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布爾,你給我聽著,你不喜歡諾安娜,退婚可以,但是你喜歡誰也不能喜歡夜未央,否則我就死給你看!”
艾薇兒眼底紅都出來了,一副兇惡的模樣,和平時見到的那個疼自己母親完全不同,一時間埃布爾也被嚇懵了。
“記住了麼!?”艾薇兒怒喝道,想讓他回神,就當著修鶴的面給他下個保證。
埃布爾還哪里敢飄,左臉都完全腫起來了,只得悶聲說著,“知道了。”
修鶴把這些看在眼里,也沒說什麼,說了句自己有事便離開了。
艾薇兒心里盤算著剛剛的話修鶴會信幾分,而埃布爾卻還在emo,沉浸在悲傷中無法自拔。
艾薇兒見他這副沒出息的樣子就來氣,恨鐵不鋼地推了他一把。
而在修鶴那邊,已經回到了書房,心中藏著事兒,便沒有出去吃晚飯。
吩咐自己的得力助手阿忠進來,阿忠是跟在他邊一二十年的老人了,陪自己經歷過風風雨雨,修鶴別人不一定完全信任,可對阿忠卻是百分百地信任。
只見阿忠進來了便恭敬地候著,修鶴總歸是松了口氣,“你來,是讓你幫我查一個夜未央的人。”
他聽埃布爾和艾薇兒說了無數次這個名字了,可是始終還是沒對這個人有個什麼固定印象。
究竟是怎樣的人竟然單打獨斗的能干掉他的護衛隊?
要知道,他的護衛隊可都不是吃閑飯的,個個都是高手,人手配槍,還能被打這個鬼樣子?
阿忠也是聽說過這件事了,一張模樣平常的中年人的臉上滿是沉靜,默了片刻,他便說著,“您是擔心這個人會是什麼敵對勢力?”
修鶴把架在鼻梁上的銀框眼睛給摘了下來,出一雙疲憊不堪的眼睛。
他度數不高,平時是不戴眼鏡的,只不過偶爾用電腦辦公的時候會覺得疲累。
這會兒摘下眼鏡的修鶴仿佛才是一個正常人。
也會累,也會覺得煩躁。
近日確實是有不事都堆積在一起,一邊又是公務,還要應對這個突如其來的人,份謎。
“是啊,我擔心這會是什麼神勢力境,還盯上了卡斯家族,畢竟……卡斯已經安寧太久了……”
久到快要讓人忘記掉過去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
阿忠并沒有多說什麼,深知朋友和上司之間的界限,只是點了點頭,隨即退了出去。
修鶴很是放心阿忠,他做事雖然默不作聲,但是一向靠譜,從未出過什麼意外。
這件事事關重大,他也不敢輕易給別人,以免引來家族,只有給阿忠才是最讓他放心的。
而另一邊令修鶴忌憚的夜未央和藍懿每天都跟泡在罐里似的,整天膩在一起,本就沒空去搭理卡斯家族里的那些破事。
當然這一切也是歸功于藍懿,他每天都給夜未央洗腦,說就算賭王是父親也沒事,咱不認,咱就回藍家養老,咱就是玩。
每次都能把夜未央逗得哈哈大笑,短暫地忘卻自己世的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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