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仁五郎的辦公室,還是延用了之前山田乙三在位時的辦公室。
當初山田乙三在位時,非常熱衷于收藏各種華夏古董,尤其是各類的瓷,簡直不釋手。
因此,甚至在他辦公室的書柜上,都擺放了大量的瓷,供他工作閑暇之余用來欣賞。
江仁五郎上位之后,對前任的辦公室重新做了整修,但整格局沒有大改。
那些瓷雖然被他搬出去了不,可也還是留下了一部分作為裝飾。
眼下,那一件件的瓷,卻為了他宣泄緒的最好出氣筒,挨個被拿下來摔了個碎!
門外,聽著屋不斷傳來的瓷碎裂聲,一個稍微懂得古玩收藏的作戰參謀,臉上的瘋狂的搐,心中疼不已。
他很清楚江仁五郎辦公室里那些瓷的價值,因為其中有好幾件,還是他親自收上來送給山田乙三的。
甚至于,其中還包括了一件正兒八經的元青花!
真要被摔了的話,那無論是經濟損失還是對于古董收藏界的損失,可真是大了去了!
然而,面對陷暴怒當中的江仁五郎,哪怕再心疼,他也不敢去敲門這個霉頭。
過了一會,屋里面的靜非但沒停,反而更大了,顯然一時半會的,江仁五郎的氣是消不下去了。
這時,關東軍參謀部主任石田步弓疾步從外面趕來,一抬頭正看到一群下屬,圍聚在江仁五郎的辦公室外面探頭探腦的,頭接耳。
石田步弓頓時火大,厲聲訓斥道:
“都干什麼呢?!有事就匯報,沒事就老老實實在會議室等著,一群人閑的圍在這里何統?!”
聞言,十幾個作戰參謀立刻一哄而散,撒丫子跑開了。
只有那名手里拿著電報的通訊參謀,一臉糾結的站在那沒走,抬頭看看石田步弓,又看看閉的辦公室大門,言又止。
“主任!”
最終,通訊參謀還是著頭皮上前一步,恭敬的頓首后,沖石田步弓道:
“這是南滿前線剛發來的電報,第71師團的支援部隊,已經抵達高臺鎮了,稍作休整后,預計白天對雙山鎮的防線發起進攻。”
石田步弓拿過電報看了一眼,然后隨手又扔給了通訊參謀,沉聲道:
“這種小事明天再說,你先回去吧。”
“哈!”
通訊參謀拿過電報,趕如蒙大赦似的開溜了,一刻都不愿在這多待。
石田步弓站在辦公室的大門外深吸口氣,稍稍平復了下略有些忐忑的心,然后才輕輕的推開了江仁五郎辦公室的大門。
這個時候,江仁五郎剛剛從書柜上又抱起了一個致的瓷花瓶,滿臉怒氣的準備往地上摔呢。
一抬頭,正好跟石田步弓兩人大眼瞪小眼的懟在了一塊。
石田步弓輕咳了一聲,尷尬的頓首喊道:“司令閣下。”
江仁五郎抱著花瓶待在原地僵了半晌,最終還是摔不下去了,只能氣呼呼的把花瓶放回原位,然后一屁坐回了椅子上。
石田步弓往前走了兩步,小心翼翼的踢開滿地凌的瓷碎片,站在了辦公桌旁。
“司令閣下,奉天那邊的事,卑職已經聽說了……”
石田步弓挑了個話題的開頭,就沒再繼續往下說下去。
在這件事上,如果江仁五郎不先開口的話,那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畢竟,今井壽即便是把這事給辦砸了,可人家終究是江仁五郎欽點的總參謀長,又是他的頂頭上司。
就算犯的錯誤再大,也不到他在背后嚼舌,說不定還會引起江仁五郎的厭惡。
之所以在這個時候來找江仁五郎,石田步弓其實也是萬般無奈。
自從笠原幸雄和藤原代三郎死后,關東軍參謀部便群龍無首,雖然今井壽是頂上來了,可副參謀長的位子卻還一直空著,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
眼下今井壽又鬧出了這麼大的事,他要是不來的話,江仁五郎手下可真是沒人能夠替他分憂了。
“八嘎!今井壽那個蠢貨,簡直是令我太失了!”
石田步弓這一挑頭,立刻就把江仁五郎心里的怨氣給勾出來了,當下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他向司令部申請的一切要求我都滿足了,不但臨時加了一趟軍列給他作掩護,還派了一支整編的步兵大隊給他打反伏擊!
可他是怎麼回報我的?!
足足五百噸的資,讓敵人一把火全給燒了,連一支銳的安保部隊都跟著集玉碎!
我不知道他這仗到底是怎麼打的,就算是個豬腦子,也不至于輸到這種地步啊!”
看得出來,江仁五郎是真的氣急了,當著石田步弓這個下屬的面,毫不給今井壽留一點面,張口就損的不行。
也不怪他如此的生氣,實在是軍列這件事,今井壽辦的太難看了,簡直不忍直視。
江仁五郎把今井壽推到這個位置上來,本就承擔著巨大的力,他原來打算趁著這個機會,好讓今井壽拿出點績來,堵住那些說閑話的人的。
可現在倒好,直接把口子撕的更大了,一下子讓人抓住了致命的把柄!
他就是想堵都堵不住,能不生氣麼!
石田步弓靜靜的聽著江仁五郎在那發泄,等他發泄完了,才沉著總結了一下語言,小心翼翼的道:
“司令閣下,卑職聽說,徐文不是在這次的襲擊事件**現了麼?
如果參謀長能夠將徐文抓住的話,那這件事也并非沒有挽回的余地,還可以補救啊!”
誰知道,石田步弓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這句話,江仁五郎更是像被點燃了的炸藥包一樣,徹底暴躁了起來。
“放屁!全都是放屁!”
江仁五郎氣的跳腳大罵:
“三個步兵聯隊全方位合圍,花了兩天的時間都沒能抓得住徐文,就憑他現在手底下指揮的那些奉天憲兵隊,還妄想抓住徐文這頭狼?!
簡直是愚不可及!天真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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