
幾乎是急忙起,可又因為中毒的緣故,起的時候踉蹌了一下,直接摔倒在太後麵前,模樣倒是比蘇渺看起來更淒慘幾分,“太後,臣妾不敢胡言,您瞧……臣妾上還有蛇牙咬出的印啊!”
兩個人都倒在自己跟前,還一個賽一個的可憐。
麗妃的小上果然有一道發黑的傷口,儼然就是毒蛇的牙印!
太後眉心擰得更,臉不太好看,“到底怎麼回事?”
德妃作為這裡唯一的中立者——至表麵看起來是這樣,走過去作了一揖,溫和道:“太後,其實此事也怪不得寧妃,剛纔長樂宮的宮逐月帶著寧妃的蛇出來散步,卻不想途中偶遇麗人,隻是談幾句的工夫,麗人就被這蛇給咬了。”說,“臣妾路過時,便想命人將蛇抓起來。寧妃可能是對麗人有所誤會,以為是麗人故意迫害……”
頓了頓,話鋒一轉,“不過蛇類本來就是冷,咬人也很正常。寧妃當時也不在場,所以此事與寧妃其實冇什麼太大關係,您可千萬彆因此怪啊……”
蘇渺冷笑。
正要開口,一道冷冰冰的嗓音驟然出聲,“母後自然不會怪。”
是帝王!
德妃臉微變。
燕馥麗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
下一秒,果然聽帝王波瀾不驚的開口,“這蛇是朕的。”
他麵無表的盯著地上那條紅的小蛇,眼底閃過一嫌棄,“不過是因為寧妃從前有過類似的養蛇經驗,朕纔將這蛇托付給暫時代養,所以——就算出事又與何乾?”
德妃和燕馥麗臉俱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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