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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可見南岳額角的青筋跳了一下,攥拳頭忍住了一掌拍死南淵的沖。“多謝太子殿下關心,只要大哥過得幸福就好,我府中還有要事,先行一步。”
南淵像是沒發覺南岳的緒一般,笑得開心。“天黑路,三弟一路小心啊!”
南岳腳下一個踉蹌,卻還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南岳離去的背影,南淵覺得甚是愉悅,連腳步都比以往輕盈了幾分。
誠源酒樓中,蘇余念與南淵相對而坐。
“念念,你當時是沒在場,沒看到南岳看大哥的表,他一定想不到這件事是我們策劃的,一直以為是大哥自導自演的呢。”南淵一臉得意,覺得之前的計劃簡直天無。
蘇余念秀眉微蹙。“這件事說到底,還是我們對不起大哥。”
南淵放下手中的杯子。“念念你在想什麼我都知道,這不是你的錯,你也不用自責,你知道如果沒有你想出的這個辦法,我會怎麼做嗎?”
蘇余念搖了搖頭,他的思緒現在有一混。
南淵繼續開口說道:“不能讓朝公主嫁給南岳,我會設計要暴斃而亡。”
蘇余念睜大了眼睛,從來沒想過這個辦法,南淵吻了吻蘇余念的額頭。“所以念念就不要自責了,你這是救了一命……”
蘇余念有點被嚇到了,南原件蘇余念半晌不說話,握住的手,將攬懷里。“念念,我知道你心,你會不會怪我……”說道最后的時候,那怒焰聲音中竟然帶著一抖。
看著他張委屈的樣子,蘇余念笑了笑。“我沒怪你,這本就不是你的錯,你那樣做也是理之中,我的方法過于冒險,還好皇上沒有仔細追查下去,否則肯定會出馬腳,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
“你知道的,只有強大,才能守護邊的人,我也是沒有辦法。”
“我都懂,我也會支持你,放心大膽地做就好了,就算別人都不理解你,我做你的后盾。”蘇余念能夠理解南淵的做法,只要朝公主死了,就不存在和親這回事了,離國想再送個公主過來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離軒塵已經和天元皇談好了結盟一事,不會因此有所變,可以說沒有自己的話,南淵的辦法便是最好的。
聽到蘇余念的話,南淵松了一口氣,只要念念不怪他就好。“那,念念,你怕我嗎?”
“怕你?”蘇余念有些不明所以,看著南淵委屈的樣子,只覺得好笑。“我這輩子喜歡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怕你,再說了,你也不可怕啊。”
南淵在耳畔像個小孩子撒一樣:“我不管,就算你嫌棄我,我也要賴著你。”
這可是他第一次對蘇余念說出心里話,殺人在他眼中已是常事,可他怕嚇到蘇余念。
他的世界黑暗,腥暴,到都是謀算計,他是真的害怕蘇余念會嫌棄他,不過現在得到蘇余念的態度,那就可以放心了。
蘇余念笑著推開他。“沒個正行,我覺得你應該想一下接下來的事。那個刺客的份明確了嗎?”
南淵正了正神。“嗯,那個刺客是北齊皇室的暗衛,幾日前抓了母后,并易容母后模樣,潛伏在父皇邊,伺機刺殺。”
“北齊皇室?”蘇余念眉頭蹙起,北齊皇室怎麼會如此膽大?竟然在朝拜之時公然刺殺皇上。
南淵點頭。“就是北齊皇室,那人上的刺錯不了,況且這是天元國想要的結果。”
天元國想要的結果?北齊近幾年屢次侵犯天元國邊境,如今的刺殺,正是一個開戰的好理由。
“那你覺得皇上這次會派誰出征?”
“這其中必定有我,戰王自上次凱旋之后,便告老還鄉了,所以這次可能是南岳或者蘭宇。”南淵沉思片刻后,緩緩開口說道。
“我猜會是你和蘭宇,此次出征會在大皇子大婚后,新婚燕爾,自然是不可能的,南岳上次與你一同凱旋,皇上不會再給南岳立功的機會。但如果你上戰場,那京城恐怕會掌握在南岳手中了。”蘇余念分析了一下朝中的狀況,理智的說道。
“不知道念念有沒有聽說過兵符?”
蘇余念看著南淵一臉正經的樣子挑了挑眉,兵符?看樣子自己應該再去會會楚夜白了。“玄機閣閣主楚夜白,通周易卜算之,手握兵符。你相信我,在你出征之前,我會把兵符到你手上,將楚夜白收為己用!。”
南淵一臉不可置信,蘇余念知道玄機閣和兵符的事,甚至夸下海口要在自己出征之前將兵符到自己手里。“念念此話當真?”
蘇余念翻了個白眼。“不相信我?不相信我那算了,你自己解決吧。”
南淵連忙討好。“怎麼會……我這不是太過震驚了嗎,念念真是每次都能給我意外。”
蘇余念重新靠在南淵的懷里,低聲問道。“你說大皇子,會對朝公主好嗎?”雖然朝公主一直惦記著自己的未婚夫,但除了腦子不太好之外,格還是蠻好的,嫁給大皇子應該擔心那些謀算計。
南淵回答道:“不知道,但我知道大哥肯定不會虧待,況且大哥不喜皇位之爭,他們二人應該會過得幸福安穩,又是正妃,念念就不要擔心了。”
……
蘇余念回到蘇府的時候,正巧到蘇欣桐坐馬車從外面回來。
“嫡姐,這是又去見太子殿下了吧,你們二人的真是好,每天都黏在一起……”蘇欣桐見蘇余念沒有理會,便熱的開口,但言下之意卻是,你一個姑娘家不知廉恥,整天與太子殿下黏在一起。
“三妹若是羨慕的話,改日母親為你尋得一樁好親事,我看城西那家朱屠夫就不錯。”蘇余念站住腳步卻不曾回頭,只是冷冷地開口。
蘇欣桐氣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指著蘇余念。“你……喪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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