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夫人問姜嬤嬤:“那九皇子有沒有說為什麼而來?!”
姜嬤嬤道:“說是老將軍要帶人,他找老將軍習武的!”
薛老夫人若有所思,那個二弟啊,是個十分謹慎的人,但求奇功!放在平時,他不太顯山水,再加上薛家薛洋實在不,所以薛家才是如此的局面。
如果薛二是個鉆營的,景仁兄弟都比他們老子強,有薛二作一下,薛家不見得就如此不堪。
所以如此低調的薛二,怎麼會想到教皇子功夫?
雖然九皇子也不是什麼太子,可到底是皇子啊,臣子跟皇子走得近可不是什麼好事,一般人都會避諱的。
薛老夫人又看向薛繁織,問道:“你覺得九皇子是干什麼來的?”
薛繁織有些心虛道:“可能真的是跟二叔祖習武的!”
見薛老夫人面擔心之,薛繁織道:“好在九皇子不分黨派,可能就是跟二叔祖父投緣吧!”
皇帝雖然有十三個皇子,但是大皇子和二皇子已經去世了。
太子排行老三,如今三十五歲,卻是個弱的。
倒是六七皇子蕭仇蕭訓因為分別是程淑妃趙賢妃之子,二妃都是皇帝的寵妃,他們的兒子自然也是除了太子之外奪嫡的大熱人選。
像四皇子五皇子站著排行高,就算愚鈍也有人捧。
八皇子是因為人很大度,名聲在外,所以有人跟隨。
到了九皇子這里,母親既不是寵妃,他自己又是隨意的格,還因為有前朝脈的傳聞被人忌憚,還真沒什麼黨羽,大家想除非皇子兒子死了,皇位才能落在他上。
如此,跟他往還真沒什麼大事。
薛老夫人臉好看些,微微點頭,隨后看著薛繁織道:“家里客人多,你二叔祖還沒回來,我要安排一下,你去玩吧,不用陪我了!”
頓了下又道:“祖母告訴的你的事要記得!”
怎麼?
別人都提了下可不可以親,怎麼蕭翊就沒評價啊?
是覺得自己本不會喜歡上蕭翊,還是覺得蕭翊真的沒什麼威脅啊?!
算了,不管祖母對蕭翊的評價如何,又不嫁給蕭翊。
薛繁織行了禮,站起來出去了。
………………
薛繁織從薛老夫人院子里出來,在大門口在正好了四娘五娘和六娘。
他們三個是來給薛老夫人請安的。
見到薛繁織,六娘拉著薛繁織的手道:“你一會用空去我那一趟,我有個花樣子畫不好,你幫我描一下!”
薛繁織雖然為人老實向,但是擅丹青描繪,家里有人花樣子畫不好都找。
六娘也有一手好繡工,所以不對薛繁織溫,也是能跟薛繁織有共同語言的人,上輩子他們兩個總一起刺繡,所以薛繁織才知道六姐到底時好時壞,是好的,現在因為謝六郎非常擔心。
薛繁織也想跟六娘通個氣,或者代一聲六娘,這輩子不能再讓六娘死于非命了。
“好,那我先回去找找我之前的畫的,一會過你那!”
六娘點點頭。
薛繁織轉就要走,被一個聲音住:“喂,等等,家里來客人了你知道嗎?”
上輩子害死六姐的,就是這個薛仁,薛繁織上輩子就不喜歡五娘,因為五娘總覺自己了不起,高他們一等,從來也不正眼瞧他們姐妹,說話也不客氣,都喂喂,哎哎的,特別沒禮貌!
薛繁織回頭道:“五姐是在加我嗎?”
薛五娘道:“明知故問呢,這里除了你要走我需要住,不然還有別人嗎?”
薛繁織道:“我以為還有喂啊,你既然喊喂,那你就讓喂回答你問題了,再見!”
說完這次不管五娘怎麼,都沒回頭。
薛五娘看著薛繁織的背影氣的要死,都被人糟蹋的爛貨憑什麼還那麼趾高氣昂的?就憑是大房的嫡?又不被爹媽疼,到底有什麼了不起?
五娘對四娘和六娘抱怨道:“小八越來越目無尊長,都是大伯祖母給慣的!”
六娘臉微微沉,抿了抿,不過最后還是什麼都沒說。
薛五娘知道沒事什麼好話,也沒問,轉看向薛四娘道:“是不是四姐?”
四娘明顯被嚇一跳的樣子,目從前方的虛空回來,看著五娘道:“怎麼了?”
五娘:“……”
這個呆子, 這都能走神。
薛五娘沒好氣的道:“什麼都沒有,你的天吧!”
四娘哦了一聲,心里卻想我本來就在天,也不用特意來提醒我啊!
四娘五娘六娘進了薛老夫人的院子,他們經常來給薛老夫人請安,但是這次確是家人派過來的,三房四房同樣覺得大房和二房最近不對勁,貴人來的太多些,還都是男子,到底要干什麼?
難道是為了兒婚事?
那大房和二房統共也就剩下一個薛皎月,難道一個薛皎月能吃得下這麼優秀的郎君?那可不行,薛皎月名聲都壞了,憑什麼?好事應該大家一起分。
尤其是三房的老祖宗,覺得薛皎月也就配孫家小郎,其他的尊貴客人都應該看中自己的孫。
總之這件事他們大家長還不用出面,讓小輩來打聽打聽就行了。
薛老夫人能告訴三房四房的只能是表面消息,因為自己知道也是表面消息。
除了孫家小郎是和家人投奔而來,其他都是跟老將軍學武藝來了!
三人回去把這個消息又帶回到三房和四房老太太那里。
兩個老人同時心想,騙誰啊?薛邱還能為香餑餑?朝廷會武功的也沒死絕啊,可疑!
………………
薛洋臥室里,薛洋的還沒好利索,還不能下地,依然在臥榻上躺著。
金氏和薛皎月跪坐在他對面。
從窗口的眷簾隙中投過來,在地上留下一條條的細小影。
外面鳥語花香,屋里一家三口和諧,這畫面多幸福。
他們也在討論家里來客人這件事。
薛洋算是見多識廣的,對薛皎月道:“那個王尋,我之前遠遠的見過一次不是王什麼尋,他是瑯琊王家的嫡二子,大富大貴的人,月娘,這次你可不能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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