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有點不好意思，他還真作弊了，只不過他的作弊手段比較厲害。人家都是用高科技，季直接用眼睛看，攝像頭都查不出來。

他一點不怕，作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任由周子涵在那發瘋。就算捅到學校，領導多半不會理，他們不得學生考好一點。就算校領導理了，拿出監控錄像來查，放到全國人民面前，都看不出季的作弊手段。

“周子涵，你冷靜一點。”應曉曉眉頭微皺，就算沒考上一本，都不用這樣歇斯底里。而且一直在幫季複習，季的進步都看在眼裡，所以比較信任這個分數。

當然，僅僅是比較信任，也覺得季這次稍微勇猛了一些。不過高考如此嚴格，季作弊的可能很小，或許跟胡雯一樣超常發揮。

“我很冷靜，以季之前的表現來看，他不可能考這麼高分。”周子涵果斷道。

“周子涵，你要投訴就去校長辦公室，或者去國家教育局。不要在這裡拿我的名字喊，你不嫌丟人，我還想留點面子。”季不悅道。

“好，我現在就去找校長，你不要後悔。”周子涵一腳踢開椅子走出教室。

“周子涵！”應曉曉呵斥一聲。

周子涵本不理，怒氣衝衝地走出課室，迅速趕往校長辦公室。應曉曉沒有住他，立即板起臉來，覺現在的學生一點定都沒有。

“下面念一下考上二本的同學名單。”應曉曉道。

“第四名，周子涵。”

——

“校長，我要投訴！”周子涵氣沖沖地推開辦公室門，看到裡面除了劉校長之外，還有兩個領導。一個是教導主任，還有一個是副校長，似乎正在商議高考績的事。

連門都沒敲就闖進來，校長三人自然不悅，教導主任面無表道：“這位同學，你有什麼事？”

周子涵愣了一下，隨即略顯氣憤地道：“校長，我要投訴我們班一位同學高考作弊，他以前才考兩百多分，這次竟然考了五百六十分。”

校長三人愣了一下，相視一眼皆爲詫異，兩百分提升到五百分的確很誇張。不過他們很清楚高考的嚴格程度，進門前都要用探測儀掃描，不可能攜帶高科技。

難道是替考？

如果連本校替考都看不出來，那兩位監考老師的眼睛也太瞎了。

“同學，你什麼名字？”劉校長的語氣還算和藹。

“我是高三五班的周子涵，我要投訴季。”周子涵道。

“季，有點印象，你等一下。”劉校長看向教導主任：“於主任，麻煩你去把高三五班的績單，和那個季的檔案拿過來。”

“我馬上去。”教導主任態度較爲淡漠，起離開辦公室。不一會，於主任拿著績單和季的檔案文件回來，放在校長的辦公桌上：“我掃了一眼，這個季之前表現的確不好。”

“我看看。”劉校長拿起季的檔案文件，戴起眼鏡翻看。他不是隨便掃兩眼，而是分別查季高三，高二，高一的記錄和班主任評價。

周子涵站在一邊略顯期盼地等待，他希能聽到校長呵斥季。可惜校長看檔案的時候表一變不變，好似在觀一本書籍，看不出來他什麼態度。

副校長心裡不爽的，學生考得好就行了，管他有沒有作弊。換我隨便幾句話把周子涵打法走，有時間看檔案，不如談談學生錄取的事。

過了約莫五分鐘，劉校長放心檔案，笑著道：“這個季還有意思，剛上一中的時候績全年級前三名。高二開始迅速下，降到了全年級倒數第幾名，從一班發配到了五班。”

周子涵眼睛一瞪，他還真不知道季以前那麼牛，隨即他又道：“校長，就算季高一績好，但高二高三才兩百多分。總不能因爲他以前績好，就說明他一下可以提升三百多分。”

劉校長笑了笑道：“你的心我理解，不過高考作弊這個事，需要講證據。就像你說的，不能因爲他以前績好，說明他現在可以考的好。但是也不能因爲他以前績差，就說明他一輩子都考不好。”

周子涵不服氣：“主要是他的績跳躍幅度太大，本不符合科學規律。”

劉校長看到他一副憤青的模樣，突然回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心中慨：“這樣吧，你跟於主任去查一下監控，如果有異常再來找我。我和副校長還有點事要談，於主任，麻煩你再走一趟。”

於主任點頭：“好，我帶他去。”

隨後周子涵又和於主任去查監控，結果把季那間課室的錄像看了幾遍，都沒發現他有作弊舉。季抄答案的時候，僅僅是眼珠子了，監控畫面還沒有清晰到這種程度。

看完之後，於主任道：“沒有作弊舉，看來他的績很真實。”

周子涵不願相信，有點激道：“不可能，說不定他早就知道了高考的答案！”

於主任有點不耐煩：“你當高考是過家家，考題有武警押運，怎麼可能提前泄。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可以提前拿到考卷，你有證據嗎？”

周子涵雙眼茫然，略帶不甘：“難道就這樣放過他？”

讀書都快讀傻了，這種認不清現實的學生，就算考上重本也沒什麼用。於主任暗暗搖頭，扔下他一個人道：“你不想放過他可以繼續看監控，不過我要去辦事了，看完記得告訴我。”

說罷，於主任起離開監控室。

周子涵還不願放棄，咬著牙道：“剛纔很多地方快進了，沒有看清，我再仔細看一遍。”

高考整整兩天，足足九個小時，周子然竟然打算不快進一點點看完它。於此同時，季這邊會都開完了，應曉曉宣佈散會回家。

“哥，恭喜你。”馬勇過來祝賀，他勉強考上了專b。

“你也不要氣餒，只要把工作室做好，說比那些本科畢業的還賺錢。我之所以努力，只是爲了給家裡掙點面子，畢竟大學生出來工資也就那樣。”季安道。

“我知道，所以我才一心搞工作室。”馬勇微微一笑，季的安多有點效果。隨即他又道：“那個周子涵去校長辦公室投訴，不知道怎麼樣了。”

季不屑一笑，說道：“校長不得多幾個一本學生，只要我沒被抓到，作弊他也不會管。周子涵讀書讀壞了腦子，就算把我削下去，他的分數還是二本。”

馬勇眼神一，低聲問道：“哥，那你到底有沒有那啥？”

季板起臉，說道：“我可是奉公守法的一等良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

馬勇沒有糾纏，笑道：“不管別人信不信，我信。”

聊了一會，馬勇提議一起去工作室看看，季很久沒去了，也該臉。兩人一起走出學校，季招呼馬勇上車，他看到季開新車過來，面讚歎之。

“哥，這車多錢，應老師那輛奧迪該不會是你的買的吧。”馬勇坐到副座，羨慕不已。

“私問題，不予回答。”季啓車輛。

應曉曉在學校有事，的車就停在旁邊，比季的大衆高檔許多。馬勇看到兩輛車十分羨慕，著將來也能買一輛，開車出去泡妞。

這是一個很俗的理想，卻也是大多數男人的理想。

工作室離學校不遠，一會就到了。

季把車停在路邊，隨後和馬勇上樓，分別到兩間工作室巡查。由於新增許多電腦，馬勇租了間二室一廳的房子，配置更加專業化。

魏英賢和之前一樣，負責開發遊戲件，並嘗試著組織一支程序猿隊伍。他沒有放棄開發網頁遊戲的想法，一邊工作一邊學習經驗。

另外幾個員工則負責衛生和維護電腦，平常比較悠閒一點。因爲馬勇依舊在利用機掛打金，於積累資金的階段，打算下個月轉型。

“這是上個月和這個月的收支出，你看一下。”馬勇拿出一份簡易表格，解釋道：“上個月賺的錢基本都用來買電腦了，這個月應該能賺三十萬左右。我打算去租一個正規的辦公室，掛上營業執照，以後合法經營，做合法的業務。”

“還不錯，我再給你一個月時間，八月份開始我要收到工作室的分。”季看了一下收支況，馬勇還是老實的，沒有花錢。

“謝謝哥。”馬勇大喜，他還以爲季馬上就會要分，沒想到又給他一個月時間。這樣一來資金更加充裕，到時候完全可以開一家大規模的工作室。

“我給你充裕的時間，是希你辦事穩妥一點，不要搞砸了。”季道。

“你放心，我一定準備周全。”馬勇堅定道。

儘管工作室前途有限，賺錢不多，但季還是抱了一點希。萬一被那個魏英賢搞出頭來，到時候做網頁遊戲，說不定真的能發財。

看完工作室後，季告別了馬勇，隨後開車去李園找燕三清。

韋俞明那邊的真品差不多賣完了，前幾天又給季打了一千萬。主要是季拿出的古董極收藏價值，都是保存很的文。隨著私人會所的名聲傳出去，到韋俞明那買東西的富豪漸漸增加，十幾件真品已經無法滿足。

不得已，季只能再去一趟李園，讓燕三清幫忙鑑定幾件古董出來。此時他還有十三件古董，不需要加工就能拿出來賣，其餘則是需要加工的新品。

除了找燕三清鑑定之後，季還想跟他學習一下造假手段。把那些個康熙年間的新品加工一下，去掉賊再賣，不容易被人發現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