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錢,老人的眼睛立馬放,他欣喜的準備接過顧修然手中的錢,手還沒有到,就被顧修然拿到了后。
“老先生,我們來找一個王清的,早些年是個醫生,住在哪里呢?”
眼看著掉在邊的錢沒有拿住,老人的心有些不悅,可他又不敢表現出來。
腦子里努力回想王清的人,他在這兒住了那麼些年,家家戶戶住著誰誰誰,他是最清楚不過的。
只是這個王清,似乎沒有怎麼出現過呢。
見老人的眼神迷離,顧修然大概也看懂了,想必這個老人也不是特別的清楚。
他轉走到喬靜微的旁,“喬總,這個人或許也不認識王清,咱們還是自己去找找吧。”
話音剛落,老人立馬說道:“等等,你們剛剛說的王醫生,我有印象了。”
聞聲,喬靜微停下腳步,驚喜道:“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了,難不我還要騙你們不,三年前退休了,之前是一直住在這兒的,后來一退休便搬家了。搬到什麼地方去,就不知道了。”
老人的話,讓喬靜微再一次失落不已,終究還是找不到一點兒的蹤跡。
每一次有了一點線索之后,可結果總是不如意。
顧修然瞧著喬靜微臉蒼白的模樣,有些心疼,“喬總,既然如此,我們再想想其他的辦法。”
“老人家,那麻煩你知不知道有誰知道搬到哪里去了?”
喬靜微一點兒都不想放棄,這會兒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關鍵的人,絕對不能就這樣輕易的放棄了。
“有倒是有一個可能知道搬去哪兒的人,不過,我也不敢保證。這個王醫生啊,有一個閨就住在我們這兒的,只是這些年也不知道為何,整個人就像是變了一樣,每天都在麻將館里呆著。”
聽到老人的話,喬靜微心里又燃起了希。
“在哪兒?”
老人看了顧修然一眼,臉上的神很明顯,他惦記著剛剛顧修然要給他的錢。
“你放心吧,只要你告訴我們的消息是準確的,這些錢,就都是你的。”
顧修然見過太多這種占便宜的人,倘若現在把錢給他了,一會兒一個消息敲詐一筆,可經不住這樣。
一聽這話,老人立馬說道:“的閨每天下午都在我們這兒打麻將,你們就在這兒等著,吃過午飯,肯定來。”
現在正好是午飯時間,顧修然四看了看,隨意找了一個地方帶喬靜微坐下,老人一直也跟其后。
“顧修然,你把錢給他吧,省的他一直跟著我們。”
這件事畢竟也不是什麼好事,可不想再被人跟蹤到。
老人拿了錢,沒有多說什麼,便快速離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熾熱的天氣讓每一個人都顯得十分的沉悶,喬靜微靜坐在凳子上,這是這個城中村唯一的一家餐館。
平時吃午飯的時候永遠都是人滿為患的,可今天就因為喬靜微來了,顧修然怕有人打擾休息,便給了老板五千塊錢,將這個地方給包了下來。
路過的人,目都會在喬靜微的臉上停留片刻。
這種不適的眼神,讓喬靜微煩躁不已,轉背對著門外,閉上眼小憩。
沒過一會兒,便聽到一個人嘰嘰喳喳的聲音。
“剛剛門口的趙老頭說有人找我,是你們?”
聞聲,喬靜微猛然睜開眼,起看向店門外站著的人。
人不修邊幅的穿著,上還叼著一煙,渾上下著一個農村婦的氣息,讓喬靜微不悅的皺起眉頭。
好歹王清也算是高級私人醫院的醫生,不可能會有這樣的閨的。
可之前那個老頭說過,就是因為這幾年,這個閨才沉迷在麻將桌上,想必,一定是到過什麼刺激。
顧修然上前,禮貌的問道:“是我們找你,我們來就是想問問你認識王清嗎?”
一聽到王清的名字,人的眼神明顯的閃過一異樣,剛好就被喬靜微給看到了,這個人,一定知道王清的下落。
“你們是誰,找王清干嘛?我可告訴你們啊,我跟他們很多年前就斷了聯系了,要是犯了什麼事,可跟我沒有任何的關系。”
人的目顯得害怕起來,喬靜微頓時覺得可笑不已。
這年頭的閨,竟然都是如此的惡心,當初和孫如沁的關系,可謂是最好的,的什麼都會告訴孫如沁,可結果呢, 得到了什麼?
“我知道跟你沒有任何的關系,我們現在只是想找到這個人而已,其他的事,自然是跟你沒關系。”
顧修然咄咄人的問著王清的閨,對于這樣的人,他有經驗。
你要是比弱,那自然不會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你,可你要是比強,就會到害怕。
一聽到跟自己沒有關系,人便不再那麼的害怕。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也不知道王清在哪兒。你們去別地地方找吧,別來這兒影響我打牌。”
說完,人便想離開,顧修然自然不會讓輕易的離開。
他上前將人攔住,不耐煩的說道:“你知道王清的地址,在這里忽悠我們。”
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他絕對不允許就這樣斷了。
就在這時,突然門口多了一群人。
為首的人看向喬靜微和顧修然這邊,突然變的面猙獰。
“姓李的賤 人,你原來躲在這兒啊,總算是讓我們給找到了,今天你要不還錢,要不我就把手給你剁了。”
聞聲,顧修然急忙走到喬靜微的前,將保護著。
只見剛剛還沖著喬靜微和顧修然囂張的李翠花一下子就慫了,沖著面前的一群人干笑道:“吳大哥,你看看這麼久沒有見了,你有沒有想我啊。”
說話的聲音有些抖,喬靜微和顧修然多多也明白這是怎麼了。
“我想你?我就想你還我們的錢,三萬塊錢,你今天就是砸鍋賣鐵,也得給我還了。”
帶頭的吳老大,是這一帶有名的人,李翠花驚恐的說道:“三萬?吳大哥,你是不是記錯了,我哪天記得我只是輸了三千塊錢,這才幾天啊,哪里就三萬了。”
“你還跟老子是不是,我說三萬就三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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