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念念?”蘇余念在母親韓芷的召喚聲中回過神。
“啊?怎麼了,母親?是有哪里不舒服嗎?”蘇余念回過神,眼神漸漸清明,微微笑道。
"在想什麼呢?快走吧,你外婆還等著我們呢。"韓芷拉著蘇余念往前走去。
微風拂過,將二人擺微微吹起。這一世,蘇余念一定要讓丞相府福澤百年。
韓老夫人思心切,不顧周圍下人還在,將韓芷牢牢地擁進了懷里。聽下人們稟告,兒要帶著外孫回來,名為養胎。但老夫人知道,一定是蘇府中又不得安生了。不過看到兩個人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面前,老夫人心中的這塊大石頭也算落地了。
“我的好兒,你終于回來了。”老夫人上下打量著韓芷,生怕一點委屈,千言萬語匯聚到邊,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看到蘇余念后,又輕聲喚道。"念念也長這麼大了,快過來讓外婆瞧瞧。"
丞相看著母親如此疼妹妹,不由得笑道:“母親,妹妹他們還沒吃飯呢。不如我們先用膳吧,邊吃邊說。”
“好好好……”老夫人拭去眼角的淚水,一連說了三個好才命下人傳膳。
晚膳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蘇余念突然咳嗦不止,眾人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能來太醫為蘇余念診脈。
“大夫,念念怎麼樣了?”韓芷站立在一側,焦急地問道。
太醫將蘇余念的手放進被里,恭敬地說道:“回小姐的話,小小姐前段時間可能有從高跌落所造的傷,最近又心力瘁導致肝火過旺才會咳嗽不止,沒有什麼大礙,但一定要多注意調息。”
韓芷聽后先是松了一口氣,但在聽到太醫說心力瘁的時候再次皺起眉頭。“念念,你什麼時候從高跌落的?怎麼會心力瘁呢?”
蘇余念有些尷尬,總不能說子爬墻的時候,從墻上掉下來了吧;心力瘁當然是因為前世的自責還有最近的事。
蘇余念只是笑了一下,示意韓芷別擔心,但這幅模樣落在韓芷的眼中,卻是分外心疼。“對不起,念念,都是娘沒有保護好你。”
“娘,不怪你,是我最近有些失眠,總胡思想,沒事的。咳——”蘇余念想安母親,但一說話卻是再次咳嗽了起來。
“好兒,你先別說話了,好好休息。讓大夫給你開幾服藥,喝下去就好了。”韓芷聽到蘇余念的咳嗽聲,立馬讓大夫將藥方寫好。
“小小姐的病沒有什麼大礙,這是調養生息的藥,每日一次,連續服用一個月便可。”太醫迅速寫好藥方遞給韓芷,輕聲退下。
蘇府。蘇欣桐足的院子里傳出一陣萬塊碎裂的聲音。
“我好歹是尚書府的小姐,你們就這麼對我嗎?”蘇欣桐氣急敗壞,將桌子上的食盒掃落在地。
“三小姐還是認命吧,這一會餿掉的飯都沒有了。”一個嬤嬤一臉不屑,嘲諷道。
“你個狗奴才,等我出去之后就父親把你發賣了!”蘇欣桐指著嬤嬤的鼻子,沒有一點小姐的樣子,倒是像市井潑婦。
“三小姐可別忘了,你當初可是將這種飯摻雜在了大小姐的飯里。怎麼,如今到自己,就覺得不了了嗎?哼,老奴勸三小姐還是好好吧。”嬤嬤說罷,將門關上,從外面落鎖。
蘇欣桐起四打量著,從窗戶翻了出去,繞過丫鬟從自己院子里跑了出來,又再次趁丫鬟們不注意,一個閃溜進了四姨娘的房間。
“欣桐,你怎麼來了?”四姨娘此時平靜的跪坐在地上,不知在想著什麼。
“姨娘,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蘇余念敗名裂?憑什麼,我們足在這個小院子里,蘇余念卻能住在丞相府。”蘇欣桐頭發凌,有些神錯的樣子。
“蘇余念的母親就是丞相府的嫡,我能有什麼辦法?”四姨娘點上一顆香后,回到團上閉上雙眼,雙手合十,虔誠的跪拜著。
“你真沒用,我怎麼會從你肚子里爬出來?”
蘇欣桐突然緒大變,四姨娘聽到后緩緩睜開雙眼,卻不曾有什麼作。“那你就去重新投胎,想從誰的肚子里爬出來就從誰的肚子里爬出來。”
“你以為我不想?我也想一出生就被人捧在手心里。蘇余念就算父親不疼,可還有母族;蘇錦從一出生就有父親疼,而我呢?我長這麼大,爹在你房間流速的時候都很吧?”蘇欣桐自顧的罵著,本沒注意到四姨娘的臉。
“姨娘,前院來人通傳大皇子來了,想要見見三小姐。”外面傳來丫鬟的聲音。蘇欣桐聽到后,心中又燃起一抹希,就算大皇子被廢,可到了常州不還是土皇帝一樣的存在?若是自己為大皇子側妃,那豈不是好日子就要到了。
想到這里,蘇欣桐興沖沖的就去了前廳。而蘇欣桐走后,四姨娘閉雙眼倒在了地上。
“小子見過大皇子。不知大皇子找小子是有什麼事呀?”蘇欣桐禮貌的福了福子。
大皇子剛要笑著起來,可這一看,糟糟的頭發,服也不知是幾天沒洗了,臉上還帶著黑道子。南慶的笑僵在邊。“蘇小姐這是?”
蘇老爺看到蘇欣桐這般模樣,覺得臉面都要丟盡了,恨不得不認識這個兒。
蘇欣桐聞言,才意識自己已經幾天沒洗臉沒梳頭了,眼睛一轉,竟開始低聲哭泣起來。“大皇子,你可要為小子做主啊,蘇余念仗著自己是嫡小姐的份,又有丞相府撐腰,竟百般辱我。”
南慶放下手中的茶杯,轉過頭看向蘇老爺。“尚書大人,本宮,哦不。我還從沒看過蘇府的景致,不知可否讓蘇小姐帶我參觀一下?”
蘇老爺笑道:“自然是可以啊,欣桐能為大皇子帶路,是他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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