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兒,快別哭了,爺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柳才華抱著翠巧哄道,“你放心,爺一定想辦法把你要回去。”
柳才華是真心要把翠巧帶回柳家。
他睡了這麼多丫鬟,還是第一次見這麼浪,這麼的小蹄子,那滿的材簡直讓他流連忘返,恨不得死在上纔好。
這種覺他只在怡紅院的頭牌上驗過,不過那次驗花了他一百兩白銀,這翠巧卻是白睡不用給錢。
這麼便宜的好事,他自然是要把人帶回去玩個夠了。
“表爺,奴婢就只能靠您了。”翠巧楚楚可憐的看著柳才華,那長意無意的撥著柳才華。
柳才華被撥得火又上來了,抱著滾到牀榻,自然又是一番大戰。
還在養榮居陪伴老夫人的柳姨娘,只怕做夢都沒有想到的好侄子正在的丫鬟上流連忘返,反而的替柳才華解釋道:“才華這幾天有些咳嗽,我怕他過了病氣給貴人,所以讓他在房裡休息。等宴席開始,再讓他出來。”
“嗯,那就讓他好好休息,對了,讓廚房的人燉碗冰糖雪梨給他喝,那個治咳嗽好。”老夫人囑咐道。
“老夫人放心,妾早就讓人送過去了。”柳姨娘笑道。
這時,徐媽媽進來稟告道:“老夫人,二夫人和表小姐來了。”
“二伯母和表姐來了?”玉子一臉興的說道,總算有機會炫耀的新裳了。
“讓們進來吧。”老夫人有些漫不經心,對這個小門戶出的侄媳婦一直不是很滿意。
柳二夫人胡氏帶著兒柳曉慶走了進來。
胡氏臉頰瘦長,眉又細又彎,看起來就是一副很明的樣子,進來以後,便戴兒朝老夫人行了磕頭大禮。
“一家人,何必行如此大禮。”老夫人上這麼說,但表卻好看許多了,微微坐直,讓徐媽媽給母兩人看座。
“多謝姑。”胡氏和柳曉慶連忙道謝。
柳姨娘等們母親坐下以後,才說道:“二嫂,你怎麼來得這麼晚,去見過才華沒有?”
“出來的時候耽誤了一下,一進府就過來拜見姑了,不過才華在你這裡我放心得很。”胡氏拉著柳姨娘的手,激的笑道:“小姑,才華這段時間真是麻煩你照顧了,我早就說讓他回來了,可這孩子就是捨不得老夫人。”
“嫂子何必這麼客氣。”柳姨娘溫的笑道,“才華是個好孩子,我們都喜歡他,老夫人也捨不得他呢。”
“是啊,這孩子從小就親你們,在老夫人跟前伺候一段時間,人也懂事了不,按我說啊,還是老夫人會教孩子。”
胡氏知道老夫人喜歡自己兒子柳才華,一番誇獎下來,老夫人果然出了笑容。
胡氏在這邊舌若蓮花的奉承柳姨娘和老夫人。
玉子則是把柳曉慶帶到一邊,和炫耀著自己的新服新首飾,“表姐你看,這條散花水霧綠草百褶可是宮
裡纔有的料子,還有這支雲鬢花金步搖,都是找京裡最有名的師傅訂做的。”
玉子一全新的打扮,的確十分麗。
至於這些服首飾都是從玉子珊那裡拿來的,這種事柳曉慶就不必告訴知道了。
“這子布料好,上面的刺繡好緻啊,還有這支金步搖也很漂亮。”柳曉慶做出羨慕的樣子,滿面笑容的誇獎道,“也只有表妹這樣的貌如花的人才能撐得起這樣的服首飾了。”
“表姐太過獎了。”玉子上謙虛,臉上卻是無法掩飾的得意。
玉子打量了柳曉慶一眼,突然驚訝的說道:“咦,表姐這條子你之前不是穿過了嗎,還有你頭上這支金步搖,是二伯母的陪嫁吧。”
柳曉慶神一僵,臉上的笑容差點就掉下來了。
上這件繡蝶戲水仙的衫,是及笄的時候母親請繡娘幫做了,足足花了三十兩銀子。
柳曉慶穿過一次後就收了起來,這次參加宴會才特意拿出來穿的。
頭上那支球形珍珠步搖,的確是母親的陪嫁。
因爲哭訴在聚寶閣被董雲兒取笑欺負,母親纔拿出來送給的。
柳曉慶十分喜這隻步搖,出門的時候也對自己這打扮十分滿意,現在被玉子珊一說,真是讓覺得無比難堪。
其實這不是玉子第一次諷刺了,以爲自己應該習慣了纔是,但還是覺很辱。
玉子看出柳曉慶的尷尬,連忙解釋道:“表姐,我不是有意的,我忘了你的服首飾也不多,對了,我已經把不穿的服都包好了,你回去的時候記得帶走啊。”
玉子一副施捨的表,還補充了一句,“那些服我才穿了一次,都還是新的。”
柳曉慶這時候已經調整好了心,出個笑容,說道:“那表姐就先謝謝你了。”
“沒事,誰讓你是我表姐呢。”玉子拉著柳曉慶的手,笑得十分的親熱。
哼,表姐,在你心裡,我和你的奴婢也沒有什麼區別吧。
柳曉慶心中暗恨,便假裝不經意的說道:“對了,表妹,我和母親進來的時候,指引的丫鬟說賓都去清風苑的荷花閣了,也不知道現在是誰在那裡招待們?”
玉子聽到這句話,臉立刻沉了下來,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我那大姐姐,想出風頭想瘋了,是讓夫人帶過去迎賓,現在還不知道怎麼丟醜呢。”
“哦,原來是這樣啊。”柳曉慶恍然大悟點點頭,心裡卻在冷笑,也不知道出醜的會是誰。
柳姨娘一直在擔心迎賓的事,便對老夫人說道:“母親,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趕過去吧,若是去得晚了,只怕就來不及了。”
“行,那咱們就過去吧。”老夫人站起,冷笑道,“希張氏母還沒有把老的臉給丟。”
柳姨娘連忙去扶老夫人,玉子乖巧的扶在另一邊,“祖母,您慢些走。”
“
祖母知道了,子就是孝順。”老夫人憐的拍拍玉子的小手。
哼,馬屁。
柳曉慶暗自鄙視,其實也上去討好老夫人的,可惜老夫人實在看不上。
就這樣,一羣人浩浩的朝清風苑走去了。
清風苑,飄花閣。
一池茂盛的荷花靜靜開放,碧綠的池塘水半環繞著飄花閣。
閣中四個角落分別擺放著纏枝牡丹翠葉薰爐,淡淡的薰香飄溢其中
四面門窗都敞開著,用潔白的紗布遮掩,微風徐徐,輕紗飛舞,約可見人影錯錯。
飄花閣十分寬廣,左右兩邊擺放著一張張緻的紅木小桌,上面時令鮮果,茶水酒,賓客們在婢的指引下按座次高低分別座。
前鋒參領葛家的次葛麗萍跟著母親坐在了中間的位置,正對面坐著的正是的對頭李月容。
兩人的視線一對上,差點沒有出火星來,不過們也知道今天有長輩在場,若是出了什麼差錯就難看了。
最最重要的是,在座還有兩人暗的白大公子的母親範氏,來之前們的母親對們耳提面命,一定要好好表現。
各個貴婦都對兒特別強調了一點,如果發現玉家大小姐出了什麼醜,千萬不能笑話。
話裡話外的意思,就好像玉子珊是個沒有規矩的野丫頭。
可葛麗萍今天來一見,發現玉子珊這相貌,這氣度,這談吐,就連都自愧不如。
而且玉子珊記極好,誰都能認出來,聽隨口誇獎幾句,就好像清風拂面,又自然,又舒服。
此時玉子珊正在和坐在左邊第一個位置的貴婦說話。
那是刑部尚書金夫人,大概四十歲左右,眼角有些耷拉,顴骨微聳,面相看起來有些嚴厲的樣子。
穿著一條赭紅的八幅鑼,頭髮一不茍的梳羅髻,戴著寶藍吐翠孔雀吊釵,腰背直,坐姿端正。
這位貴夫人前禮部尚書的嫡,對門楣規矩極其講究,出了名的挑剔,一般的人家是不可能請到的。
葛麗萍收到玉家請帖的時候,還以爲這位金夫人不會來。
因爲張氏雖然是國公府的小姐,但畢竟嫁人了,以玉府現在聲勢地位,金夫人不來也很正常。
可葛麗萍沒有想到,金夫人不但來了,而且對張氏態度不錯,對玉子珊更是讚譽有佳。
覺簡直就像見鬼了一樣。
不過一看到金夫人旁邊的金玉芝,心裡立刻就平衡了,原來不正常的是金夫人,見兒仍是老樣子嗎,擺著一副誰都欠了幾百兩銀子的臭臉。
金玉芝是金家唯一的兒,從小聰明伶俐,三歲能背詩,十歲能作詞,是被父母長輩寵著長大。
金玉芝不但有才,而且有貌,所以極其的驕傲。
葛麗萍曾經想和套近乎卻失敗了,所以對印象極深。
其實金夫人這次帶兒大駕臨玉府是有私心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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