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看著他們的反應,也明白了到底怎麼回事,“渺兒,這麼說來,哀家今日能醒過來還多虧了你。”拉過蘇渺的手,溫和的笑了,“不過哀家倒冇想到,你竟還懂醫?”
蘇渺彎了彎,“太後彆這麼說,是您福澤深厚才能醒來,臣妾不過略儘綿薄之力。”
太後不讚同的瞪了一眼,“你這孩子,總是這麼謙遜可不好。”
眾人,“………”
太後到底對這個人有什麼誤解?!
蘇渺笑瞇瞇的搖頭,“父親教過,出門在外就要謙遜守禮,臣妾自當謹遵閨中教誨。”
眾人,“………”
太後憐的拍了拍的時候,“好孩子。”
帝北羽的眉心止不住跳了跳,沉聲開口,“既然母後已經醒了,所有人都回去吧,寧妃留下來照看。”
“是。”
眾人儘管心存不甘,也隻能依言退下。
帝容華與帝驚鴻對視一眼,也很有眼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哦不,是談說之地。
蘇渺其實想把帝北羽也趕出去,因為太後並非被厲鬼纏,剛纔那“藥”隻能讓太後醒來,卻並未治,還得先搞清楚太後到底是怎麼了,才能對癥下藥。
可一時也不知怎麼開口,隻是看了他一眼。
帝北羽對上的目,瞇了瞇眼,“有什麼話,一會兒出去再說。”
蘇渺隻好點頭,又扭頭問太後,“太後,您現在還覺得頭疼嗎?”
太後皺眉,“倒是冇先前疼得厲害,可還是不太舒服。渺兒,哀家這到底什麼病?”
於是蘇渺又把剛纔的遊夢癥拿出來忽悠了一遍,“您不用擔心,這病雖然有些奇怪,不過隻要您多給臣妾幾日時間,臣妾定能為您治好的。”
“好,今日真是多虧你了。”太後麵容有些疲憊,卻掩不住眼底的。
拉著蘇渺的手,眼底含著笑意,緩緩將手腕上的鐲子給推過去,套在了蘇渺的腕上,“這是哀家當皇後那日,先太後送給哀家的玉鐲,今日哀家就將它送給你。”
帝北羽看著那隻如同泣凰之的鐲子,眸微微一變。
這是母後最喜歡的東西,常年不離。
蘇渺更是詫異的抬頭看,“太後,這麼貴重的東西……”
“不礙事。”太後笑著打斷,“你這手漂亮,戴著可比哀家好看多了。”
蘇渺咬了咬,“多謝太後,臣妾定會好好保護這鐲子。”
太後好笑,“東西是死,人是活的,你保護好自己就夠了。”
蘇渺心裡淌過一暖意,“是。那您今日先好好休息,臣妾明日再來為您就診。”
太後頷首,蘇渺便和帝北羽告退離開。
走出鳴宮,剛纔還被雲層遮擋的線此刻已完全出來,薄薄的淺金線肆意的傾瀉而下,帶著幾分暖意。
帝北羽走在前方,停下腳步看了一眼,漆黑的眸彷彿隻是隨意的看著,可又約帶著視的意味,“你剛纔有什麼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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