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山之后,閻西正在院落里走來走去,在見到蘇余念的時候,連忙迎了上來。“你沒事吧?”
蘇余念搖了搖頭。“我要下山!”
蘇余念現在不知道外面的況怎麼樣了,既然藥王谷已經沒有值得他留的地方了,那還不如早點回到南淵的邊。
也不知道父親母親他們怎麼樣了,哥哥有沒有上戰場。
“現在?”閻西抓著蘇余念的手,愣了一下,問道。
知道蘇余念早晚都是要下山的,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一定是山下出了什麼事。
“沒錯,現在。”蘇余念將手從閻西的手中了出來,開始自顧自的收拾行李。
閻西回過神也幫忙收拾著,二人只將最重要的東西收了起來。
“你先下山,我去稟告谷主,等下了山我去找你。”閻西看著蘇余念,將不在藥王谷的事安排好,早就打定了主意要跟這蘇余念了,蘇余念先走,自然是要留下來斷后。
…………………………
幾天前的夜里,天元國的皇宮突然發出一聲巨響,隨行的小太監連滾帶爬的跑到了南淵的邊,待到他跑到南淵邊的時候才發現,這巨響的中心居然是南淵弄出來的!
小太監扶了扶帽子,慌的喊道:“皇上,皇上……”
小太監慌了,皇上可千萬不能有事啊,否則的話他的命可就不保了啊。
片刻之后,南淵從殿中緩緩而出,只是服上面不知怎麼染上了污漬,破破爛爛的。在見到小太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時候,不笑了笑。“怎麼了,怎麼哭這個樣子?”
或許是南淵的態度太過和善,又或是小太監已經被嚇傻了,居然一把將南淵給抱住了。“皇上,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你沒事就好……”
“大膽!竟敢對皇上不敬!”一道尖細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抱著南淵痛哭的那個小太監渾一震,頓時跪在地上,連連磕頭。“皇上恕罪,奴才有罪,請皇上恕罪,奴才再也不敢了!”
“你何止是有罪,竟然敢皇上,來人啊,拉下去!”來人正是南淵之前善用的小太監,阮公公——
阮公公話音剛落,立馬就有兩名侍衛走了過來,一左一右的將小太監架住。
南淵眼底閃過一抹狠厲,看來他是對他太仁慈了!“阮公公,朕說要將小徐子定罪了嗎?你阮公公倒是好大的威風,竟敢越過朕直接置朕的人?”
阮公公聞言驚出一冷汗,南苑平日里對他太過縱容,以至于他以為他可以在南淵面前發號施令,可是他忘了,面前的這個人是弒父殺兄的南淵啊!“皇上恕罪,奴才不敢!”
“不敢?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的,是你背后的那個人沒教你吧?”南淵角勾起一抹弧度。
阮公公都已經被嚇了,那件事做的那麼蔽,皇上怎麼會知道。“奴才聽不明白皇上是什麼意思。”
“聽不明白?那朕就讓你明白明白,拉下去,八十大板!”南淵看著眼前的兩個侍衛,冷聲道。
兩個侍衛原本是在極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上一秒他們還在以為立功的機會來了,哪想,弄巧拙。
這阮公公平日里可是南淵邊最得寵的管事了,如今究竟是犯了什麼錯,能夠讓南淵對阮公公痛下殺手!
在場的眾人,沒有一個的,南淵冷笑一聲。“怎麼,現在只有阮公公才能命令的你們嗎,朕的命令你們聽不到嗎?”
那兩個侍衛沒有眼力見,不代表其他人也沒有啊。以前阮公公得寵的時候,不人都在他的手底下吃過啞虧,如今阮公公失勢了,他們自然是樂得踩上一腳。
阮公公好吃懶做慣了,不像其他的小太監一樣,皮糙,相反,阮公公皮細膩,型有些微胖,在侍衛的手底下如同待宰的小豬一樣。
別說侍衛了,就連阮公公自己都不知道今天是了皇上的那霉頭。突然,阮公公靈關一閃,想到了皇上最近寵幸的那位蘇貴妃。“蘇貴妃,救救老奴啊——”
“皇上且慢——”一道子的聲音從遠傳了過來,只見殿門口兩個俏麗的小丫鬟攙扶著一名子。
子臉上的疤痕異常醒目,正是蘇余念的妹妹,蘇靜淑——
自從蘇余念走后,南淵便會時不時的微服私訪,到尚書府與蘇老爺子喝喝酒品品茶。
可是不知道哪里出了意外,上次到尚書府的時候,他只喝了兩杯酒,便醉的不省人事,醒來的時候,居然發現蘇靜淑躺在他的邊,床單上的那抹紅讓他不得不對負責。
“蘇靜淑,我會對你負責,但我不會給你任何的。”南淵冷聲道。
蘇靜淑跪在地上,不曾抬頭看南淵一眼。“臣妾知道。”
“即日起,你便是蘇貴妃,起來吧。”說罷,南淵起離開,一留都不曾有。
南淵走后,蘇靜淑癱坐在地上,這就是想要的嘛?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去靠近南淵,換來的卻是的淡漠。
可是能怎麼辦,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啊,從兒時見到南淵的第一眼起,就已經深深的上了這個男人,沒有人知道,比蘇余念還要南淵,憑什麼蘇余念就可以得到南淵的寵。
沒錯!只是為了靠近心的男子。
蘇靜淑干臉上的淚水,眸堅定。
南淵收回思緒,蘇靜淑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溫的道:“皇上,何必如此大怒啊。阮公公也沒犯什麼大錯,責罰幾句就算了吧。”
南淵掃了蘇靜淑一眼,見神如常,剛想說什麼,余卻是瞥見了墻角有一道影鬼鬼祟祟的。
南淵皺眉,喝道:“墻角是何人?出來!”
那道影張了一番,最后咬咬牙,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似的,往這面跑了過來。
“大膽,不是你走了嗎!”阮公公見到來人的時候,突然大喝一聲,全然忘了自己現在還在被兩個侍衛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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